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一章報復
嚴寬就這麼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彷彿是想要將他看穿,一般他就是打算用這種壓迫性的目光注視眼前的人。
只要他們慌張,那麼自己就能夠有更多的機會對這些人發動攻擊。
嚴寬還沒動手呢,就發現這個傢伙表現得驚慌失措,瞬間就得意洋洋起來,因為他很清楚這些人的力量,原本就在他之下,若是真的想要做些什麼,也只能是自取其辱,而且他也從未想過要把這些人放在第一位。
嚴寬道:“怎麼你是覺得自己的能力不如我們嗎?好好表現不就行了?”
他聽完這話一時就不知該怎麼回答嚴寬只能好笑的點點頭,仿不是覺得用這種方式就能掩飾內心的不高興。
風行戰在這時也是宣佈比賽繼續。
這比賽還沒完成,誰也不想離場,只有等看到最終的結果以後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比賽開始的時候,嚴寬則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彷彿對於比賽早就已經勝券在握,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在意比賽的名次是否會落到他頭上。
有些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嚴寬不懷好意的小聲議論起來。
張洪三則不一樣,因為自己體內的瀉藥發作,在這過程中連連失誤,所有的人都搞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按道理他們兩個人的力量都不相上下,可最後卻是張洪三出了差錯。
“你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該不會是這比賽有內幕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怎麼有內幕,咱們這麼多雙眼睛在這看着。”
最後毫不意外的由嚴寬跟趙石爍兩人獲得冠軍。
趙石爍在拿到冠軍的時候非常不可置信,他一直對自己的能力都不是很自信,當真的拿到別人所給予的名次的時候就開始找回自信了。
名落孫山的張洪三,看到他們兩個人笑得如此開心,還搶走了他原本應該有的獎項以後就非常的嫉妒。
他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在比賽過程中一直都抱着很自然的狀態,還覺得嚴寬就算再厲害也絕對比不過他,卻沒想到最終的結果讓他笑掉大牙,這要說是沒有內幕恐怕也沒人能夠相信,只是沒有證據的事情說出來也會讓他被別人詬病。
風行戰對嚴寬刮目相看之後,故意製造機會給嚴寬和趙石爍。
嚴寬道:“現在你終於知道,其實我只是不想在大家面前展露我的能力而已。”
聽完這話他則是搖搖頭表示嚴寬的力量他已經知道的很清楚,沒想到嚴寬是個深藏不露的人,不過現在嚴寬所展露的估計也不足千分之一。
“實在是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還得被這些人一直嘲笑。”
風行戰很清楚,現如今的情況就是應該讓嚴寬跟這傢伙好好交談,這樣他們的計劃才能一字不落的說出來,一旦被外人聽到恐怕計劃會徹底失敗,而且他們也會遭到危難。
隨後風行戰便將嚴寬帶到旁邊,兩個人商量起了關於如何跟趙石爍交談的事情必須得說的深情並茂一些,否則不可能會得到別人的認可。
風行戰道:“你也很清楚,咱們已經沒機會等下去了。”
聽完這番話以後,嚴寬也沒多說什麼,指向風行戰表示他早就已經想好應該怎麼跟趙石爍交談,不過是擔心趙石爍會拒絕而已,但是他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早就應該看清對方的人品,不該會有拒絕的心思出現。
隨後再商量好,計劃嚴寬點名自己的身份,便把計劃全都告訴趙石爍,希望趙石爍在知道所有事情的時候,千萬不要顯得太過於激動,總是得保持好平靜的心,這樣才能搞清楚具體的事情該怎麼做。
嚴寬笑了笑:“你不要太緊張,我沒有什麼惡意,就是希望你能作為我的眼線潛伏在趙石皓身邊,我想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你應該能做到。”
嚴寬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希望趙石爍能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不是他能夠抉擇的,只有跟隨他一起走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如果還想繼續為虎作倀,那就沒那麼簡單了。
聽完這話的趙石爍內心有些五味雜成,但也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而且他知道嚴寬既然選擇他,就一定證明他身上肯定是有閃光點的,只有他努力在嚴寬面前表現,才能獲得其他人的認可。
他一直都期盼自己能有朝一日出人頭地,飛黃騰達,哪怕這過程肯定是辛苦的,但只要後面的風景是他想要的,付出怎樣的代價都無所謂。
趙石爍答應后,嚴寬當即找到風行戰要風行戰把趙石爍找個借口調出軍營,不要讓他留在這裏,否則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什麼東西靠的太近就沒眼看,這也是嚴寬最想要告訴風行戰的。
嚴寬道:“你好好想想能用什麼樣的方法向他調走吧,讓他停留在咱們這並非是一件好事,況且你也知道什麼東西都可能會引起那些人的懷疑,在咱們的身邊待的太久,引起別人的警惕度就會越高。”
風行戰當然很清楚嚴寬要說什麼。
“放心吧,對於這一點我考慮的比你還要清楚,我知道該怎麼解決。”
隨後風行戰想了個辦法以後,便將風行戰帶到所有人面前,當著眾人的面宣佈趙石爍兵役已滿進入京城是您這眼神的事情,希望所有人不要過於謠傳。
風行戰道:“各位兄弟放心,我從來不會撒謊欺騙任何人,這一次確實是他的任職期已經滿了,我們現在確實得放他歸回自己的家鄉,如果各位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隨時過來找我,我會一一的幫你們解答你們心中所有的疑惑。”
此話一出很多人就表現得非常不滿,他們覺得這傢伙來了也沒多久,怎麼走的比他們還要早,這要是說公平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同意。
“那怎麼行,我們都還沒走,他要是在我們前面走不是顯得很過分嗎?”
過分是過分,但又沒有幾個人敢說出來,只能不停的在面前發牢騷。
張洪三就覺得趙石爍一定是走後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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