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第五百三十三章 唐氏醫院
可他這番行為卻令得唐飛不滿,他皺起眉頭略帶反感的看着流浪漢問道:“有這麼痛嗎?你至於喊出這殺豬般的聲音,趕緊給我閉上嘴巴可別再丟人現眼了,我們這唐氏醫院來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你要是把他們給嚇到了,看我不收拾你!”
唐飛的警告令的流浪漢臉色大變,心裏更是預料不到唐飛翻臉就像翻書似的。
他心裏雖然生氣,但也連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唐飛一個不樂意直接叫他丟出去。
唐飛見狀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想這流浪漢這麼帶着早晚是個累贅,倒不如想個辦法趁早利用他去楚浩那裏大鬧一場,然後要楚浩聲名狼藉!
如此想着的同時,唐飛也拉着幾個認識的醫生,把流浪漢帶進裏面去治腿。
但在這之前,唐飛卻一把拽住了流浪漢的衣領子,攤開手,朝他不客氣說道:“你的錢呢?不是跟你說保底要5萬塊錢的治療費嗎?怎麼還不拿出來?”
雖然流浪漢早就預料到,唐飛這人翻臉跟翻書似的,但一時間也沒能接受,他就忽然變化的態度,但見他一直凶神惡煞的盯着自己,頓時就嚇得將錢包掏出來,從裏面抽出一張卡放到唐飛的手裏,說道:“這裏面有10萬,你拿這10萬去墊吧!”
流浪漢的客客氣氣並沒有得到唐飛的尊重,相反唐飛還是滿臉不屑的看着他說道:“真以為自己有點錢,就可以在這充大款了嗎?我說了5萬就是5萬!”
流浪漢在他這裏吃了鱉,無奈之下也只好看着唐飛把他那張卡刷走5萬以後,再放回口袋裏。
心裏卻不屑一顧的想着就算他再怎麼充大款起碼也比他這個成天的想和楚浩斗,但是又鬥不過楚浩的小人好吧!
唐飛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同那幾個醫生使了個眼色以後就讓她們把流浪漢給推進去,那幾個醫生給流浪漢來來回回做了十幾項檢查卻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相反這流浪漢的腿還痛得更厲害了,豆大的冷汗從他額頭上滾下來,他咬着牙轉過頭看着唐飛,問道:“唐公子我這腿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痛得如此厲害?”
唐飛卻給了他一個白眼,他不屑的說道:“你這腿什麼毛病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醫生,你去問醫生去呀,更何況這檢查報告結果都沒出來,我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問題?”
唐飛的態度格外冷漠,令得流浪漢都說不出話來了,只低着頭在一旁默默忍受着腿帶來的疼痛,同時心裏頭也在後悔當初是不是不應該聽信唐飛的一番話,選擇跟他去華仁醫院醫治,如果現在還在福澤醫館的話,沒準他這腿早就好了。
“檢查報告出來了,他的腿表面上看起來沒有問題,但實際上經過我們做磁共振的檢查結果卻發現他的腿裏面有幾塊破碎的骨頭,我想就是這幾塊骨頭惹的事兒,他現在疼得那麼厲害的樣子,必須要執行手術了,不然再這樣拖下去,可要變嚴重了!”
唐飛見狀也只好點點頭,看向那流浪漢說道:“一會要動手術,你自己忍着點,別一發生什麼事情就在那裏鬼哭狼嚎的,這裏是唐市醫院,不是華仁醫院那種下三濫的!”
流浪漢連連點頭,但他卻面露困惑的看着唐飛問道:“怎麼要動手術呢?該不會是截肢手術吧?我感覺我這腿應該不……不是特別大問題吧!”
流浪漢結結巴巴的說著,可他這番話卻令得唐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你剛才沒聽見那醫生怎麼跟你說嗎?他說你的腿裏面有幾塊骨頭得給你取出來,不然你病情加重了,我們這可不給你負責的,你要找人負責找楚浩去,行了你現在趕緊進去準備動手術吧!”
唐飛說完后,那幾個醫生就連忙將他給推進手術室裏頭。
流浪漢當下就慌了,他抬頭一看四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白晃晃的燈還刺得他眼睛疼,其中一個醫生忽然拿着像他小手指粗的針管冷不丁的扎在他大腿上。
流浪漢當下就被嚇得弄好了起來,那一聲略帶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剛剛唐公子不是讓你別亂叫嘛,再說這就是個麻醉又不是什麼東西,至於疼的這個樣子嗎?”
“什麼麻醉?為什麼要跟我打麻醉?”
流浪漢滿臉茫然的看着那些醫生,心想着麻醉的針管可真大,要是在楚浩那裏做個手術的話,用的好像都是銀針細的跟頭髮似的!
可現在那些醫生卻不容得他有片刻的思想,直接拿着碘伏在他小腿內側消毒,冰冷的觸感令的流浪漢瞪大了眼,那幾個醫生見他還沒暈過去,當下就皺起眉頭,面面相覷道:“這人怎麼還沒暈?該不會是麻醉的劑量不夠大吧?”
流浪漢被嚇了一跳,他看的那幾個醫生說道:“我感覺我頭有點暈,但是……應該呃……”
流浪漢話沒說完就直接暈了過去,那幾個醫生對視一眼后紛紛拿起手術刀給他動手術。
流浪漢醒來時正躺在病床里,他的兩條腿都開過刀了,但那疼痛的跡象依舊沒有消失,依舊存在着。
他睜開眼第一件事情就是掀開自己的被子,查看自己那兩條腿是不是還在,看到兩條腿還在,這時當下心裏頭也鬆了一口氣。
心想剛才夢到被人截肢的畫面幸虧不是真的,可他還沒有緩過來多久,唐飛和一眾醫生就走了進來。
尤其是唐飛他滿臉憤怒的看着流浪漢說道:“他們跟我說,你這傷是時間長積累下來的,你為什麼要騙我說是在楚浩那裏造成的,你是不是在和楚浩聯合起來耍我啊?”
流浪漢臉色一白,哪裏敢承認!便掀開被子作勢就要逃跑了,可他這兩條腿還沒動彈起來,那傷口就疼得他臉都白了,冷汗也從額頭上滾了下來,他不敢置信的盯着那被紗布裹着兩條腿,上面傷口已經滲出血了,頓時間兩眼一黑,險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