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東海第一美女
吳壞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岳母,會這麼對他無情。
這些年他遇到過不少陰險毒辣的敵人,他又怎麼看不出來柳虹心中所想。
別說一百萬,一千萬,一個億他吳壞都能拿出來。
可就算他拿出來了,又能怎樣,能回得了這個家嗎?
柳虹眼裏只有錢,沒有他吳壞。
更別說那個魏家大少爺也在這裏,柳虹怎麼可能當著他的面,真心說出這些話?
“爸,媽!我知道我給你們丟臉了,但我這次回來是真心誠意想要彌補你們的!”
吳壞壞眼中滿是真誠,語氣態度更是誠懇,望着二老:
“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吳壞了,別說一百萬。”
“我就是傾盡後半生,也不會再讓你們為我吳壞吃一點苦頭,受一點欺負!”
“彌補?”柳虹聞言不由得嗤笑起來。
“一百萬你都拿不出來,你怎麼彌補?”
“還後半生,誰稀罕你的後半生!你還想賴在我們家,吃我們的用我們的?”
“吳壞,我告訴你沒門兒!你要真想彌補,就拿出點實際的來,少在那兒裝模作樣的博取我的同情!”
柳虹的唾沫星子,又一次噴在了吳壞臉上。
吳壞當即從兜里掏出錢包來,他很少在身上帶現金。
平時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基本都不用自己帶錢。這次也是為了方便,才取了點現金。
“媽,我身上……暫時就這麼點,您先拿着!”
吳壞將身上僅有的一萬現金遞了過去,說道:
“該彌補的,我一分都不會少你們的,我現在想見見我的女兒。”
“您,讓我見見好嗎!”
看到那一萬塊錢,柳虹二話不說就搶了過來。
下一秒,卻還是那副咄咄逼人的表情,咒罵道:
“你打發要飯的?一萬塊錢就想把老娘打發了?”
“你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身上就這麼點錢?吳壞,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
“你個沒用的東西,你這輩子都別想見你女兒!”
柳虹這般潑婦和惡毒的嘴臉,宋義差點又忍不住想衝上來給她來一套軍體拳。
但一想到這是老大的丈母娘,他也不敢再以下犯上了。
“為什麼!我見我自己的女兒也不行嗎!”
吳壞自己都有些忍不了了,罵他可以,打他也可以!侮辱他,他更沒話說!
這是他虧欠唐詩妍一家的。
但他想見自己的女兒,難道這也不行嗎?
“我女兒呢!我要見她!”
忍氣吞聲了大半天的吳壞,終於有些激動起來。
他吳閻王,在敵人面前只要稍稍皺眉,都能嚇得敵人連連後退的主。此時動起怒來,頓時就讓許久不見他的柳虹和唐青城震住了。
“你吼什麼吼!”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魏文傑,終於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準備給自己未來的岳父岳母解圍,皺眉看向吳壞:
“你當年不過是一個流浪漢而已,若不是詩妍和伯父伯母收留你,你能有今天?”
“當個兵你了不起啊,當個兵回來就能沖你的恩人大吼大叫?”
“吳壞,你還是個男人嗎!”
吳壞聞言,憤怒的目光當即射向魏文傑,暴怒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魏文傑不知為何,下意識地就後退了兩步,渾身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
吳壞那雙眼睛,太有殺氣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有殺氣的眼神。
彷彿下一秒,吳壞就能衝過來將他撕碎。
不自覺地,魏文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裏有些害怕起來。
“這吳壞怎麼跟個痞子一樣,一點素質也沒有,他不會還要打人吧?”
“什麼東西啊,他有什麼資格沖人家文傑大吼大叫?跟個二流子一樣!”
頓時,七大姑八大姨們,又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些聲音,似乎給了魏文傑底氣。
他強裝鎮定,昂首挺胸地冷哼道:
“你跟我吼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去對詩妍吼!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回來還挺會作威作福的!”
吳壞聽他這陰陽怪氣的說話,頓時沒了耐心,正準備過來教他做人。
突然,大門外面一陣高跟鞋踩在地面上‘踏踏踏’的聲音響起。
緊接着,就傳來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聲音。
“媽!怎麼回事,家裏怎麼這麼吵?”
隨着聲音落下,先是兩條雪白的大白腿從門外邁了進來。
眾人望去,只見一位身穿職業套裙,樣貌和身材都不輸於一線女明星的絕世女子舉步而入。
女子樣貌清秀,化着淡妝,雖已是25歲的年紀,但仍然保留着十八歲少女般的清純。從她身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歲月痕迹,那張臉蛋,絕對是造物主最美的傑作。
一看到這傾城女子,魏文傑就不由得熱脈噴張起來。
這可是他女神,東海市第一大美女唐詩妍啊!
“詩妍,你回來啦!”
饒是魏文傑閱女無數,但每次一看到唐詩妍,總是會緊張起來。
看到魏文傑,唐詩妍也是一愣,不過隨即便皺起了秀眉:
“魏文傑,怎麼又是你?”
“你居然還跑到我家裏來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們是不可能的!”
當場被拒絕,魏文傑自然是尷尬無比,他訕訕一笑,說道:
“詩妍,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再說,伯父伯母都同意我跟你在一起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說完,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似的。
魏文傑連忙指向吳壞,幸災樂禍地說道:
“對了詩妍,你有個很久不見的故人回來了,我覺得你應該跟他見見。”
接下來,可又是一出好戲了!
“故人?”
聞言,唐詩妍頓時一愣,順着魏文傑手指的方向看去。
她看到了佇立在那裏,背對着她的吳壞。
只一眼,唐詩妍便僵住了。
那背影……是那麼那麼地熟悉。
“你……你是……”
唐詩妍緩緩走來,竟有些不敢和吳壞相認。
五年了,那個男人,曾經傷害了她。一走就是五年,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她以為,那個男人,早已經死在了外面。
吳壞顫抖地轉過身來,雙眼早已被淚水模糊。
他深情望着眼前這女子,喉嚨一哽,顫聲道:
“小妍,是我……”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