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一桶金
西安,我分身沒有順利到達鵬城,到了這個長安城,作為十三朝古都'這是一座美麗迷人的城市,和在精武門世界的感受不同,現在比起那時候多了一些現代的風格,外城多了不少高樓大廈,商業區。
既然來了,就把計劃改一改,畢竟空間裏那些古物在這座城市更容易讓人接受,這個時期來這座城市淘古玩的土豪還是很多的,既來之則安之,先去古玩城逛逛,坐落於西安朱雀大街中段,不過這個時候還不能被稱作古玩城,畢竟建立古玩城是98年的事,這個時候這裏來的人沒有後世火爆的場面,但也是絡繹不絕,人來人往的。
此時的街上擺攤的人少,畢竟這個時候的玩樂遠沒有勞動總要,好多都是一些老店。
當我走了一段后,看着兩邊的門店,大多都差不多,不過在我眼前這個門店卻不同,這不同就是門面小,要不是我走近,根本在遠處看不見這有個店,看着普通的門框,我一步做兩步的就跨進了這家其貌不揚的店。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穿着一件白色格子衫,一個藍色格子裙,在這個年代裏看上去是那麼的潮流前衛。
小孩子看見我后先是禮貌性的問好,哥哥你好,有什麼事嗎?
我笑着說道:小姐姐,你家大人呢?
小姑娘眼睛明亮,短馬尾,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說道:我沒有你大哦!我笑着說道:也學着她的語氣說,小姐姐我有東西要出手哦!小姑娘看着我,心裏對“小姐姐”這麼有意思的稱呼特別感興趣,而且感覺剛才這個哥哥這樣叫她挺好的,還學自己說話,但馬上笑着說道:哥哥請坐一會兒,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叫三叔,說完就笑着跑出去了。
看着這個小姑娘感覺有意思,其實按照現實世界的時間,這小姑娘可比自己大好多呢?都可以做姐姐了。看這小姐姐對一個陌生人這麼放心,看來應該是被她口中的三叔安排好的。
想着,就打量着店內,發現十來平的房子安排的很到位,沒有櫃枱,北牆一個大柜子,正中間一個關帝像,柜子也不見上鎖,其中一邊隔着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裏邊一個玉像,不是佛像,反而是一個唐代仕女菜花玉雕。西邊牆面幾副字畫,靠牆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都是黑色漆雕的老式傢具,東邊什麼都沒有,就一個種了水仙的灰色土花盆。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伙慢慢悠悠的從門口進來,後邊跟着剛才那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一對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了我一眼,又好奇寶寶的躲到了他三叔身後。
年輕人看着我平淡的說道:小哥有什麼事坐下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着眼前這個眉宇間透露着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氣質小伙,我也沒客氣,就坐了下來。
當他入座后,我隨手拿出了一塊玉佩,放到了桌子上,這個時候對面慢慢的拿起玉佩看了起來,不大一會兒站了起來,伸出手說道:先生您好,在下景德宇,剛才招待不周,說著就對着小姑娘說道:凌雪快給先生倒茶。
這時在一旁一直觀看的小姑娘就呆了一下就跑去倒茶了,走時還看了我一眼,只見她在柜子旁邊打開了一個暗門,原來裏邊還有一個房間。
景德宇這時問道:先生你這玉佩從何而來。
說話間小姑娘已經提着茶壺放到了桌上,倒了兩杯茶水,一看就是上好西湖龍井。倒完還對我說道:小哥哥請喝茶。
我看着這丫頭,笑着說道:那謝謝小姐姐吶。
景德宇看着我倆的對話也是眉毛一跳,看着小凌雪,後者做了一個鬼臉跑開了。
我看着這一幕,感覺心情舒暢,看來沒順利去鵬城是挺好的。
我對着景德宇說道:我叫張勝天,勝天半子的勝天,這玉佩是一個朋友送的。(這玉佩其實是溥儀給的眾多禮物中最普通的一件。)
不過這時的景德宇神色微變,說道:看來先生這位朋友和你是至交,不然也不會送你這麼貴重的禮物,不過既然是朋友送的為何要出手?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那朋友和我亦師亦友,卻時是至交好友,不過這東西就是他隨手給的,還給了好多其他物件,這個也不貴,主要是要用錢。
景德宇聽着這不着調的回答,眉毛一跳一跳的,內心是一個大寫的“卧槽”。說道:呵呵,這東西是個稀罕物,雕龍玉佩,而且看情況是皇宮裏的物件,我就報個價。
我看了看,隨口說到好。
最後報價是126萬,看來這是報的拍賣價格,我看他人不錯就說道:就給120萬把,我這裏還有一些黃金也要出手,你幫我看看。
景德宇聽了這話,說了聲好,看來這朋友交的好,這活沒白乾,這大客戶要牢牢抓住。
最後我把十公斤黃金帶給了他,最後又是收入了一百多萬。景德宇也是辦事快,不到半天錢就到賬了。
小凌雪全名叫景凌雪,那天離開時我還送給她一個金鎖,給他時,景德宇和我在聊天,看她一個人在旁邊,我就笑着拿出了金鎖說道:小姐姐送給你了,每天開開心心哦!
說完就掛在了她脖子上,看她那一臉開心的樣子,還有驚訝的表情就是那麼可愛。
看見我送給景凌雪禮物的景德宇臉上一陣驚訝,表示內心好難受。自己剛剛可是花了大價錢,這丫頭沒一會兒就白得了這麼貴的禮物。
我看他那表情,說道:你要是是個小姑娘我也送你。
景德宇尷尬了半天忙說道:先生有什麼事招呼一聲就行,畢竟隨手把文物送給剛認識半天的小丫頭做禮物的人可不簡單。
他剛說完,我就接著說:看你這麼急着找事做,我這剛好有忙需要你。
景德宇臉色一僵,我就隨口一說,你就找事了,說道:有什麼事?
我就說道:我沒身份證件,你幫我辦一下,要是能搞個駕駛證就更好了。
景德宇微微一笑,那行,回頭你提供一下照片和信息,我這兩天給你辦好。
分開后我在這古城玩了幾天,去了各大景點,在去大雁塔時還發現了一個驚喜,原來這裏是一個聚集靈氣的陣法,不過這裏的陣法早已殘破,沒有作用了,只能起到聚勢作用,看來這座城自古以來是中心是有原因的,至於未來為什麼沒有更好的發展,看來也與這陣法破敗有關,既然如此,我就簡單設計一下,畢竟在次元管理局也見過別人用過,我也就只會簡單的佈局聚勢。
想着間就走到了隔了兩三條街的一個古色古香的屋前,而這裏竟然是陣法的泉眼,隨後我進入到院子裏,發現裏邊就一老人,穿着打扮如同江湖上算命的騙子,那老人見我進了院子,也不見招呼,就看着我。
不一會兒說道:小夥子你這面相與他人不同,看來是我要等的人,這院子也該換換主人了,聽了他的話,我不得其解,只見他站起來從石桌下拿出了一個泛黃的書,隨手給了我,說道:老朽自知時日不多,這本“命理”就送給你了,我倆算是有師徒之源,不過無師徒之命。說這隨手有拿出一個袋子和一個藍色皮子的筆記本,說道:這是我這一輩子積累的筆記,袋子裏是這院子的地產證,還有城東北角的幾塊地,說完就起身離開了,看的我是一陣驚訝。
我趕緊追上去,卻發現對方隨着在眼前,可看似慢慢悠悠的,一眨眼就消失在了馬路盡頭,我追了半天也不見蹤影,看來是遇到高人了。
當我回到小院時發現一個西裝打扮的人站在門口,我上去問道什麼事。
對方說到,先生您好,這院子的主人三年前說是讓我今天到這裏完成他的遺囑。
我哦了一身,馬上感覺不對,忙問道:你說遺囑?什麼遺囑,誰的遺囑!
那人說道:就是這院子原主人老人的遺囑,說著看了我的手,說到,你既然有房產證,就是你了。
我很是驚訝,問道:是不是一個瘦瘦的,留着山羊鬍,帶着一副老花鏡的老人家。
那人說道:是的,這老人三年前就去世了,去世之前委託我們公司簽署的遺囑合同,說是今天有人會來。這不我以為放了三年的合同早沒人記得了,誰知道還真有人,快簽字把,也算了卻老人家的心事。
我此刻很是驚訝,不過沒有表現出來,打開了那個房產合同,只見上面寫着我自己的名字,看筆記早已過去了好幾年,我想看來這老人家確實是個算命高手,只是為何找到我。也不在想了,簽了字待那人離開后我進了裏屋,發現這屋子很乾凈,沒有一絲灰塵,這時候外面一個阿姨進了來,見了我說道,我這幾年一隻打掃這院子,那老頭去世的早,不過托我看着院子,說是會有人來接,我剛才看見那保險公司的人離開了,看來小夥子你就是了。
我看着這阿姨說道:阿姨麻煩你了,以後這院子你還是打掃着,我平時就過來住段時間。你叫我小天就好,說完還給了一把錢。
那阿姨笑着說道:好的,好的,這院子這幾年都是我打掃的,離開的話也想念,這樣更好。
幾天後景德宇拿來了我的證件,證件上的名字是張勝天,這是我在次元管理局的名字,至於我的原名則是張雲,也就是本體的名字,是媽媽起的,這個名字伴隨着我25年,我不想把這個名字的故事改變。至於張勝天這個名字是我後來改的,卻也是次元管理局的朋友開玩笑說我勝天半子,就起了這名。
證件到了后我就在第二天坐上了飛往鵬城的飛機,畢竟現在有錢了,不能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