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小小

狐狸小小

‘怪獸島’之所以用怪獸命名,並不是小雷說的那樣簡單,它是由‘怪’和‘獸’兩字組成。

‘怪’是指這個島嶼上經常會發生一些無法解釋的怪異現象,‘獸’是指這裏有素食怪獸和肉食怪獸以及擁有特異能力的魔獸。

而大家今天遇見的這石人,便是其中一種怪異現象。

雷雨上前觀察着石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這裏不僅只有他一人被石化了,這裏這麼危險且神秘,肯定是組團而來。看這石頭風化程度,起碼有一年了。總之,大家小心為妙,說不定附近會有埋伏。”

小雷懷中的小狐狸翻了個身,繼續閉眼睡覺。

......

“啊!救命啊!”森林裏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求救聲,在他們趕過去離求救人還有一段距離時,一黑影迅速起身逃離了現場,他們根本來不及辨識此物。等他們來到那人身旁時,他已經血肉模糊,全身上下還伴隨着腐爛味,他還剩一口氣,嘴角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他在說什麼?”李婉兒不敢靠近。

吉瑞克剛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聽那人說的是什麼,雷雨就給了那人一個痛快。

“他說他很痛苦,讓我們殺了他。”

馬爾舍姆拍了拍雷雨的肩膀有些無可奈何,看了看系統提示,然後說:“我們想要完成考核,必須從這裏出去。再過幾小時船就會經過這裏,我們還是儘早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然後大家再一次踏進了森林。

......

格蘭:“你們聞,好香啊。”

李婉兒:“是啊,好香啊,沒想到這裏還有如此好聞的花香,彷彿來到了仙境一般......”

大家感覺身子軟綿綿的,渾身沒勁......小半會兒后,大家手舞足蹈起來......

雷雨情不自禁地流了淚,眼前......

女人何娜懷有襁褓,與男人雷雲跪在一位正襟危坐的中年男人面前,中年男人旁邊的是他的妻子。

中年女人一臉淚水,情緒有些激動:“你們快起來,別跪了。”

中年男人面無表情:“你別管,當初這逆子逃婚,和這賤婢私奔,現在走投無路回來了,肯定是為了這孩子。”

“孩子他爹,你就原諒他們吧。”

“原諒他們可以,不過按照家規,得重罰三十鞭,去把東西拿來!”

“這......”

“快去!”中年男人大吼。

雷雲母親拿來了鞭子。

雷父:“既然你是男人,又作為她的丈夫,其餘的三十鞭你一併幫她受了吧。”

何娜想要向雷父求饒,雷雲笑着搖搖頭,摸着妻子的臉說:“別擔心。”

一鞭,兩鞭......皮開肉綻,雷雲倒下,雷父向身邊的下人說:“給少爺和少奶奶準備好房間。”

雷母心疼地扶起兒子說:“父親已經原諒你了,還有何娜,麻煩你照顧好雷雲,我得去和老頭商量一下日後安排。”

......

雷母走後,雷雲一下子抱住了何娜,說:“讓你和孩子受委屈了。”

何娜抹去眼淚:“怎麼會呢,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幸福,你看就連我們的孩子雷雨都幸福得笑了。”

房間裏,何娜給雷雲上藥,雷雲則是強忍着痛逗孩子笑。

“雷雨,叫爸爸。”

“疼嗎?”何娜見他的身子抽了一下。

雷雲轉過身,雙手捧着妻子的臉,在她額頭輕吻,說:“看見你和孩子我就不疼了。”

雷家是遠近聞名的大戶人家,雷母一共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便是這雷雲,小兒子雷風霸道蠻橫,從小嫉妒大哥雷雲。因為雷雲是家裏的長子,加上文武精通,懂得為人處世,待人友好,做事利落,深受雷父的喜愛,就連下人個個都對他愛戴有加。聽隨從說大哥回來后,正在風花雪月的雷風,快馬加鞭趕回了雷家。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趴在床上的雷雲看了一眼房門,說:“小娜,麻煩你了。”

何娜打開門,有些驚訝:“小少爺。”

雷風沒有理會何娜,而是徑直走到了大哥的身旁,說:“大哥,這一年在外面過得可算好?”

“你來了啊,坐吧。”雷雲臉色蒼白,傷勢不輕。

“大哥這可是受了家規?”

“嗯。”

何娜為雷風倒來一杯茶水。

“小少爺,請喝茶。”

雷風一手掀翻了她手中的杯子,說:“你一賤婢沒資格當我嫂子,滾出去。”

何娜有些委屈,抱着孩子出去了。

雷雲見弟弟還是如此的目中無人,加重了語氣:“雷風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嫂子?”

雷風笑得極為難看:“嫂子?你怕是搞錯了吧?如果不是這賤人勾引你,我的嫂子就是劉家大小姐!”

雷雲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喜歡劉家小姐,但這是父親強行安排的,我曾給父親說過我的心意,本來父親答應退婚,成全我和何娜的,可後來劉家小姐一心想嫁,那時劉家勢力比雷家大,誰都無可奈何......再說了我逃婚也是不想見你傷心,一年過去了,你還記恨在心。”

雷風:“不想我傷心?你逃婚之後,她就跳了河,你知道她跳河之前說了什麼嗎?她說她心裏只有你!”

雷雲聽見這裏閉上了眼,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弟弟。

雷風繼續:“從小到大,只要是好東西,父親就會先給你,只有等你選剩下,才輪得到我怕選,不管我再怎麼努力,他的眼裏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論能力、論成績我哪裏不如你?明明我是弟弟,憑什麼處處都要讓你這個哥哥?都是雷家少爺,憑什麼我要低人一等?沒想到長大后,就連我喜歡的女人眼裏也只有你。你知道嗎?在你大婚當晚我聽他們說你逃婚跟着下人私奔后,我是有多麼高興嗎?父親當時就決定把家產給我,讓我來管理雷家,我辛辛苦苦努力了一年,終於一個月前父親肯定了我,沒想到你卻回來了!本來這沒什麼的,剛才回家我向父親請安時,沒想到卻偷聽到他要把雷家交給你管理,說我永遠只是個替代品,我恨啊,憑什麼!憑什麼你這個雷家的罪人一回來,就能全盤否定我?!憑什麼!”

雷雲其實無心繼承雷家:“對不起,父命不可違。不過你放心,我無心繼承,一心只想照顧好我的妻子和孩子,至於這事,過幾日我會向父親請示,讓你主權雷家。”

“呵呵呵,好一個父命不可違,我主權?怕最終還是你說了算!都是你們的錯,休怪我無情無義!我要逆命!去死吧!”

雷風兩眼發紅,將刀刺進了雷雲的心臟,何娜感覺不對勁,推門而入,發現了滿臉是血的雷風,嚇得她大叫,人們圍了上來。

雷管家推開小少爺,大喊:“快救大少爺!”

就是這小小推人動作,讓雷風發了狂,他拿起刀......

雷風喪心病狂地殺了雷家上上下下三十多名下人,就連自己的親生父母也沒有放過。

何娜抱着雷雨,一瘸一拐地逃出了雷府,身後跟着的是殺紅了眼的雷風,雷風手中的那把刀已經被染成了紅色,在月光下顯得極其的嚇人。

何娜實在走不動了,看着懷中的雷雨流着淚,下定了決心......

“出來吧賤婢,別躲了,他們都死了,你可不能苟且偷生哦,我的哥哥還等着你下去陪他呢,哈哈哈哈哈哈......”

為了保住孩子,何娜將雷雨埋在了垃圾堆里,跑出去將雷風引去了另一個方向,想要跟他同歸於盡。

等大家發現死去的何娜時,不遠處的雷風跪在地上流着淚,終於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拿着刀畏罪自殺了。

雷家從此銷聲匿跡......

......

原來大家都中了花毒,產生了幻覺,好在大家克服了心理障礙醒了過來,除了雷雨。

“爹,娘,等等我......”

雷雨張開雙臂,想要擁抱幻覺中的父母,不過被若竹給拉了回來,雷雨這才驚醒過來,原來一切都是幻覺......

“小心!”

塔斯諾一劍刺穿了想要把雷雨吞下肚的‘兩頭食人花’,‘兩頭食人花’並沒有就此死掉,不一會兒便癒合了傷口,朝着大家狂吐毒液,凡是被毒液觸碰到的地方,都被腐蝕,讓大家想起了剛才那人的死之前也是這般腐蝕狀。

吉瑞克:“原來剛才的黑影就是這怪花。”

毒花藉著自己的根,纏繞着樹榦爬了上去,然後鬆開樹榦向大家撲來,若竹眼疾手快,一招‘天降之雷’把毒花燒成了灰燼,但這並沒有完,源源不斷的毒花從四面八方跑來,大概是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大家快跑,數量太多了!”馬爾舍姆為大家開了道,若竹則是斷後。

終於,大家順利甩掉了毒花,也成功回到了上岸處,躺的躺地,喘的喘氣。

雷雨對塔斯諾鞠了一躬,說:“謝謝你救了我。”

塔斯諾躺在地上笑着說:“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

“嗚嗚嗚~~~~~”輪船鳴笛聲傳進了大家的耳中。

大家紛紛向海面看去,歡呼大叫,輪船來了。

......

上了船后。

“好餓啊,終於有吃的了!”格蘭拿起桌上的蛋糕塞在了嘴裏。

小雷有些尿急,見格蘭沒空搭理自己,便跑到了李婉兒的身邊,拉了拉她的衣服,說:“婉兒姐姐,幫我照顧一下‘小小’,我去去就回。”

小小是小狐狸的名字。

“好。”

小小的眼睛是紅棕色的,毛髮雪白又極其柔順,乖巧地躺在李婉兒的懷中,她叫來了馬爾舍姆一起欣賞這小狐狸。

馬爾舍姆摸着小小的頭說:“這小狐狸還真是可愛,這下我們這又添了一名新成員。”

吉瑞克走了過來,一把摟住馬爾舍姆的腰,弄眉擠眼,另一隻手捏住馬爾舍姆的下巴,說:“老婆,既然你這麼喜歡新成員加入,那今晚我們就造一個?”

“滾!你不要臉!”

塔斯諾大笑:“哈哈哈哈哈......這主意不錯!”

小狐狸忽然從李婉兒的懷中跳了出去,原來是嗅到了小雷的味道。

“小小,我們去跟格蘭姐姐一起吃點東西吧,我們都還小,不能聽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小小直接跳上了小雷的脖子,圍了一圈。

廣播響起:尊敬的遊客你們好,‘寵物世界’站已到達,輪船停留時間只有十分鐘,請把握好時間......

“咦,是你們!怪物島玩得怎麼樣?”

李婉兒:“挺危險的,以後我們都不想再去了。”

“哈哈哈,我有些餓了,先到那邊填飽肚子去了,再見。”

“嗯。”

若竹向李婉兒靠近:“你不覺得這人很奇怪嗎?”

李婉兒望向若竹不明白:“哪裏奇怪了?”

“你看他腰上的那塊木牌,跟那位石化了的人腰間的木牌一模一樣。”

李婉兒回頭,果真如若竹說的那樣。

“你想說什麼?”

若竹若有所思:“他跟那人有關係,可能出於某種因素,不敢再回到怪物島。”

“你也別多想了,這是他的個人私隱,我們無權參與,咱們也去吃點東西吧。”

若竹:“嗯。”

......

“爹爹,你快嘗嘗,這可好吃了。”

“兒子真乖。”

若竹接過小雷手中的糕點,小雷也給脖子上的小小餵了一塊。

吉瑞克看着一言不發的雷雨,問:“對了雷雨,你是看見什麼了啊?為何大家都醒了你還‘執迷不悟’?”

“我看見了我死去的父母。”

“啊,抱歉。”

雷雨放下手中的蘋果反問:“那吉瑞克你看見了什麼?”

“我啊,嘿嘿......”吉瑞克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我看見了我的未來,我和老婆生了一群孩子,孩子們圍着我叫‘爸爸’,別提多開心了。”

塔斯諾剛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吐了出來:“你當馬爾舍姆是母豬啊?生一群?你笑死我了!”

馬爾舍姆火冒三丈,大喊:“你兩是不是想挨打!”

李婉兒拉住她的手說:“回去再打,我兩雙打。”

吉瑞克挪了位置來到塔斯諾的身旁:“塔斯諾你看見了什麼?”

“我看見......沒什麼,都是些無聊的事。”

“切,不說算了,你肯定是看見了美女,不敢說出來罷了。”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吉瑞克轉移視線:“婉兒你看見什麼了?”

“你這問的好,我看見了隊長懷孕了,孕吐得厲害,不過脾氣更加暴躁了,以後有你的好日子受了,哈哈哈......”

“知道是多久懷孕的嗎?”

“這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確定的是,隊長懷孕時你高興得暈了過去。”

“是嗎?那你快給我講講第一胎是女兒還是兒子。”

李婉兒捂住嘴笑:“幹嘛?這麼早就想準備準備寶寶的衣服了?”

“你快說......”

......

不知不覺,船已經到達了終點站。

廣播再一次響起:各位旅客請注意,終點站已到,請儘快下船,感謝您的支持......

“爹爹,幫我抱一下小小,我肚子疼。”

“好。”

小雷解決完事情后,出了廁所,沒想到遇見了熊紹。

“小雷!”

小雷回頭:“大哥哥。”

“小雷,你知道格蘭姐姐在哪裏嗎?”

熊紹憔悴了不少。

“格蘭姐姐在......”

“小雷快點走了!”小雷還沒有說完,若竹就將他叫走了。

熊紹有些失落:“小雷你先......”

等小雷跑后,薇雅出現在了熊紹的身後,抱着他的胳膊說:“你都跟我在一起了,就不要再想着那女人了。”

說完薇雅親了熊紹的脖子,然後將他往另一個方向拉走了。

原來在熊紹逃離了薇雅的家后,薇雅又託人找到了熊紹的家,使出苦肉計加上挑撥離間,成功將格蘭描繪成了一個拜金女的形象,心灰意冷的熊紹終於答應了跟薇雅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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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個遊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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