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問與答
秦淵攤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怎麼了?你還問我你怎麼了?”男人看着秦淵說道:“我就是看不過去了,人也沒說什麼,你就下這麼重的手,就說怎麼辦吧?我們都看着呢。”
此時的局面,劍拔弩張,雖然說這些人似乎是想要隱瞞和被消瘦男子的關係,但是這畢竟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大家都不是傻子,同時這麼多人站出來,而他們掩蓋不住的怒意也說明了一些事情。
要是說真的看不過去,一般人頂多也就出來勸解一下,怎麼可能有這麼重的火藥味。
而剛才已經走遠了的保安們,自然也發現了這邊的事情,可是,他們並沒有往這邊靠近,反而迅速的走開,似乎想要避開與這件事情的任何聯繫。
他們不是說不會出面,而是要稍微緩緩,至少,也要在秦淵這個威脅被解決之後,他們才好出來。
“得了得了,別裝了。”秦淵笑笑:“明擺着就是一夥的,還說不是醫托,你家看病拖家帶口還一群大老爺們一起來?不是,你們難道喜歡男人?”
被秦淵掰斷了手指的消瘦男子此時也緩過了神,雖然說手上的疼痛依然鑽心,可是他的身體也漸漸的適應了這樣的疼痛。
“你媽的,我弄死你!”
消瘦男子此時眼睛佈滿血絲,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的頭都快要炸開了。
其他人或許還能忍的下來不動手,但是疼在他身上,他是絕對忍不了的。
消瘦男子揮出自己的左拳,對準秦淵臉上砸下。
可是,十個他又怎麼會是秦淵的對手。
他的拳頭,就這樣被秦淵輕輕的攔在空中,甚至說都沒有讓秦淵的手抖動一下,然後,他的手就被秦淵握住。
“我說,大家好好說話不就行了,你看,你這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秦淵嘴中說著輕描淡寫的話,然後手上,卻緩緩使勁。
男人想要將手抽出,但是卻根本就做不到,紋絲不動,就算是他用上自己身體的重量往後扯,也還是不能抽出自己的手。
秦淵的手緩緩彎曲,然後,緩緩的,將男人的手腕彎到了一個神奇的角度。
“都上啊,給我打!”
就在秦淵還沒能將這男人的手腕掰斷的時候,對方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完全不是秦淵的對手,開始請求幫助了。
而看着自己的同伴在秦淵手上沒有任何招架之力,這些人早就已經蓄勢待發。
然後,在消瘦男人請求協助之後,他們便一窩蜂湧上去,想要對秦淵動手了。
秦淵就這麼掃了一眼,總共有七八號人,但是不管對方有多少人,其實對秦淵來說,這才是他最希望的結果。
扯那麼多沒有用的,秦淵也不喜歡,相比之下,秦淵更喜歡簡單粗暴的動手。
醫托而已,甚至都沒有到地痞流氓的地步,說起來,秦淵甚至能隨隨便便一拳就砸死一個。
秦淵就站在原地,腳步輕移之間,一次又一次的化解這些人的攻擊。
擋過前面襲來的拳頭,踢翻後面準備接近的人,一巴掌將面前一人扇懵。
一膝將旁邊的人頂成一個龍蝦……
沒有花多長的時間,這些人就神奇的倒在了地上開始呻吟。
出手之快,甚至周圍的人都完全沒有看清楚,從開始到結束,不過一兩分鐘左右而已。
對這些普通人,秦淵都已經將自己的力量克制到了一個極為輕微的程度。
對他來說,這甚至都可以說是開玩笑一般的力道。
招式的簡單程度,也都根本就不需要過多描述,直來直往,這樣懸殊的實力差距,沒有任何使用什麼技術的必要。
秦淵就像是站在原地一樣,在包圍圈之內的秦淵,沒有人看到他究竟是怎麼動手的,這些人就奇怪倒下了,就看着一個個人躺在地上,周圍的人都沒來得及阻攔或者是喝彩。
秦淵一腳踏在其中一人的胸膛:“我說,你們誰是負責人。”
就算秦淵出手其實已經很輕,對這些人來說,也至少也能讓他們躺好一會兒了。
聽到秦淵的話之後,這些人都沒有任何一個回答。
“我說,你們,誰是負責人?”
秦淵這樣說著,同時稍稍加大了腳上的力道。
“咳,咳,咳……”
被秦淵踩住胸膛的這人開始劇烈的咳嗽,而秦淵卻沒有任何松腳的想法。
“哦吼?不說?”
秦淵彎下身,揪起其中一人的衣領將其提起:“我說,你們負責人在哪兒?”
一個一百多斤的人,就這樣被秦淵單手輕輕鬆鬆提起,這需要多大的力道,讓周圍的人都開始汗顏。
“我這人,其實沒有多大的耐心,而且,很暴力,喜歡用拳頭解決事情,要是說你們不說。”
秦淵一邊說著,一邊揚起了拳頭。
“我說,我說,我說,你別打,別打……”被秦淵提起的男人紅着臉急忙說道。
見秦淵這個架勢,他哪裏還敢有半點不配合。
“很好,說吧。”秦淵鬆開手,對方就這樣掉在了地上。
腿上一軟,這人就癱在了地上。
雖然大廳內的人依然不少,可是現在,卻只能聽見喘息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秦淵方圓三米之內,都沒有任何人敢踏足,或許不能這麼說,而是說,敢踏足的人,此時都已經躺在了地上。
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開口說什麼話,秦淵給他們的震懾實在是太強烈了。
“我……”
“等等,在此之前,問你們一件事情。”秦淵突然打斷了想要開口的這人。
“什,什麼事情?”男人此時感覺喉嚨發乾,單單隻是說話,都已經用上了他所有的勇氣。
“你們,是醫托嗎?”
秦淵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或許根本就不用說出來,大家都已經明白了,在這些人同時動手的時候。
可是,秦淵還是要問,他需要這些人親口說出來。
“是……”
這個回答可能有着些許的不情願,或許說是膽怯,但是終究是說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