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6章:黃文建
在宋飛揚面前,是占不到便宜了。
一看大哥讓人打了,這些小年輕就不幹了,抄凳子的抄凳子,拎斧子的拎斧子。都叫囂着往上沖。
宋飛揚也是很無奈的,本來不想動手,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傻,看不出自己的實力,非要找罪受,只能滿足他們了。
順手抄起一根桌球杆,唰的一下,就頂在對面人的喉嚨上,手腕一抬,那人的兩顆下牙就被敲出來了。
這些黃毛小子,根本不是對手,都沒反應過來呢,手腕一麻,拎着的武器就掉了,腿上再一疼,竟然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宋飛揚冷笑一聲,說:“廢物。”
就這樣的,放到戰場上,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活不過去。
吳進才看着這手腳利索,身手不凡的男人,這也不像那個砸壞了腦子的人啊!
當時自己回家,還聽家裏人說起過宋飛揚,在工地上砸壞了腦子,昏迷不醒,這怎麼不但醒了,還這麼厲害了!
宋飛揚剛要坐下,身後就傳來斧子破風的聲音。
連頭都不會,直接把桌球杆往後一甩,直中偷襲者的面門,昏過去半天沒爬起來。
“你……”
宋飛揚也有點不耐煩了,說:“我什麼我,你還談不談了,整這些蝦兵蟹將來浪費我時間。”
吳進才這時候就知道,看這伸手,就不是他們幾個能對付了的,心裏也是發憷,不過強撐着忍住。
“我,我可是大斧幫的頭目,你敢……”
真是墨跡!
“我就敢打你了,怎麼的啊,來多少我打多少,叫囂什麼啊!”
對待無賴,就得比他更無賴,俗話說,混子怕不要命的!
就這打法,足夠把吳進才鎮住了。
果然,那廝瞬間換了一副面孔,擺手讓底下的小弟們都出去,連連讓宋飛揚坐下慢慢說。
“你真能治我的病?”
不舉這個事,一直就是吳進才的心病,背地裏不知道多少人笑話他沒本事,再說了,那麼多美女,看得着吃不着,也真是心痒痒。
治病這事,宋飛揚真沒誆他,還這能看。
“伸手。”
宋飛揚捻捻手指,就搭上了脈。
吳進才也疑惑,以前也沒聽說,村裡還有這會中醫的能人啊,不過到底也沒說什麼。
過了差不多一刻鐘,宋飛揚收回手。
“你這時間尚短,還有的治。”
吳進才頓時兩眼放光,問說:“真能治好了?”
宋飛揚點點頭,接著說:“幾針下去,包你好利索了。”
吳進才聽見這話,還有什麼不答應的,連連道好。
宋飛揚在仙界,修習了不少醫術,這點中醫的手段,一般的坐堂大夫都比不上他,針灸更是一絕。
宋飛揚拿出一個針灸包,這是路上現買的,家裏沒有這些東西,讓吳進才開了一瓶高度數的白酒,當做消毒。
在吳進才頭上、小腹上,一連下去好幾針,針針插在穴位上,又准又快,最後一下收手之後,讓吳進才自己試試。
也不知道那吳進才腦子裏都是些什麼黃色顏料,不一會,就面色潮紅,漸漸支起帳.篷來。
吳進才又驚又喜,這樣的感覺真是好久都沒體會到了。
“真好了!”
本以為要一輩子不中用了,沒想到就幾針下去,這東西就能用了,真是神啊!
宋飛揚拿濕巾擦擦手,說:“你現在只是暫時的,三天之內你可以用,三天之後這股勁就消了,要根治,需再行三次針。”
還沒等無吳進才說話,門就被從外邊推開了,呼啦啦進來一大群人,看樣子就是剛剛那群小嘍啰去搬救兵了。
一時間,那些人吵吵嚷嚷的就把宋飛揚圍在中間。
宋飛揚看着吳進才,開口說:“怎麼,這是要過河拆橋?”
吳進才也為難,這自己並沒有招呼人過來撐場子,再說來的這些人,都不是自己手底下的,自己說話未必好使,一時間也是為難。
“進才啊,這讓人打了怎麼不知一聲呢!”
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從門外走進來,手上戴着金戒指,脖子上掛着手指頭粗的金項鏈,滿臉橫肉,胳膊上紋着一龍一虎。
那群嘍啰都開口叫;“幫主。”
宋飛揚知道,這就是金爍芷說的大斧幫幫主黃文建了,真是長得就不像個好人。
還沒等吳進才說話呢,旁邊的小弟就告狀,說:“黃幫主,這男人給兄弟們都打了,您可得給兄弟們出氣啊!”
大斧幫名頭響亮,着實是很久沒有人敢這麼挑釁了,黃文建是個有勇無謀的,聽見這話,直接就讓人往上沖。
“敢打我們大斧幫的人,給我揍他!”
宋飛揚看黃文建一說話,滿臉橫肉就開始動,據金爍芷說,這男人的女人還不少,也不知道都是怎麼下去嘴的。
很顯然,之前那一頓桌球杆,是沒有讓這些小年輕長記性的,一個個叫囂着往上沖,手裏的大斧子掄的虎虎生風。
宋飛揚當然是不看在眼裏,抄起之前吳進才的斧子,對着身邊的小嘍啰就揮下去了。
不過,宋飛揚不想鬧出人命,這個世界裏,手上沾血可不是好事,下手就有了輕重,最多打的十天半個月起不來而已。
那些人或是被砸斷了胳膊,或是斷了腿,一個個都躺在地上哀嚎,每一個人能當時就站起來的。
看宋飛揚戰鬥力這麼猛,那些小嘍啰一時間也不敢往上沖了。
黃文建見狀,心裏的火氣噌曾往上冒,很多年沒被這麼打過臉了,搶過身邊人的斧子,扭扭脖子,自己就衝上去了。
宋飛揚看他衝過來的態勢,心裏已是有了譜,下盤雖穩,手上卻有些虛浮,看來又是一個常年浸淫.聲色的男人。
心裏嗤笑一聲,看着斧子劈過來,也不躲,直接用斧刃迎上去。
嘭!
只見黃文建手腕一松,斧子砸在地上,後退兩步穩住身形,那血就順着手指淌下來,虎口已經裂了。
黃文建在縣城也算打遍無敵手,能這麼傷了自己的,這麼些年寥寥無幾,今天這一出,他也愣住了。
宋飛揚掂掂手裏的斧頭,慢悠悠的說:“你們還能站在這喘氣,我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哪個不要命的,敢再上來試試?”
黃文建手上還疼着呢,知道面前這男人身手不凡,即便自己身後有人,但今天要是把命留在這,那還說什麼以後了。
混了這麼多年江湖,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黃文建心裏都有數,直接抱拳,說:“多有得罪,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