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洛基的悲憤和索爾的懺悔
洗完澡出來的索爾就看見路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洛基,你為什會在這裏?”
“我一定要見你。”洛基表情悲傷的對索爾說道。
索爾難過的問:“發什麼了什麼,是約頓海姆么,讓我跟父親解釋。”
洛基嘆了一口氣,表情更加悲傷“父親死了”
索爾不敢置信“什麼?”
洛基道:“你的放逐,新戰爭的威脅,他已經承受不住了。”索爾崩潰了,洛基繼續嚴肅的對索爾說著自己帶來的消息,“你不要自責,我知道你很愛他,本來我也想這麼告訴他,可是他不聽,明知你再也拿不起鎚子,卻把它放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這真是太殘忍了。”陷入悲傷中本就頭腦簡單的索爾卻是沒有聽出這句話的問題。洛基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王位的重擔現在落在我身上了。”
索爾悲傷中帶着期望的眼神望着洛基,“我能回家么?”洛基卻告訴索爾和約頓海姆的休戰建立在放逐他的條件上,索爾一聽就急了,“但是我們不能不想辦法”一句話沒說完,洛基就打斷索爾,“母親禁止你回去,我是來告別的,哥哥,真的很抱歉。”
索爾一步上前抓住洛基的肩膀,“不,不能這樣,洛基你聽着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去打退約頓海姆。”
洛基吼道:“夠了,哥哥,你還嫌你惹得麻煩不夠多麼,而且你拿什麼去戰鬥,你已經拿不起你的鎚子了,你已經沒有神力了,你告訴我,你拿什麼去戰鬥。”
“洛基,我已經恢復神力了,不信你看”索爾在洛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拳打在洛基的臉上,一拳把洛基打得趴在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趴在地上的洛基臉色變得無比難看,迷惘,痛苦,悲憤,陰狠,唯獨就是沒有悲傷。
“洛基,你看見了么,我的神力真的恢復了,這是在地球上遇見一個非常強大的朋友幫我拿回來的神力,對了我可以叫上我那個朋友一起幫我們對抗約頓海姆。”現在的索爾非常激動,完全沒有在乎自己是否打傷了自己的弟弟。
洛基聽着索爾的話,他臉上表情越來越難看,不過在他抬起頭來那一刻收起了臉上不該出現的某些情緒。洛基抬頭看着索爾,“哥哥,看來你是真的恢復神力了,我真替你感覺高興,不過你的鎚子呢,怎麼沒看見你的鎚子。”洛基說完還轉頭望了望四周。
索爾聽到洛基提起了他的鎚子,索爾頓時想起了某些才發生不久不是那麼美好的事情,悲傷的神情也有了幾分尷尬,“洛基,怎麼說呢,鎚子我還沒有來得及去拿,不過我可以暫時先讓矮人從新給我打造一柄鎚子用着,矮人打造一把臨時用的鎚子很快的,最多一天,妙爾尼爾可以等我們把約頓海姆的寒冰巨人擊退之後再回來取。”
洛基聽聞此話明顯鬆了一口氣,嘀咕了一句:“還好還好。”索爾這蹩腳的借口,洛基如何看不出來索爾雖然恢復了神力,暫時還拿不起來妙爾尼爾,有鎚子的索爾和沒有鎚子的索爾是天和地的差別,雖然索爾沒有鎚子,但是沒有鎚子的索爾也不是現在什麼都沒有的自己能夠對付的,看來得找個機會先溜了。既然索爾沒有鎚子那麼自己就還有機會,雖然暫時無法破壞自己的計劃,但是也必須做點什麼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索爾沒聽清:“洛基,你在說什麼?”
洛基反應過來:“沒什麼,我是說我可以回去向母后求情,先讓你回去,如果母后答應了那麼你就可以跟我回去了,你知道的海姆達爾並不會完全聽我的,他並不喜歡我,而且放逐你是父親下的命令,恐怕也只有母親同意才能讓你回去了。”
索爾用他那腦海里並不多的腦汁思考了一陣覺得洛基說得對,還順便用語言打擊了一番洛基在仙宮除了自己沒人喜歡他。
“那你快去,我在這裏等着你,你回去立馬就去面見母后,一定要讓母后同意我回去。”索爾催促着洛基趕緊去,就在洛基轉身離去那一刻,在索爾看不見他的臉的時候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洛基回到神域嚴肅的看着海姆達爾,對海姆達爾說了一句:“現在我是你們的王。”似乎是在怪罪海姆達爾沒有把他送到索爾身邊,反而把他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而海姆達爾只是鞠躬行了一禮,“是,我的王。”
洛基回到仙宮直接去了仙宮寶庫,並沒有去弗麗嘉的寢宮面見弗麗嘉。洛基在仙宮寶庫里一通亂砸,砸碎了仙宮寶庫里好些寶貝,如果要是被孫悟空看見肯定會心疼不已。經過發泄的洛基摸着臉上被索爾所揍過的地方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然後分出了一個分身讓分身離開,然後就一個人在仙宮寶庫里一個人發獃,似乎在做着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
索爾在客廳等了幾個小時,天快黑的時候終於等到洛基的分身給他傳消息來了,不過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孫悟空看書回來了,一回來就看見索爾癱在沙發里,茶几上,桌子上擺滿了空酒瓶子。孫悟空躲着酒氣移動到廚房的簡·福斯特身後,拍了拍簡·福斯特的肩膀“噢嘿嘿,嫂子,嫂子,索爾這是怎麼了,怎地如此頹廢。”
簡·福斯特也是一臉焦慮:“我回來就已經這樣了,好像是因為他的父親死了,他一直在那念叨是他害死了父親,我問他他什麼都不說,哎!我怎麼勸都勸不住,要不猴哥你去勸勸,對於他來說你是他的朋友,或許有效果。”
孫悟空眼珠轉了轉,“嘿嘿,喔嘿嘿,那嫂子你還是他婆娘呢,你都勸不住俺老孫怎的能勸住。”
簡福斯特停下手上的動作疑惑問道:“婆娘是什麼?”
孫悟空嘿嘿笑道:“嘿嘿嘿,婆娘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老婆的意思。”孫悟空拍了拍簡·福斯特的肩安慰道:“嫂子你放心索爾不會有事的,俺老孫去勸勸看,嘿嘿嘿,沒有效果嫂子你可別怪罪俺老孫不出力。”孫悟空說完便向客廳中央的索爾走去。
孫悟空走到索爾跟前,蹲在沙發上扇了扇索爾身上的酒氣,雖然孫悟空同樣好酒,但孫悟空可不喜歡別人身上帶着汗臭味的酒氣,“嘿,索爾,索爾,能聽見么?”孫悟空將手在索爾沒有焦距的眼前晃了晃。
索爾聽見孫悟空在呼喚他,慢慢轉過頭來看見孫悟空就在身前,丟了手中的空酒瓶子一把撲到孫悟空的懷裏,“哇,嗚嗚嗚,哇嗚嗚嗚,猴哥,你知道么,是我害死了父親,是我害死了父親,如果不是我,父親也不會死,現在母親也在怪我,哇哇,嗚嗚嗚,猴哥,我為什麼什麼事都做不好,總是要父親給我擦屁股,哇嗚嗚嗚,我特么就是個廢物,我特么就是個廢物,就是個麻煩,哇哇嗚嗚嗚,猴哥你說我是不是就是個廢物,父親給我強大的武力卻從沒讓他省心過,母親教我念書學禮儀我也從來不聽,哇嗚嗚嗚,猴哥,我錯了,我真就是個廢物,遇到事情只知道用父親賦予我的力量,從來沒有考慮過後果,每次父親教訓我我總是聽不進去,現在我惹了大麻煩,父親被我氣死了,母親也不要我了,哇嗚嗚,我就是個廢人,哇嗚嗚嗚,猴哥,嗚嗚嗚。現在阿斯加德面臨來自約頓海姆的戰爭,是我惹出來的戰爭,我連參戰的資格都沒有,嗚嗚嗚。”索爾徹底崩潰了。
孫悟空看着懷裏的索爾,扇了扇鼻子,拍着索爾的後背,索爾渾身酒氣孫悟空卻沒有推開他,索爾這種直來直去的性子很對孫悟空的胃口。“索爾,你聽着,俺老孫雖然天生地養,無父無母,但是我相信你的母親不會不要你的。”
索爾抬頭露出一張眼淚鼻涕長流,及其狼狽的臉。“猴哥,你說的是真的么,可是我還是害死了父親。”
孫悟空拍了拍索爾的肩膀,“索爾,你聽我說,以前我遇到過一個老婆婆,她兒子是一個強盜,也就是山賊,俺老孫和師傅兩個在她家借宿,晚上她兒子帶着一群山賊回來對她就是一陣吆喝,打罵,那老婆婆安撫好那群山賊后悄悄過來讓俺老孫和師傅趕緊離開此地,俺老孫想要幫她打死她那做了山賊還不孝順的兒子,但是那老婆婆拒絕了,還說兒子做了山賊都是自己的錯,說要打就先打死她贖罪,當時俺老孫也不懂,但是俺老孫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自然不會做那等禽獸之事,俺老孫和師傅打算悄悄離開,不惹煩,最後還是被他那兒子發現追了上來。你知道後來怎麼著?後來俺老孫那時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就把他們一棒子通通打死。結果那老婦人追上來看見了這一幕,頓時傷心欲絕,結果俺老孫還是沒能阻止她,她一頭撞死在了樹上,說這一世沒有教好她的兒子,來世再去彌補。索爾天下父母都一樣,不管自己的兒子再怎麼不爭氣,都不會不愛自己兒子的。對了索爾,我們那個世界還有陰曹地府,也就是地獄,人死後都回去那裏等着投胎轉世,也不知道你們這個世界有沒有,如果有的話你還能見到你的父親的。”
索爾聽了孫悟空這一席話立馬站了起來,“對,猴哥,你說得的,我相信母親不會不要我的,她現在只是因為我還死了父親,還在生我的氣。掌管死亡的地獄我們這裏也有,以前好像聽父親說起過,好像是一個叫做死亡的女人管理着,不過不在九界裏,再九界之外,我們這些神域的人死後就會去那裏,不過我不知道該怎麼去。”
孫悟空拍了拍索爾的肩膀,“只要有心,總會找到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