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輸了
秦天大步跨進洗浴中心大廳,大廳里已經一片混亂。
秦天淡定的走到大廳里的沙發上,坐下點着一根煙,悠閑的吞雲吐霧。
從洗浴中心各個角落裏鑽出來四五十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人,都帶着警棍,將秦天團團圍住。
領頭的是個穿着西裝的光頭,三十多歲的年紀,一臉橫肉。
光頭大手一揮:“剁了喂狗!”
保安們聞令而動,揮舞着警棍衝上去。
秦天叼着煙,突然起身,單手抓着身下的沙發。
只見沙發在他手中就像是泡沫做的一樣,輕若無物。
秦天如同羊入狼群,把沙發耍出花來,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就把二十多個保安砸飛出去。
一時間,沒有人敢再接近秦天,只是圍着他打轉。
“卧槽!這特么還是人么?”
光頭已經傻了,眼睜睜看着秦天衝到他面前,和他四目相對。
嘭!
秦天將沙發釘在地上,沙發腿竟然刺破大廳里的地板,砸入地下。
接着他摘下嘴裏叼着的煙,躺在沙發上,深深抽上一口。
“跪下!”
秦天一聲暴喝,嚇得光頭腿都軟了,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接着,秦天拿着煙蒂,摁在光頭的腦袋上。
“啊~”
光頭痛苦的嚎叫,卻又不敢躲閃。
“讓梅道得來見我!”秦天淡淡道。
“兄弟!在我們青衣社的地盤上鬧事,這可不是個好決定!”
秦天抬起頭,看到大廳的二樓,一個四十多歲的刀疤臉站在那,身邊圍着十幾個身材壯碩的大漢。
刀疤臉一露臉,周圍的人都十分驚訝。
“這是青衣社的虎哥嗎?”
“虎哥?呂虎虎哥?他老人家怎麼在這!”
“這小子要完蛋了,惹了虎哥,有幾個能好活的。”
秦天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又低下頭。
“有本事下來說話,我不喜歡這麼看着人!”
“小子,在我們虎哥面前還敢這麼狂,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跪在地上的光頭此刻有了靠山,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嘭!
秦天一隻腳高高抬起,重重砸在光頭肩膀上,光頭剛抬起的膝蓋又重重落在地上,周邊的瓷磚都被砸裂。
“啊~”光頭痛苦的嚎叫着,他的膝蓋骨已經被砸碎:“虎哥,救我啊,虎哥!”
呂虎作為青衣社的老大,在商州已經混了二十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可是這麼狂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兄弟,混哪裏的?報上個名號來?”
“我叫秦天,就混這裏的,虎哥是嗎?把梅道得交出來,我馬上走!”
“在我的地盤找我要人?兄弟,你讓我的面子以後往哪裏放?”
“面子?你還不配讓我給你面子!”
“你……”呂虎語塞,這個年輕人的狂已經真正激怒了他。
“老大!”從呂虎的背後走過來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這人身高足足兩米多高,身上的肌肉極其發達,胳膊比一般女人的腰都粗一圈。
“天,這不是狼哥嗎?他是青衣社最能打的了!”
“狼哥?就是以一敵百,一個人滅了金狼幫的狼哥?”
“聽說狼哥跟高人學過武,是個練家子,一拳能打死一頭牛!”
叫狼哥的傢伙冷冷的看着秦天,對呂虎說道。
“老大,我去滅了他!”
“好,老三,這傢伙手上也有功夫,小心一點!”
“放心吧老大,一分鐘之內,我一定把他腦袋擰下來,你先把酒開了,回來咱們好好喝!”
狼哥說罷,從二樓直接一躍而下,龐大的身軀砸在地上,像地震了一般。
“小子,現在跪下求饒還來得及,我魁狼這拳頭可不長眼的!”
“是嗎?”秦天微笑着:“你跪下的話我也可以考慮饒了你,傻大個,拳頭不長眼可打不了架!”
秦天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魁狼也就不過武師後期的實力,和他之間的差距只能用雲壤之別來形容。
“小子,你夠狂,就沖你這狂勁,我給你留一口氣!”
“廢話真多,我時間不多,來吧,你要是不敢,你們一起上也可以!”
秦天話一出口,驚的在座的人口吐芬芳。
“操,這小子是傻子吧?”
“還真有不怕死的人!”
魁狼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恥辱,他魁狼在商州這幾年,論打架從來都沒怕過誰,在商州他說自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找死!”
魁狼握緊拳頭,大步流星朝秦天沖了過去。
他的拳頭上戴着金屬手套,這一拳砸下去,一般人非死即傷。
二樓的呂虎看到這一幕,嘴角掛氣一絲微笑,在他看來,秦天已經是個死人了。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坐在沙發上的秦天只有死路一條。
在魁狼衝到離秦天不足兩米的時候,秦天總算是動了。
只見他以搭在光頭身上的一條腿為軸撐起身體,整個人在光頭的頭上轉了一圈,同樣的一拳揮出去。
嘭!
兩個人的交鋒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
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這叫聲是魁狼的,他抱着胳膊,一臉痛苦,豆大的汗滴從頭上滑下來。
他的金屬手套被完全崩碎,五根手指盡數骨折。
然而此刻的秦天竟然還躺坐在沙發上,像個沒事人一樣,淡淡的說道。
“你輸了!”
商州道上最能打的魁狼就這麼輸了?
呂虎此刻都有點懵,魁狼的實力他最清楚。
如果魁狼腦子靈光點,現在青衣社的頭把交椅就是他的。
可是僅僅一招,就敗在這個青年手裏。
這青年到底是什麼人?
呂虎的右手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后腰。
嗖!
一道寒光閃過,正中呂虎向後摸索的右手。
“啊~”
呂虎捂着被射穿的手,轉身一看,一根細細的銀針正釘在背後的牆上。
“別掏了,那玩意兒對我沒用!就算掏出來,你敢對我開槍嗎?”
呂虎吞了一口口水,額頭冒汗,剛才那銀針如果打在他腦袋上,這會兒他已經沒命了。
“這位前輩,敢問我呂虎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