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把綠蕪氣吐血了
那個女人能把雲卿寂帶走,那就證明,確實是有解決的法子的,那師父可知道!
要是知道解決的法子,我也可以自己來,那樣的話,雲卿寂就不必再受那個女人的脅迫!
“為師目前沒有找到法子!”師父搖搖頭,打破我的幻想。
“嗯,我們回去吧!”我不知道他是不願意告訴我,還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沒有多問,喝他一起返回夢槐鎖住的地方!
夢槐的傷已經被處理好,只是她看着我的眼神,帶着冷意!
“你才說過,三個月內,保我無憂!”夢槐不善的眼神看着我。
“你該知道,這不是青丘的人!”我沒有計較她眼神里的不滿,自顧的坐到一旁!
“那我可不管!”夢槐冷笑一聲。
“咱們之前說好的,可沒有說,除了青丘之外的我都要管,不過這事,我的確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哦對了,青丘狐帝已經答應我,三個月內絕對不會找你們的麻煩,如今,你可以安心了!”奇怪,說好的只是讓青丘不追殺她,現在反倒過來怪我,不過,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我願意承擔責任妥善處理!
“最好真的如此!”夢槐語氣生硬的開了口。
“那是自然,從今日起,十二個時辰不停歇的會有人在你們周圍守着,當然,他們覺不會打擾到你們!方圓百里,不會出現欲對你們不利的人和事!”從今天起我會派人來這裏守着,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好,那我現在可不可以要求你,將修然今天的記憶清除,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他記得一丁點!”夢槐終於是點頭答應,卻沒想到她的要求竟是這個,其實,就算她不說,我們也會將孟修然的記憶清除掉的!
“好,沒問題,那,夢槐姑娘,咱們,三個月之後見!”將一個凡人一天的記憶清除,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之所以夢槐會讓我們來做,是因為在之前被青丘追殺的時候,她就已經受了重傷,加上這一次,又被那個女人尚了一次,如今說她形同凡人其實也不為過,所以,只好由我們代勞了,至於孟修然醒來之後要怎麼給他解釋,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我靜不下來,肚子又隱隱約約的開始痛。
“寶寶,乖一點好不好,乖乖的!”我捂着肚子,冷汗直流,最後的結果,沒有什麼好說的,依舊是師父用自己的靈力將孩子餵飽。
“琥珀……”我已經習慣了有事就叫琥珀,叫出口之後,空氣安靜下來,我才反應過來,琥珀已經不在了!
“姐姐……”重重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衣袖,欲言又止!
“我沒事重重!”我盡量扯出一抹笑,“師父,我記得之前你好像說過,饕鬄和綠蕪或許藏在冥界對嗎?”我轉頭看向師父,琥珀不能白死,必須得有人給她陪葬才行!
“嗯,綠蕪的確是有可能藏在冥界,至於饕鬄,我只是懷疑!”師父點點頭,然後看着我,好像是在問我,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當初在魔界,我親手奪了幻靈的魂魄,那時她說,我不過是殺了她一人而已,會有很多人給她報仇,當時我不沒有聽懂這句話的含義,現在才算是懂了,幻靈,綠蕪,還有饕鬄,甚至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人,在背後算計着我們,而把這些人聚集到一起的,就是那個我身體裏分離出去的女人!”倘若我現在都還想不到這裏,那我就真的是蠢到家了,否則,為什麼天地間找不到綠蕪的蹤跡,也還不到饕鬄的氣息!
“竟是這樣!”師父微微皺着眉,似乎在考慮着我說的話!
“重重,你幫我跑一趟冥界,請冥王和落蘅務必幫忙,在冥界內排查,若是發現可疑的地方,務必要告訴我!”我又差點脫口而出叫了琥珀,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下去,換成了重重!
“好的姐姐,保證完成任務!”重重咧着嘴笑道,不過也是只為逗我開口罷了!
“他們答應便好,若是拒絕,你便告訴冥王,我說的,冥界出現了禁藥迷魂水,並且往外流通!”師父又幽幽的說了一句!
“啊?哦,知道了!”重重反問了一聲,但是終究是沒有多問什麼,轉身便走了!
“迷魂水?”我怎麼沒有聽過,而且師父這段日子一直待在妖界,沒有出去過,怎麼會知道冥界有迷魂水!
“嗯?”師父簡單的給我講解了一遍迷魂水的作用,以及為何會成為禁藥,還有他是什麼時候發現這件事的!
我是個自私的人,這些和我似乎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我聽完之後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為師擔心,另一個瀾卿會給雲卿寂和迷魂水!”不知道師父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我聽到這句話還是嚇了一跳!
那樣的話,雲卿寂會忘了我嗎?
“不過你放心,她不會得逞的!”師父似笑非笑的開口!
“哦!你我不知道說什麼,便也只好點頭應下!
重重倒是也給力,沒有多久便回來了,當然也帶來了我所滿意的消息,原來邯時早就已經發覺了這件事情,只是一直查不到任何線索,因此便只好一直在暗地裏的追查,而最近,那幾人活動的的的有些頻繁了,因此讓他找到了蛛絲馬跡!
他自然是很樂意跟我們合作,因為,迷魂水這樣的禁藥出現在冥界,他是脫不了干係的,只有千方百計的將罪魁禍首找出來,方能向其他幾方勢力交差!
我們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冥界,原來,瀾卿,既然她說她才是瀾卿,那就暫且叫她瀾卿吧,我是陶夭,瀾卿這一萬多年,藏在冥界最黑暗最可怕的深淵,因為冥界是天上地下亡靈的歸處,因此自然是怨氣衝天,在這樣的環境下,瀾卿既好隱藏,又方便吸食人的怨氣為自己所用。
所以,可想而知,這些年來,瀾卿修鍊得有多可怕!
這一次,若不是因為我與雲卿寂要成親的消息傳出來,她沉不住氣,還不知道她能隱藏到何事,悄無聲息的收羅了一幫人對付我們,而她,則是在看戲!
“綠蕪,許久不見!”我勾着唇,我說呢,當日怎麼的就會在死牢中莫名其妙的消失,原來是被瀾卿帶到了這裏。
“呵,我還沒去找你,你就先送上門來了,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綠蕪整個人的臉都已經扭曲,應該是看見我,就想起自己的斷尾之痛已經周身的靈力被廢一事!
“好啊,今日便悄悄,你又重新修鍊了多少靈力,順便看看,你的尾巴可是已經長出來了!”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果然,我此話一出,她已經忍不住率先朝我襲來,嗯,看起來身手不錯,這短短的時間,看來沒少下功夫!
“饕鬄叫給我們!落蘅,引他過來!”邯時話落的同時,手上已經握住了那讓我記憶深刻的笛子,他朝身邊的落蘅吩咐道!
“沒問題!”落蘅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沖了上去,與饕鬄糾纏在一起!
而我們這邊,師父將我護在身後,說是我不能出手,怕動了胎氣,要為肚子裏的孩子着想,我一想也是,有師父和重重在,身後還跟着這麼一大堆雲卿寂的人,害怕收拾不了一個綠蕪嗎!
“分成兩對,拿一些人去幫冥王與公主!”我朝着群人吩咐道,雖然冥王他們也帶了人,但是,若是我們不管他們,有些說不過去是不是!
“謹遵魔后法旨!”一群人朝我行禮應下,然後迅速的分為兩隊,加入了戰鬥,當然,他們留了三四個在我身後,為了以防萬一!
我就往後退了一段距離,靜靜的看戲,我在想,為什麼今日雲卿寂和瀾卿二號沒在呢!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叫她瀾卿二號更為妥帖,畢竟和雲卿寂的名字一起叫的時候,我很不舒服,嗯,瀾卿二號,這個稱呼,再若貼不過了!
要不是因為她張來一張和我一樣的臉,我直接想叫她冒牌貨的,可是,誰叫我善良呢!
我躲在後面,做起了小人,時不時的出手偷襲一下綠蕪,雖然這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大的問題,但是看她氣得七竅生煙,去就開心!
“陶夭,背後放冷箭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就過來和我打!”綠蕪連激將法都用上了,唉,來而不往非禮也,怎麼著我也得好好回敬是不是!
“綠蕪啊,這種嘛,我自然是有的,你看,這呢,雲卿寂的種!至於過去和你打架嘛,我就不過去了,我在這裏看看就好,唉對了綠蕪,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喜歡雲卿寂吧,怎麼樣!他來這裏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成功爬上他的床啊?哦不對,你的主子不是也愛着雲卿寂嗎?女人都是自私的,怎麼會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我想,這段時間,雲卿寂肯定是被她一個人霸佔了,哪裏會有你的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這麼厲害,不說一個髒字就能把人氣得吐血,綠蕪的臉都氣歪了,看她的表情,真的是恨不得衝過來把我大卸八塊呀!
不過,綠蕪也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人,很快便反應過來我是故意在氣她,於是冷笑一聲,“妖王說的倒也是,女人都是自私的,哪裏會大度到和別人共享自己的男人,主子對綠蕪有恩,她看上的男人,我自然是不會去肖想,但是妖王就不同了,大婚之日,被人當眾搶走了男人,只要想想,就知道妖王究竟是有多可憐了,不過比這更可悲的便是,妖王竟然還將魔尊拱手相讓,這樣的氣度,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嗯,綠蕪的這番話,也確實夠毒,先是表明,自己已經不愛雲卿寂了,只剩下了恨,再是笑我被人在大婚之日搶走新郎官,再拐彎抹角的罵我,自己的男人被人搶走了,卻沒有本事去搶回來,只好拱手相讓!
綠蕪的話有一句倒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瀾卿二號都敢一個人去搶親,我怎麼就不敢去搶回來呢,管他雲卿寂愛不愛我呢!搶回來了我就開心,人啊,不蒸饅頭爭口氣是不是!
“這個就真的是綠蕪你多慮了,本妖王如今懷着孩子呢,實在是沒有心思去搶什麼夫君了,就當是送給瀾卿二號了,畢竟她是我創造出來的另一個自己,我總不能和她爭不是?
況且,如今要是魔尊還在我身邊,我這大着個肚子也不方便啊,我就當是給自己的男人納了個妾,至於這個妾是不是把他給勾走了,我還真就沒太在意,畢竟他是我用過的是不是?我都有孩子了,還管他幹什麼?
哦對了綠蕪,忘了告訴你了,我肚子裏的可是兩個寶寶哦,要是運氣好,生個一男一女兩個寶寶,我就兒女雙全了,那我都有孩子了,我還需要男人來做什麼!”我笑眯眯的,撫着自己的肚子,一臉自豪的開口,綠蕪似乎是我被我這番言論震驚到了,一時愣住了,然後就以失敗告終了,我現在只知道我把綠蕪氣得氣血逆流了。
全然不知,此時我不知道的地方,雲卿寂親耳聽見我說了這番誅心之論,他的心差點都碎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來他告訴我的,至於他傷心與否,無法考證!
我早就叮囑過師父他們,我要留活口,因此,重重一根捆仙索將綠蕪捆得結結實實的丟在了我的面前。
而冥王他們那邊,也奇怪的順利,冥王成功的將饕鬄送進了無憂創造出來的世界!
冥王說,因此上次我居然從他的無憂幻境裏逃出來了,並且還被人闖了進去,他覺得自己太失敗,於是,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終於,這次,就算是饕鬄想出來也出不來了!
……,好吧,我無言以對。
“來,綠蕪,你告訴我,你們是怎樣對待琥珀的?”我蹲在她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連假笑也懶得偽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