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有罪!
李世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由於這幾天煩心事太多,心裏不太舒服,就把羅通歸結到有幾分能耐就不知天高地厚的那種了,完全忘記了徐茂公給自己說過的事情了。
羅通倒也無所謂,畢竟自己做過什麼事沒有做過什麼事自己心裏都知道,而且那個長孫無忌不是都說了會保自己了?
退一步說如果自己真的被污衊成跟魔族有關的話,自己也可以趁着這個機會把自己發配到戰場上去,雖然這麼做的話自己這個還未相處多久的母親會傷心,可是這也不失為一種可行的辦法啊~
羅通站在這裏自己yy,可是在他旁邊的新月娥這時候心裏可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完全沒有一點底氣,自從羅成戰死以後除了程咬金,秦瓊會偶爾過來照顧一下羅府,基本上在朝堂之上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自己人了。
可是抬起頭看了看李世民滿臉嚴肅的樣子,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最終沒有說,如果現在就求情的話不就是直接承認了自己家跟魔族有聯繫么。
可是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如果李世民念一點羅成的面子的話可能會好一點,可是如果不念一點舊情的話,自己家裏估計有一點跟魔物又關的東西李世民就會嚴懲不貸了。
李世民痛恨魔物可是全國都知道的。
不多久,程咬金,秦瓊,長孫無忌,魏徵,徐茂公,尉遲敬德,還有一些身居要職的官員走進了御書房,當然這是李世民安排的,讓他們來了以後直接進來,不用在外面等候。
“臣等,拜見皇上。”不多不少來了大概有十幾人。
“眾位愛卿平身吧。”李世民面容不改說到。
“眾位愛卿,朕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情要給眾位愛卿商議。”李世民對着殿內的眾人說道。
這些身居要職的官員沒有一個是糊塗的,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了羅通和新月娥就知道肯定是跟他們兩個又關。只是之前也沒有聽到一點風聲,難道是要封羅通為官?可是封官的話只需要一道聖旨下來不就可以了了么?
難道是要封的官有些大要先跟我們通通氣,別在明天早朝的時候反對?
有一些靠拉關係升上來的官員已經動起了心思要和新月娥羅通“靠近”一些了。
只有徐茂公,程咬金等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站在殿下,一副老神在在的意思。
李世民說完那句話以後就在觀察這些官員的神態了。彷彿要在這些個官員臉上看出來誰是能臣,誰是無才之人。
不過殿下的官員能走到這一步的不說別的,喜怒不形於色是基本功。當然魏徵是個例外。魏徵不知道多少次跟李世民在朝堂之上怒氣沖沖的把李世民說的面紅耳赤。而李世民也不能殺他,最終只能作罷。
李世民看了看這些人的神色,隨即繼續說道:“就在不久之前我接到密報說在羅府發現了魔物的蹤跡。然後我就讓長孫尚書去檢查了一番。”說到這裏李世民停住了不過不是李世民想停而是被魏徵堵住了話:“微臣以為只要是跟魔物有聯繫的陛下就應當查清楚,隨後把魔物趕盡殺絕!”
魏徵這一次倒是沒有直接說讓李世民把羅通推出去斬首的話了。而是把話語放的輕了一些。
“微臣同意魏徵大人的意見。”這個人明顯是跟魏徵站一隊的,直接絲毫不帶猶豫的就跟對魏徵的話附議了。
“微臣附議。”
“微臣也附議”
“微臣附議”
“…………”
大約有六七個人對魏徵的話進行了附議。有的是跟魏徵站一隊的,有的是認為魏徵的話有道理。
不過現在包括程咬金在內的幾個朝中棟樑都沒有出聲。
一個明顯是李世民死忠的人看了看李世民有些怒氣的臉色,但是也不知道李世民對羅通那事到底是打算怎麼辦。
現在這個官員就是想拍馬屁,可是找不到馬屁股在哪裏,也不敢亂來,萬一拍到馬蹄子上的話自己不就完蛋了么?
但是一狠心一跺腳道:“微臣認為御兒殿下畢竟是皇室貴胄不能隨意的就下定論,我們應當聽聽御兒殿下到底知道不知道這關於魔物的事情,我相信御兒殿下一定不會犯糊塗的。”
這位官員說完之後頭都不敢抬,生怕在李世民臉上看出來一點點的怒氣,如果真的在他臉上看出怒意自己這一輩子估計就完了。
“嗯~”李世民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了下文,這位官員緊張的抬了抬頭偷偷的看了李世民一眼,不過看的太快沒有看清楚李世民到底是怎麼個神情。
不過他看不清楚不代表其他人看不清楚啊~
站在這位官員身後的官員看到自從這個炮灰說出來以後李世民的神情分明是好看了不少,隨後一個一個的都動了心思。
“微臣附議”
“微臣也附議”
只是這個官員比較慘的是只有兩個人附議。
李世民見到支持自己的人比支持魏徵的人少,頓時就不開心了,雖然自己也知道自己應該用魏徵的辦法,但是看到支持自己的人比支持魏徵的人少,就是不開心。
不過雖然支持自己的人少,可是自己有一個大殺器。程咬金!
就程咬金這和稀泥的水平絕對能把魏徵他們霍霍的找不到北。
“程咬金,你來說說到底該怎麼辦?”
程咬金本來正在神遊物外什麼都沒有聽這時候讓他來說,這不是給他找難題么?
沒錯,這個朝堂之上也就他程咬金了,敢在朝堂上面不認真“聽課”
不過雖然自己程咬金不“聽課”可是他能忽悠啊~
“回陛下,我在想啊~這人如果沒有罪最後被定了罪算什麼?”程咬金跟徐茂公學着一副忽悠道人的樣子。
“這還用問么?這就是誣告他人是要坐牢的!”魏徵直接絲毫不帶猶豫說了出來。
“哦~是要坐牢啊~”程咬金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模樣,“那如果一個人沒有罪承認了自己有罪那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