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只把我當弟弟
他可能懂我的心思,會帶回來更多的女人,種類齊全,品種優良。我敢怒不敢言,只能自己生着悶氣,卻不碰煙,只是喝酒。東北女孩都能喝,我當然也是,想醉卻醉不了。第一次表白用盡了生平所有的勇氣。他不着痕迹的拒絕,傷的我很疼。當他再次帶女人回來時,滿身酒氣的我用敲碎的啤酒瓶子指着她妖艷的臉蛋說“滾,別讓我刮花你的臉。”女人倉皇而逃,很狼狽,我歇斯底里的笑。我抱他,他說只把我當弟弟。我流淚,我也是女孩啊。那我更不可能喜歡一個假小子,他真狠心。
那晚過後,我們都默契的不再提及,我卻把一頭男式短髮剪成沙宣,並試着穿女孩衣服。他的兄弟們都說我更適合穿男裝,那樣能好看些,我卻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