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府遭遇偷襲
雪花派,慕容弦端來了盆水把帕子放進去弄濕擰乾輕輕的給冷九城擦拭着臉,正在他臉對着她的臉專心給她擦拭脖子時,冷九城慢慢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看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慕容弦見她醒了,道“城兒,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冷九城看清眼前人,坐起來直接伸手擋住他伸過來的大手,道“誰讓你進來的,本尊不是不讓你進來嗎?”慕容弦沒有生氣,道“你放心我是今天雪一有事才讓我進來的,她說你最近着涼了需要好好休息,讓我好好照顧你。”
冷九城看他眼神堅定不像是在說謊,冷冷的說道“出去吧,本尊這裏不需要你的照顧。”面對冷九城的冷莫慕容弦冰並不生氣,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做些吃的。”
她突然感覺頭很昏就往後倒去,辛虧慕容弦手疾眼快的接住她,慢慢的把她放了睡平,道“你的身體有些虛弱,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做些吃的吧!”邊說邊給她拉好被子朝她微微一笑就端着水離開了。
待慕容弦離開后,她覺得頭實在暈就沒有發現慕容弦的變化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慕容弦去到外面,雪一剛好迎面而來看見慕容弦出來,道“冰主醒了嗎?”她之前就讓他回去休息,可是從他知道冷九城為了他吃了這麼多苦,就希望能一直陪在她身邊不肯去休息,這不她昏迷的這些天他眼睛都沒有閉一下日日夜夜守着她。
“放心吧,城兒剛才醒了,只不過現在又睡了,雪一,你知道城兒喜歡吃什麼嗎?我想給她做一些。”
“冰主一般不吃東西,但是她喜歡吃你母妃做的那種糕點,不過冰主身體虛弱不能吃熱的。”慕容弦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就打算離開了,雪一,道“你真的不告訴冰主嗎?”
慕容弦搖搖頭,道“以前她守護我,現在的我沒有能力守護她但也不能讓她擔心。”說完就離開了。看着慕容弦離開的背影,雪一不知道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慕容弦從五年前她離開后,就一直學做她喜歡吃的東西,之前看她每次都只吃一點點她母妃做的糕點,還以為是不喜歡吃,現在看來不是不喜歡吃,是她不能吃。不過他知道她喜歡吃冷的東西便研究了一下怎麼把它做成冷的,現在看來雖然遲了五年但是好在也不晚,便很快就做好了。
慕容弦做好糕點端着來到她的房間時,冷九城也剛剛睡醒了。慕容弦看見她醒了過去把她扶了靠在自己的懷裏拿過糕點,拿起一塊放到她嘴邊,道“城兒,吃點糕點吧。”
冷九城靠在他的懷裏幾乎能聽到他的心跳,有些不自在,用沒有一點力度的手推了他寬大的胸脯一下,道“你放開我,我自己吃。”慕容弦不怒反笑,把她抱得更緊,道“你看看你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這麼吃啊!還是我喂你吧,要是你不聽話,我可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麼喲。”
冷九城發現慕容弦變得耍起了無懶,道“你敢,就不怕”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弦就將糕點掐小放進她的嘴裏,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現在你不能對我做什麼就只能聽我的話,乖乖把糕點吃了,等你吃飽了,才有力氣懲罰我。”
她輕嚼了嚼糕點發現是他母妃做的那種,不過不知是什麼原因,她覺得這次的糕點比她吃過任何一次的都要好吃。突然想到了什麼,按道理她現在不是應該還在飽受情毒之苦嗎,喊了聲雪一。雪一進來看見他們倆現在姿勢怎麼看怎麼有愛,只能低着頭,道“冰主怎麼了”冷九城,道“我睡了多久?”“五天”她真慶幸她睡了五天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瞞住慕容弦給她承受情毒的事情。
冷九城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道“這幾天除了你可有其他人到我房間。雪一有些心虛道“沒……沒有,除了我就沒有人來過您的房間。”冷九城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慕容弦又把一些糕點放進她的嘴裏,道“城兒,再吃點。”
冷九城覺得今天的慕容弦格外的反常正想問什麼,手上的幽魂鈴就閃亮着響了起來,冷九城直接揮手眼前出現了幻影境。裏面正是啟國的皇后慶德宮的畫面。但是她並沒有看下去,冷冷的對雪一道“雪一,本尊看皇后這兩天有些太舒服了。”
雪一,道“我知道了冰主,我這就去辦。”就離開了,雪一之所以急着離開,一是因為心虛怕再待在這裏就被冷九城看出了什麼,二是因為她跟着冷九城這麼久了確是知道她剛才是什麼意思。
啟國,慶德宮裏,皇后正在跟她這些年收攏的人秘密籌劃怎麼想方法把司城風召回去實行謀權篡位。皇后,道“各位你們都是本宮的親信,本宮本不想把你們捲入這場災難,可是他們都看到了皇上昏庸無道使民不聊生,戰亂不斷,你們說這樣的昏君留得嗎?”
下面站着五六個人將軍都說“對,這樣的昏君留不得,早就該推翻他了,皇后你說吧,我們應該怎麼辦。”“對,我們都聽您的。”皇后見目的達到了,故意推辭道“本宮只是一介女流,如何膽當得起。”
一個將軍,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可以把大皇子司城風召回來,那樣我們不就名正言順了嗎,你們說對嗎?”另一個,道“對啊!事不宜遲我們這就籌劃怎麼讓大皇子班師回朝。”話剛說完就別雪一直接放葯將他們全部迷暈了,隨後使用禁術讓他們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做好這些后,雪一看着昏倒在地上的人,道“你們可不能怪我讓你們失去這段記憶,要怪就只能怪你們在不適當的世間想要召回不適當的人。”說完一個轉身就離開了。
雪花派,夜裏冷九城的幽魂鈴再次響了起來,冷九城想都沒有想直接利用瞬移術就離開了,剛離開混沌森林就因為剛經歷了情毒的原因身體虛弱無法使用了瞬移術。她沒有方法只好騎馬離開。
另一邊木府遭人偷襲,但是並沒有要別的什麼重要機密,只是把木近澤打成重傷,偷襲的黑衣人並沒有要殺了他的意思,道“說慕容弦在哪裏,要是不說我就殺了你。”
木近澤看着黑衣人沒有想要殺了他的意思,還問到了慕容弦不用猜都知道是沖慕容弦來的,道“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你們能找到我,難道就不知道他不在我這裏,是被冷九城抓走的嗎?”
拿劍試着木近澤的黑衣人繼續說道“我當然知道他不在你這裏,也知道他是被冷九城抓走的,但我聽說木公子足不出戶就能知曉天下事所以你一定知道他被冷九城抓去了哪裏。”
木近澤,道“我說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黑衣見木近澤是真的不知道對另外一個黑衣人,道“看來他真的不知道,你說我們如何向上官小姐交代。”另一個黑衣人,道“那就殺了他,帶他的頭回去也好交差。”用劍指着他的黑衣人點點頭就抬起刀想要殺了木近澤,在千鈞一髮之時只見房頂了又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使用暗器將這裏的黑衣人都全部殺了,就跳房頂離開了。
木近澤沒看清房頂上的黑人是誰,站起來想要看看他使用了什麼武器是什麼人,卻檢查了半天都沒有在死者身上發現任何武器。便吩咐人將這裏處理好。
冷九城本就身體虛弱,再加上剛才使用了禁術又騎馬的顛簸,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就昏倒在地上了,再暈過去的時候她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白衣身影朝她跑了過來,但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就直接暈了過去。
等到冷九城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感覺有一股暖暖的光照在身上,很舒服慢慢睜開眼睛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是在一間小草屋裏,感覺神清氣爽的伸起手試了一下發現她不僅身體好而且就連禁術都恢復了。看着這裏很陌生,慢慢推開門走了出去,想看看有沒有人是誰救了她,但是並沒有發現任何人,只看到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鮮花。
她試探着喊道“有人嗎,是誰救了我。”回答她的只是寂靜,她在房間裏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裏已經堆積了一層灰塵,看來這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了。待她確定救她的人已經離開了時,她變出來了一些靈蝶,道“你們去找找是誰救了我,還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去吧。”靈蝶聽懂了冷九城的話就飛走了,冷九城也用瞬移術回到了雪花派。
回到房間時剛好聽到慕容弦的聲音,道“雪一怎麼樣,找到城兒了嗎?”雪一正想說話冷九城就直接進去,雪一見冷九城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的樣子,高興的問道“冰主,你回復了。”冷九城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