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7章 麻煩的世良
簡單來說,就是阿笠博士從自家伯父那裏搞來了一個古董小盤子,於是便請了鑒定家來鑒定。
而恰好灰原又被世良真純纏上,於是便給柯南打了電話,幾人一起去了古董商的家中。
誰知道,古董商正好接待了三位客人鑒定古董漆盤,結果被一個不願意承認自己古董是贗品的客人給殺害了。
但實際上這個案件也是一起徹頭徹尾的悲劇,實際上是可以避免的。
種種念頭在腦海中一一閃過,現實中唐澤也不過是沉吟了片刻。
“我知道了。”
定好計劃的唐澤整理了一下語言,開口道:“強行驅趕對方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這樣吧,你們等下有出門的行動沒有?”
“啊,阿笠博士打算去古董鑒定師那邊鑒定古董。”灰原聞言后開口回答道。
“那這樣,我去接你們,帶你們去鑒定師那邊,你們先做好準備。”
唐澤開口說道:“等我到了之後,你們就直接上車,不要給她搭話的機會。
剩下的就交給我來應付,如果對方還繼續死纏爛打的話,就交給我來應對。”
“好,我這就和阿笠博士一起準備。”
灰原對於唐澤十分的信任,所以聽到他的話后也不問他具體打算怎麼做,便徑直答應了下來。
至於聯繫柯南什麼的,灰原想都沒有想過。
在她看來,這些麻煩就是柯南太跳了搞出來的,喊他過來除了只會更加的引火上身,別的沒有任何用處。
在原有的劇情中,灰原沒有別的人,只能喊柯南過來幫忙應對。
但是現在灰原又多了一個選擇,自然不會再去找柯南那個不靠譜的傢伙幫忙。
也就是說,這是唐澤改變了劇情后的必然發展,而這個案件也註定要他來解決。
前一秒他還在思考着怎麼打探即將發生的案件,但沒想到后一秒灰原就打來了電話主動送獎勵上門了。
沒錯,這個案件在他看來就是送獎勵的。
不過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時間。
從現在開始,他必須要爭分奪秒了,不然的話等到他前往阿笠博士約見的鑒定師家中,恐怕就只剩下一堆爛攤子,等着他去處理了。
剛剛在和灰原通話的時候,意識到時間重要性的唐澤就已經開始出門了,這會兒電話打完他已經坐到了車上。
點火發動汽車,唐澤一腳油門衝出車庫朝着阿笠博士的宅邸行駛而去。
S級的駕駛讓他在車流中遊刃有餘的不斷前進,再加上此刻是剛吃過中午飯不久,路面上的車輛也不多,原本要將近20多分鐘的路程被唐澤硬生生的壓縮在了10分鐘之內。
當灰原接到唐澤電話的時候,也不由得驚愕了片刻。
不過好在他很快便冷靜下來,告別了姐姐之後,便催着阿笠博士向著門外走去。
“呀~你好啊~”世良真純看到兩人出門后,眸子便是一亮:“你們這是要出門嗎?”
灰原冷着臉根本不做回答,而阿笠博士這是尷尬一笑搪塞道:“是啊,出去一趟。”
“你們要去哪裏啊?我可以一起嗎?”
世良真純聞言露出陽光的笑容,死皮賴臉的想要和他們一起同行,而一旁的阿笠博士則被對方的請求架的難受,有些想要開口,但老好人的性格卻又不知道怎麼拒絕。
而就在這個時候,唐澤的汽車從拐角處緩緩行駛了過來。
“這不是世良嗎?怎麼會來這裏?”
唐澤打開窗戶后笑着和世良真純打招呼,而一旁的灰原見狀則是拉着阿笠博士徑直打開車門坐了上前。
“誒?唐澤刑事你怎麼會來這裏?”世良真純看到來人後,表情愕然的詢問道。
“我和阿笠博士可是合作夥伴的關係。”
唐澤笑着道:“他開發的“極速展開緩衝墊”就是我們公司負責生產和售賣的。
更何況他和柯南關係也不錯,我們也是通過柯南認識后才有機會一起合作的。”
說到這兒,唐澤也不給世良真純繼續開口說話的機會,旋即笑着道:“好了,我們接下來要出門辦事了,就不和你多聊了,拜拜。”
說著唐澤直接升起了車窗,然後不等世良真純的呼喊,便直接發動了汽車朝着前方駛去。
而等汽車上了路,唐澤才又詳細的問了阿笠博士他要去鑒定古董的鑒定師西津法玄所居住的宅邸的方向,朝着目的地行駛而去。
而另一邊,看着根本不給她搭話機會,就離開的唐澤三人,越水七槻卻是不肯就這麼放棄:“我可不會那麼就輕易的離開的!
別想那麼輕易就甩開我!”
世良真純戴上頭盔,點火發動摩托快速掉頭便直接朝着唐澤所離開的方向追去。
“真是陰魂不散啊!”
趴在車座靠背上,灰原看着追過來的世良真純,表情滿是厭惡:“都出門了,還要死纏爛打嗎?”
“沒關係,就讓她跟着吧。”
從後視鏡裝看到世良真純騎着摩托快速靠近,唐澤收回目光后滿不在意的笑着道。
“就不能甩開她嗎?”灰原看着唐澤忍不住開口提議道。
她可是知道唐澤的車技的,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提這麼個要求,換了平常人想要在城市內開車甩掉摩托很困難,畢竟機動性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就算你今天能夠甩開她,但後面又怎麼辦呢?”
唐澤一邊加速一邊笑着道:“既然她跟過來了,等下就放心交給我吧。
我已經有預案了,等下如果她再上來糾纏你的話,後面就交給我,怎麼也要讓她收斂一些。”
“那就拜託你了!”
聽到唐澤的話,灰原便放下心來,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雖然她不知道唐澤打算怎麼做,但是她對於唐澤是抱着很大的信任的。
所以聽到唐澤這麼說,她便不擔心了。
一路疾馳來到阿笠博士所說的地點,唐澤便將汽車停在了門牌表札寫着“西津”的宅邸前。
這是一套傳統的日式建築,佔地面積也挺大的,看得出來這位古董鑒定師生活應該挺富足的。
這也正常,畢竟玩古董的要麼傾家蕩產,要麼就是有錢人。
“趁着她還沒追來,我們先進去吧。”
通過後視鏡觀察到世良真純距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的,唐澤打開車門笑着道:“不用回頭,就當不知道,不然她又該打蛇上棍纏上來了,先晾一晾她。”
聽到唐澤的話,從車上下來的灰原和阿笠博士紛紛強行遏制住自己回頭的動作,當做毫無察覺的樣子進入了西津家的宅邸之中。
“西津先生!”
阿笠博士一進門后便率先呼喊起來:“西津先生,你在屋裏嗎?”
看到沒有人回應,唐澤便開口道:“估計是沒有聽到吧,我們進去拜訪好了,也省的她進門纏上來。”
“是助聽器壞了嗎?那我們過去吧。”
聽到唐澤這麼說,阿笠博士也沒有遲疑,點了點頭便脫下鞋子朝裏面走去。
至於唐澤,他其實並不在意世良真純纏上來,但是他趕時間。
也只有見到西津先生之後,他的計劃才能夠執行,潛移默化的消滅一場危機。
所以便用這個借口,催促着阿笠博士進入西津家的宅邸。
而果不其然,原本阿笠博士該讓他們在門口玄關等待的,但現在為了避開世良真純,便直接讓唐澤兩人跟着一起進屋了。
當然或許也有原着中來的人太多,而這次只有他們三個人的緣故。
跟着阿笠博士進屋之後,因為不是第一次來,所以阿笠博士很快便找到了西津先生的房間。
打開房門后,以為鬍子花白的老者手中拿着漆盤迴頭看向大門。
“誒,阿笠?”西津法玄看到阿笠博士后驚訝道:“沒想到你喊我啊,難道說的助聽器壞了嗎?”
“估計是這樣。”阿笠博士開口后,西津法玄發現自己還是聽不見,於是便擺了擺手,旋即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果然是這樣啊。”阿笠博士看到這嘆了口氣,旋即和唐澤還有灰原進了房間。
而在走廊拐角,一道黑影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
他,錯過機會了!
西津所在的卧室。
此刻唐澤三人正在與西津法玄溝通。
因為助聽器壞掉的緣故,談話並不是那麼順利,阿笠博士乾脆直接拿着手機和西津法玄溝通起來。
對方雖然因為助聽器壞掉的原因聽不到,但戴着眼鏡視力還不錯,所以交流倒也並不算困難。
“真是不好意思。”
西津法玄開口道:“我剛剛完全沒聽到你們喊我。”
“不不,該怪我做的助聽器出了問題。”阿笠博士用手機放大字體展示給西津法玄看。
“沒關係,正好你來了,等下就拜託你幫忙維修了。”
西津法玄一邊說著,一邊將耳朵上掛着的天使翅膀形狀的助聽器取下,交給阿笠博士:“另外恐怕還需要你們等一會兒。
因為我這邊還有鑒定委託沒有處理完,要和三位委託人說一下我這邊的驚人發現。”
“不知道,我們能否旁聽呢?”
唐澤也同樣用手機打下字體,給西津法玄看:“我對於您說的那個驚人發現也很好奇。
另外可以幫你解釋,你的助聽器壞了,省去一些麻煩。”
既然看到了活着的西津法玄,唐澤就知道自己追上了命案的腳步。
既然如此,自然不會再允許西津法玄在解決案件之前,離開自己的視線,避免接觸什麼么蛾子。
“唔,當然可以。”
西津法玄雖然不認識唐澤,但既然是自己的老友帶來的年輕人,他自然不會拒絕對方的這個提議:“那就拜託你幫我喊一下那三位委託人吧。”
“好。”
唐澤點了點頭,旋即便開門來到走廊大喊道:“西津先生的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各位委託人還請到這邊集合。”
唐澤又呼喊了兩遍,沒一會兒便有一位禿頭的胖腹便便老者和戴着眼鏡看起來有些嚴厲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
“我剛剛聽你說,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中年婦女走過來便當即開口問道。
“理所當然,我的是真的吧?”禿頭的老者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胡說什麼呢肯定是我的是真的!”中年婦女聽到老者的話,不滿的反駁道。
“好了好了,兩位請先安靜一點。”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唐澤連忙開口制止對方:“我們是西津先生的朋友,今天過來也是請他幫忙鑒定古董的。
不過剛剛我們在門口喊了兩聲,西津先生卻沒有回應,便進來找他了。
之後才發現他的助聽器壞掉了,所以我便幫他過來召集尚未委託人,等他宣佈結果。
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誰的才是正品,還請兩位先進屋耐心等待吧。
我去找另外一位委託人過來。”
“原來是這樣。”中年婦女聽完唐澤的解釋之後恍然道:“我說怎麼之前沒有見過你。”
“總之兩位先進屋吧。”
唐澤笑了笑了道:“我去把最後一位委託人帶過來,然後就可以請西津先生宣佈鑒定結果了。”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面色不善的走了過來。
“既然都到齊了,那就進屋吧。”
唐澤自然也發現了對方的表情,但也懶得理會對方。
雖然說他作案的動機是為了給女兒治病,所以才想要貪污這個古董,為了救自己的女兒,就殺死別的人,吞掉別人的古董,他的這個行為也同樣讓人不齒。
而此刻他神色糟糕,很顯然是因為唐澤的出現破壞了他原本的計劃。
原本他是百分百拿到古董的,但現在的話卻只能夠等待着西津先生公佈古董的鑒定結果,聽天由命了。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還在等着救命錢,中年男人一顆心便在不斷下沉。
但沒有辦法,現在大勢已成,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他之前的計劃根本沒有辦法實施了。
懷揣着沉重而又忐忑不安的心情,男人跟着其他兩人走進了房間之中,等待着結果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