儀式前

儀式前

()徐慕醒來的時候沒見到德蘭,柯特說他出去捕獵去了,反常的,柯特也沒出去玩,而是乖乖的呆在家.徐慕倒水,他搶着倒,徐慕做飯他幫忙燒火,徐慕洗衣服他幫忙提水,雖然都做不好,徐慕也覺得很欣慰了,以為他一夜之間轉性了.直到傍晚,德蘭也沒回來,徐慕就去魯伯家打聽情況.

這一問才知道,魯伯也不在,早上就跟德蘭一起出去捕獵了,納斯安慰他說"不用着急,這也不是第一次捕獵不回來了,可能是現在獵物都藏起來,一時找不到,就走的遠了.晚上估計就在林子裏睡了,他們都是猛獸又是捕獵的行家,出不了什麼問題的,不用擔心."

徐慕想想也是,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好像是自己過於擔心了,就跟小戈迪說了會兒話就回家去了.

德蘭第一萬遍在心裏埋怨自己,竟然把儀式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現在雖說是補辦,他也要給徐慕最好的.依稀記得,當年科雷儀式的時候,徐慕看西奈那件七彩鳥的毛製成的大衣時,驚艷的眼神,那件衣服是好看,不過他想給他更好的,這也是這次出來的原因.

珍奇的獸類一般都居住在林子的最深處,那些有着好看皮毛的更是,也更兇猛,德蘭和魯伯一路上就往林子的最深處走,路途看到的是被地震破壞掉的樹木,越往裏走,越看到很多參天古木攔腰折斷或連根拔起.這些珍奇獸類一般都依古木而居,這樣的情況下還會不會有兩人駐足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進去看看,就算沒有,也好讓自己死心.

林子裏,一黑一花兩隻豹在飛速的前進,跳躍,獸型速度快,也容易保存體力,渴了就喝點山泉水,餓了,隨便逮一隻就能填飽肚子,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傍晚時分到達了林子深處.跑了一天,都沒有見到什麼稀罕的動物,兩人就在樹上休息,準備明天一早去到更深的林子了.

又是一天,越往裏走,見到的動物越少,耳邊偶爾傳來幾聲鳥叫,古木茂密的樹葉,遮擋住了陽光,只幾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在地上.腳下是錯綜盤連的樹根和青苔,一不留神就被絆一跤,這樣的情況下,兩人都打氣十二分的精神,以防突發事件的發生.

德蘭的耳朵動了動,他聽到一個聲音,不能確定,轉頭看魯伯,魯伯也正看着他,顯然兩個人都聽見了,瞬間,兩隻豹子全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這個聲音就意味着他們找到了他們要找的東西,也意味着,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

小心的往前走,走過一片茂密的灌木群,眼前豁然開朗.眼前所看到的不同於一路上見到的高大樹木,而是一大片的草地,草地的邊緣還開着不知名的小野花,而在草地的一角,堆着一堆白骨和腐肉,草地的中央是一個火紅色的小包,仔細看,還能看到這個小包一起一伏的在呼吸,這就是他們要找的珍奇野獸---火鳥.

多年一起捕獵培養出來的默契,讓他們不用說話只用眼神就能交流,一左一右準備包抄.火鳥睡覺的時候是他最弱的時候,必須一擊必中,等他醒了,那就是塊難啃的骨頭.

也許是老天要鍛煉他們的捕獵能力,不給他們一次命中的機會,就在兩人準備撲上去的時候,聽到身後一個聲音,回頭一看,是某個動物也趁着火鳥在睡覺,就來偷他的肉吃,出小心碰散了堆在一起的骨頭.熟睡中的火鳥慢慢的睜開了他的眼睛,露出火一樣的眼仁,直直的盯着德蘭.

兩天過去,德蘭都沒回來,徐慕在家坐不住了,心裏總覺得這裏面有事,問納斯和村子裏其他的雄性,都說兩人就是去捕獵去了,林子裏還能聞到兩人留下的味道,徐慕隱隱覺得,他們是串通好的,決定去問費奇.

而費奇則是一臉驚訝的說"啊,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德蘭進林子是給你找東西去了."

瞬間,黑老虎被踢飛,眼前換上看起來有些虛弱的桑格,還不忘瞪他一眼,那眼神就在說,少說兩句會死啊,忘了德蘭是怎麼說了的,豬一樣的腦子.

自從他倆結成伴侶,經常能看到費奇被踢飛,被趕出家門,不用問,他倆之間除了某隻老虎不知道節制的問題外就不存在其他問題,大家也都見慣不怪了.

徐慕在心底同情了一下費奇,轉臉問桑格"這是怎麼回事?德蘭跟魯伯到底幹什麼去了?"

桑格給徐慕倒了一杯蜜果水,徐慕那喝的下啊,急切的等着他的回答."他們進林子裏是去找一樣東西,一樣舉行儀式要用到的東西."

"很重要嗎?必須要有嗎沒有就不行嗎?這都兩天了還不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徐慕頭一次恨這個世界沒有手機,想知道點事還得從別人嘴裏打聽,就連想聽下德蘭的聲音,知道他是否安全都辦不到.

桑格想了一下回答"是個比較重要的東西,儀式要用到,但也不是說每個人必須有,比如我就沒有."說著就瞪了費奇一眼,費奇忙蹲在一邊給他捶腿討好"不過,我想德蘭要給你最好的,所以才會進林子裏去找,至於危險,他們都是知進退的好獵手,如果真的很危險,他們一定不會去貿然犯險的,我只能說這麼多了,答應過德蘭不告訴你的,不過你可以猜猜看他要給你的究竟是什麼."

徐慕一走,費奇就往桑格身上黏"小桑桑,咱們舉行儀式的時候不是太倉促了嘛,來不急找,我錯了,真錯了,補,一定要補,想要什麼,立馬去弄絕不含糊."

桑格拽着費奇的領子拽開"你除了一天記得下半身的事還記得什麼,還得我說要什麼,你就不會自己想"嘭的一聲,門關上了,村長大人又被扔出了家門,

周圍的村民這次連頭都沒抬,就聽屋裏桑格說"你趕緊找點人進林子去找找他們倆."

門進不去,費奇該走窗戶,邊往進翻邊說:"剛才已經讓人去了,放心好了,不會讓他們出事的,桑桑,我們兩天都沒那個了,來親一下."

桑格對那些東西並不看重,他也知道,村子剛穩定下來,身為村長的費奇有很多事要忙,想不起來也是自然,只不過是借這件事來氣他下半身的事.這隻老虎的精力就用不完嗎?白天要捕獵,忙村裏的事,晚上還不知道節制,兩天沒那個還不就是因為他那次太過火了.嘴裏心裏說的都是拒絕,可當費奇抱上來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貼近這具溫暖的身體,算了算了,其實也挺爽的,隨他吧!

徐慕哪有心思猜啊,回到家連飯都沒做,焦躁的走來走去,柯特從外面玩回來,見徐慕神色不佳,經驗告訴他不要惹事,乖乖的就自己打水洗手洗臉.

傍晚的時候,派出去尋找德蘭和魯伯的人回來了一個,帶回來的消息是從兩人開始留下的氣味來看,他們很安全,目前其他人在朝林子的深處尋找.有這句話,徐慕的心就放了一半,晚上終於能合眼了.

第二天,也是原定舉行儀式的日子,外出尋找的獸人們都回來,帶回的消息卻是,在林子的深處,兩人的氣味突然斷了,他們也不敢貿然進入就先回來.

這下不光徐慕急,納斯也急了,原本要舉行儀式的歡快氣氛蕩然無存.

費奇決定親自進林子尋找,桑格自然跟着,又點了幾個強壯的雄性,徐慕拿着長劍也要去,被攔了回來,林子裏突發情況太多,光有武器也不是行的,還是等消息的好.

費奇他們剛走沒多久,就回來了,徐慕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跟納斯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不住的祈禱,千萬別出事.

當兩人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村口的時候哦,都送了一口氣,幾天來緊繃的神經也一下子放鬆,放鬆下來的結果就是徐慕差點沒站穩.和納斯一起奔向各自的伴侶,德蘭和魯伯走路是一瘸一拐,兩人身上都帶着大大小小的傷,傷口清洗過,也敷上了止血的草藥,離近了還是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身後,費奇他們則帶着德蘭的戰利品,身高三米的火鳥,這一切都在向徐慕講述,他們經歷過什麼.

看着這些傷口,徐慕明白他們幹什麼去了,也急了,拉着德蘭就朝達然家走,一路上邊走邊說:"實話實說會死嗎?就把我一個人蒙在鼓裏,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這破東西又不是非要不可的,幹嘛要去費力弄他,要是,要是你萬一有個好歹,我和柯特該怎麼辦?這些你都想過嗎?你有想過我有多害怕嗎?"眼淚隨着話音滴落,

這幾天徐慕腦子裏不停出現各種場景,一閉上眼,渾身是血的德蘭就在他面前出現,一面不停的祈禱,一面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可一想到德蘭出現的那些可能,徐慕就難過的想死.

溫暖的懷抱從身後擁上來,熟悉的溫度讓徐慕感到踏實,眼淚更兇猛了,能感覺到德蘭收緊的手臂,耳邊是他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阿慕,我只想要給你個驚喜,想給你最好,想彌補犯下的錯誤,讓你擔心了,對不起,對不起."

徐慕抑制不住的撲進德蘭的懷裏,泣不成聲,發泄着幾天來的緊張,擔憂,貪婪的汲取他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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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重生成包子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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