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的心,我要定了
一夜情?
秦天腦袋有點短路,這女人心這麼大?
“你誤會了,我沒有任何炫耀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應該給你一個交代?”
凌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她上下打量秦天一眼,最終把目光停在床上,反問道。
“你知道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嗎?你我之間並沒有所謂的那種打破一切的愛情,醒醒吧,你看看你自己,錢包和腎都是空的,拿什麼讓我愛上你!”
秦天低下頭,看到床上的水跡,一臉的尷尬。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練功出的汗,天太熱……”
“哼~”
凌月冷笑一聲,不聽秦天說完,披上自己的水貂大衣,打開門走了出去。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秦天心裏很不爽。
“我真的不是因為腎虛!”
恰好酒店保潔阿姨路過門口,好奇的朝房間裏看了一眼,又瞅了瞅凌月,小聲的對房間裏的秦天說道。
“小夥子,在女朋友面前丟人了?沒事,我跟你推薦腎寶片,他好我也好,呵呵~”
秦天差點一口心頭血噴出去,追到門口的時候,凌月正在電梯口等待。
秦天指着她。
“凌月,你的心,我要定了!”
凌月繼續冷笑,帶着些不屑的味道進了電梯。
“這個女人!”秦天氣的牙痒痒,就沒點感動的意思?
“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
“老大!”
秦天轉過身,白軒捧着一打文件一臉恭敬。
“什麼事?”
“這是凌月所有的資料,請您過目!”
秦天有些意外,白軒這小子一直冷冰冰的,什麼時候也這麼善解人意了?
“乾的不錯,誰教你的?”
“沒人教,弟兄們都覺得,您也老大不小了,該給我們找個嫂子了,我們應該了解所有和您有關係的女人,儘可能的提供詳細信息,讓您有個準確的判斷!”
“你們也可以根據她的愛好去拍馬屁?通過她說服我,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白軒面色通紅,他一向不善於掩飾,很明顯被秦天說中了心思。
“以你看來,這個女人怎麼樣?”
“顏值滿分,性格高冷,能力超強,勉強配得上您!”
白軒的回答讓秦天頗感意外,以他所知道的,能讓白軒這麼誇的人很少,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白軒還試圖為自己辯護。
“老大,我們真的是想讓您儘快生個小閻王出來,萬一哪天您……”
“滾蛋!”
“好嘞!”白軒灰溜溜的轉身,剛走出兩步,又停在那,轉過來,唯唯諾諾躊躇不前,顯然還有話想說。
“又怎麼了?”
“老大,那個腎寶片的廣告做的很好,效果看起來還不錯,您要不要……”
“滾!”秦天兩隻眼睛能冒出火來,一聲怒吼震的樓道微微顫動!
嗖!
白軒像只受驚兔子一般,快速翻過走廊的窗戶,從樓上一躍而下,以最快的速度遠離秦天。
秦天鬱悶的回了房間,躺在沙發上,點着一根煙,打開白軒給他的文件。
才看了一眼,秦天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握緊文件夾。
文件第一頁,是一張婚紗照。
女主正是凌月,還是一樣冷冰冰的表情,絲毫沒有高興的意思。
而旁邊的男主,就算是化成灰秦天都能認出來。
這人正是金浩。
凌月要嫁給他?
看了看時間,竟然就是在今天。
秦天嘴角掛起一絲微笑。
搶親這種事情應該很好玩。
金浩,如果報復從搶走你未婚妻開始,你應該會氣急敗壞吧!
你越生氣,我就越開心。
秦天接着翻閱着手中的資料。
…………
凌月回到家,推開門就看到滿屋子的人急得團團轉。
“凌月,你去哪了?”
“你這丫頭,天一亮你就要出嫁了,怎麼還這麼不安分。”
“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凌月看着滿屋子醜惡的嘴臉,心中一陣噁心,這些人從來都只為自己的利益着想,她凌月作為富家子女,只有被犧牲的命。
她扒開人群,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頭鑽進洗手間,打開淋浴,站在下面,任憑溫水沖刷着身體。
凌月今年二十五歲,商州凌氏集團總經理,凌氏宗族長孫女,人稱商州才女,商業女王。
一個月前,因為凌氏集團涉足房地產,凌家遭到金氏家族的阻擊,資金鏈斷裂,出現了財務危機。
而金浩所在的金氏家族趁人之危,要求凌月嫁給金浩,以此換來金氏家族二十億的投資。
金浩在商州惡名遠揚,凌月眼光極高,根本沒把這樣的人放在眼裏,她又是那種要強的女人,對這種有利益關係婚事十分的抗拒。
可現實是,在商州,唯有財大氣粗的金氏可以救凌家,凌家所有人,包括凌月的父母在內,都極力想要促成這門婚事。
這是凌家生死存亡的時刻,關係凌家所有人的前程。
有二十億,凌家就可以繼續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生活。
沒二十億,凌家將一無所有,甚至可能背負巨債。
涉足房地產業,是凌月的主意,這個鍋也只能由凌月來背。
凌家之前一直做的是化妝品生意,在凌月看來,遠沒有房地產來錢快。
她可是要做世界女首富的人,所以胃口大了些,想要做出一些嘗試,結果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凌月最終選擇妥協,她實在不忍心看着家族男女老少跪在自己面前。
不過她也提了個條件,就是要凌氏集團旗下某個子公司的所有股份。
這是她給自己留的退路,有朝一日,她能找個理由和金浩分開,也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她從來沒想過要和金浩過一輩子,暫時的妥協,不過是為了日後更好的發展。
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金浩玷污自己的貞操。
所以她選擇在這一夜去夜店瘋狂,結果沒能把控自己的情緒,喝多了一些。
被一個農民工給睡了,這在凌月心裏,這僅僅比被金浩玷污好那麼一點,依然讓她無法接受。
她能指望着一個農民工變成白馬王子,帶她脫離苦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