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娘子是在誇相公嗎?
感覺到林大成眼睛裏的寒意,白寒伸手將林溪拉在身邊,面色平靜的看着林大成。
林有財雖然不甘心,但到底不敢忤逆林大成的意思,回去拿了兩百文,惡狠狠的摔在地上。
“給你拿去買葯吃,黑心肝兒的玩意。”
他真是後悔啊,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把林溪塞給白寒了呢,為什麼不把她賣到花樓里,讓千萬男人踐踏。
林溪冷笑彎腰,跟林魚一起將錢撿起來,隨即秋水般的明眸里閃過絲絲寒意。
“二叔,這兩百文只是一個警告,倘若以後林寶來再敢在我的鋪子放肆,我一定不會顧及那點可憐的血脈親情,將他拖到學院裏,告之夫子的。”
林溪說完,便拉着白寒和小魚兒回家去。
至於林有順,被林大成冷冷的帶着憤怒和失望的眼神看的心裏慌慌的,有點不敢走,卻又不得不走。
在他猶豫不決間,林大成沖他使勁兒打了一下門框,冷哼一聲之後,便回屋去了。
林有順這才連忙追上妻兒的步伐,往白家走去。
因為這件事,晚飯大家吃的格外安靜,白朗吃完飯,便自覺的來到復健的地方做鍛煉。
現在,他已經可以不用大人攙扶,自己就能站起身子在復健架上來回好幾十圈了。
林魚站在白朗身邊,陪他一圈圈的走着,然後興高采烈的講着林溪如何英勇的對抗林有財的事情。
這兩天的時間裏,林溪做了一百壇桃罐頭,因為罈子的需求加大,林溪早已通知葉勇加人了,每天差不多能做五十個罈子。
至於罈子的錢,她和葉勇也已經達成共識,每個月結一次,否則太麻煩。
當然,這也得葉勇絕對相信林溪才可以,不然他也不敢冒這麼大的風險。
畢竟,做罈子也是需要成本的,更何況葉勇還雇了兩個人給他幫忙。
而另一邊的王財,也十分給力的,三天收了將近一千五百斤的桃子,不過這周邊也只能收這麼多了,林溪給王財結了六十文的工錢,將桃子收進空間裏。
林啟那邊的貨架也做的差不多了,白寒用牛車將貨架和貨櫃拉到鎮上的鋪子裏放好,而那邊的牌匾也可以了。
等一切收拾好,林溪看着粉嫩粉嫩的牌匾,還有乾淨明亮的鋪子,心裏愉悅的不得了。
這兩天林有順和林魚天天去鎮上賣糖葫蘆,早就已經做好了聲勢,說這兩天就桃緣點心鋪子就要開業了,到時候全部東西都是八折優惠。
所以,等牌匾掛上去的一刻起,便有不少人詢問什麼時候開業了。
慕展看到牌匾掛上去了,便興沖沖的趕了過來,順便還給了林溪一個半月內的好日子,都是找大師算過的。
慕展倒是省了林溪的事,林溪笑着接過那張紙,然後把白寒喊過來,一起看着選着。
這一幕,又讓慕展的心裏酸溜溜的,明明是自己找人選的日子,但林溪卻沒有跟自己商量。
林溪和白寒決定後天開業,明天一天可以在鋪子裏鋪貨,順便再裝飾一些。
林溪去之前買紙袋的鋪子,讓他們給做兩個大大的燈籠,上面還要畫著桃花,另外在做一些假花,什麼品種都行,重點是明日要用。
忙活了一天,林溪心裏既緊張又興奮的,明天把桃罐頭拉到鎮上,還得做一些糖葫蘆,只可惜這幾天天不好,沒法做桃脯,她是不是該想個法子。
不然這桃脯若光靠天的好壞,來決定桃脯的產量,那她可就太被動了。
林溪想着,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一邊拿起紙筆,又開始畫來畫去的。
白寒洗漱完一進屋,就看到林溪桌子桌邊,皺着眉頭,認真的邊畫邊想。
他寵溺的靠過去,從背後擁着林溪,溫柔的吻着她:“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我想設計一個烤爐,這樣以後做桃脯就不用顧忌天氣了。”
“烤爐是什麼東西?”
白寒輕笑着,將林溪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林溪溫柔一笑耐心的解釋着:“這烤爐就跟普通的爐子差不多,下面燒柴,但上面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爐子,我們可以把桃脯放在上面烘乾。”
白寒深邃的眸子微眯,想了一會,拿着林溪的手,在紙上畫了個圖:“是這樣的嗎?”
林溪凝神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不是炕嗎?你在哪兒見的?”
“白朗還未出事的時候,我曾跟過一陣商號走鏢,最遠去過瓠國,那裏天寒地凍的,每家每戶家裏都有這麼一個火炕。”
林溪眼前頓時一亮,她怎麼沒有想到火炕呢?
她可把火炕改良一下,下面的火加大,上面的炕變薄,這樣不就等於是另一種烤箱嗎。
林溪喜不自勝,高興的捧着白寒的臉,在他唇上印上火熱一吻:“相公,你簡直是太棒了。”
感受着自己媳婦的誇獎,還有媳婦火熱的吻,白寒的雙手立刻不收控制的將林溪擁緊,炙熱的雙眸深情的望着她。
“娘子剛才是在誇相公嗎?”
“當然,相公解決了最為困擾我的一個問題。”
林溪還沉浸在研究出火炕的喜悅里,完全沒有發現白寒越發深沉火熱的目光。
“既然如此,娘子便好好獎勵一下相公吧,相公這些日子忍的真是辛苦。”
白寒寵溺的笑着,隨即火熱的吻便襲向林溪,雙手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林溪被白寒吻的透不過來氣,這才明白白寒剛才話里的意思,因為林溪已經感覺得白寒身體的變化。
林溪臉上有些嬌羞的,想要離開白寒的雙腿,只是她剛起來卻被白寒用力壓下,接着便發出一聲沉悶的壓抑的聲音。
白寒的呼吸早已凌亂不堪,劇烈的心跳透過胸膛傳達給林溪,火熱的唇慢慢的移到林溪的耳邊,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熱得林溪一陣顫慄。
“小溪,真希望你下月便是十七歲。”
白寒寵溺而又無奈的看着林溪,在她耳邊重重一吻:“因為相公等的實在是辛苦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