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一樣的葉晨
“你小子怎麼在這?”
光頭鏢哥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滿眼的疑惑與震驚。
剛剛葉晨站立的位置與他有四五米的距離,只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他的眼前,抓住他砸向車子的木棍,要不是看到葉晨腳下還有影子,光頭鏢哥甚至都懷疑葉晨是鬼了。
雲蘭月尖叫了半天,沒有感受到玻璃被大力打碎的聲音,更沒有漫天的碎玻璃渣子飛到自已身上的感覺,慢慢的睜開眼睛。
看到一道如山般巍峨的身影擋在自已與車子面前,手裏抓着砸過來的木棍,猶如天神下凡。
雲蘭月在猛然的一瞬間不由的痴了。
只是,當她看清猶如天神下凡的人竟然是葉晨,之前幻境如玻璃一般破碎。
不過,雲蘭月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的悸動。
她感覺葉晨不一樣了,明明就是同一個人,但是不管是行為還是舉動,都與之前的葉晨完全不一樣,好像就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葉晨並不知道雲蘭月的想法,他只是單純的不想因為這具身體的事情牽扯到雲蘭月而已。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呢,與她無關!有什麼事沖我過來!”
葉晨道。
雲蘭月聽到這話,更加感覺葉晨像是換了一個人,以前的葉晨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跟她無關?”光頭鏢哥眼角抽了抽,自已砸向汽車的木棍竟然被葉晨抓在手上,這讓光頭鏢哥很是失面子。
“你說與她無關就無關嗎?”光頭鏢哥輕哼一聲,兇惡地說道:“即然你想英雄救美,老子成全你!”
光頭鏢哥腰間發力,想要把木棍從葉晨的手裏抽回來。
不過,光頭鏢哥試了好幾次,連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都無法把木棍從葉晨手裏抽出來。
光頭鏢哥詫異地看着葉晨,葉晨看起來並不強壯,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葉晨心裏也很慶幸。
這具身體的前任雖然不着調,但是身體素質還算不錯,在普通人里算得上是拔尖的。
光頭鏢哥又試了好幾次,沒能把木棍抽出來,反倒把自已累得跟狗一樣。
“你們還站着幹什麼嘛?看戲啊!”光頭鏢哥扭頭沖自已的小弟吼道:“還不快過來幫忙!”
聽到光頭鏢哥的喊聲,他帶來的小弟動來,手中揮舞着木楷,向葉晨身上招呼過去。
“小心!”
雲蘭月看到這一幕,不由嚇得尖叫一聲。
她雖然對葉晨沒有一點好感,但是葉晨畢竟是她的老公,至少是她名義上的老公。
而且剛剛葉晨擋在她的前面,這樣的做法很男人,讓雲蘭月對葉晨的感觀,稍微改變了那麼一點點。
“脫手!”
葉晨低喝一聲,另一條手臂如毒蛇一樣鑽了出去,輕輕的碰觸到光頭鏢哥的手肘。
光頭鏢哥感覺自已的手臂像是觸電一樣,又酸又麻,手裏的木棍頓時鬆開。
葉晨一把抄起木棍,手臂輪轉,將攻擊過來的木棍擋了下來。
葉晨稍微後退了幾步,手裏拿着木棍,看着光頭鏢哥:“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讓她走。”
“不可能!”光頭鏢哥臉色漲紅,一方面是剛剛用力過猛,另一方面是氣的!
自已竟然收拾不了一個廢物!
“她不是你老婆嗎?你今天要是不還我,老子今天就把她賣到窯子裏,賣身來還債。”光頭鏢哥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老婆模樣長得俊俏,能要上一個好價錢,過不了多久你就能把錢給還上了。”
雲蘭月聽到這句話,混身一顫,臉色發白,眼神之中透着驚懼。
雲蘭月看着葉晨,剛剛對他生直撥好感,頓時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怨恨。
“你的意思是不肯寬限幾天嘍?”
葉晨也煩了,也生氣了。
以光頭鏢哥為首的這些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臉色平靜,顯然平時沒有少乾逼良為娼的事情。
“寬限你媽啊!”
光頭鏢哥罵了一句,向葉晨一指:“給老子打,打死了老子負責。”
光頭鏢哥帶來的人向葉晨沖了過來。
光頭鏢哥則繞了一方向,向坐在車裏的雲蘭月摸了過去。
雲蘭月嚇得臉都白了。
葉晨看到光頭鏢哥向雲蘭月走了過去,心裏大急。
手中的木棍一抖,橫掃出去,腳步在地連連踩動,身體忽左忽右。
光頭鏢哥的小弟手裏的木棍無一例外,對葉晨的攻擊全部落空了。
葉晨手裏的木棍或敲,或刺,又惑者掃,無一不掃在光頭鏢哥的小弟身上。
只要被葉晨手裏的木棍碰到,光頭鏢哥的小弟紛紛倒在地上,失去的戰鬥能力。
光頭鏢頭走到汽車面前,獰笑着看着雲蘭月,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再一次要砸向窗戶。
雲蘭月看到這一幕,很是害怕,卻還沒有失去理智,急忙從另一個車門想要出去。
剛剛打開車門,腳步才落地,手臂就被拽住。
雲蘭月抬頭一看,看到光頭鏢哥正一臉猥瑣的沖自已笑着,眼神色咪咪的。
雲蘭月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害怕了,她知道真落到光頭鏢哥手裏,自已的下場會很慘。
雲蘭月抬起腳狠狠的踩在光頭鏢哥腳面上。
雲蘭月穿得可是高跟鞋,鞋跟有七公分,又尖又細,就如同一把尖錐。
這一腳下去,光頭鏢哥感覺自已的腳好像骨頭都裂開了一樣,那裏還顧得上去拉雲蘭月,鬆開手抱着自已的腳在那裏慘叫。
雲蘭月藉著這個機會向前跑去。
“臭女人,你竟然敢踩我!”
光頭鏢哥大怒,怒從心頭起,舉起手中的木棍向雲蘭月身上打了過去。
雲蘭月看着當頭打來的木棍,不由閉上了眼睛。
“呯!”
雲蘭月耳邊響起來木棍重重打在身上的悶響,雲蘭月卻沒有感覺到自已有任何的疼痛,眼睛睜開一道縫看了一眼。
葉晨再一次出現在她的面前,硬生生的幫她受了這一棍。
“身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打女人呢!”
葉晨痛得呲牙裂嘴,看着光頭鏢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