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老公可以重新找
最熟悉的人,知道對方身上每一處敏感,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將對方拋上天堂扯入地獄。
然而江時婉永遠是羞於主動那一方,但是在閆文林眼裏,她也只需要做個矜持淑女,讓他做那個強迫者,將她一寸寸變軟。
江時婉心跳砰砰,被他畷住的前一刻,聽見他說:“穿那麼好看,居心不良。”
江時婉捏着他的襯衫,想起那天為了見他,的確是在穿着雙用了點心思,只不過那幾天她日日失眠,稍作打扮才看不出憔悴。
“明明是你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
剛說完這話,閆文林突然“嗯?”了一聲兒,因為他摸到她背後,發現沒有扣子。
江時婉咬着唇,小聲的說:“在前面。”
閆文林頓了一下,一手扣着她一邊不忘笑着說:“你不也是嗎?”
江時婉大腦缺氧,根本找不到話來反駁他。
閆文林掀起她的衣擺,沉沉的聲音低啞壓抑,“抬手。”
第二天江時婉醒的很早,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完全擾亂了她的生物鐘。
閆文林半夜未睡,眯了一會兒之後也醒了。
江時婉半個身子都趴在閆文林身上,杯子蓋在腰上,白暫后被上搭着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有以下沒一下的輕撫着。
她睜開眼睛,發出一聲兒惺忪的嘆息,抬眼看了看垂眸盯着她的閆文林,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渾身的骨頭都被拆解過一般。
閆文林像是一頭餓狼,她伸手負氣的錘了錘他,無奈卻沒有力氣。下手如同撓痒痒。
閆文林抓住她細軟的手指,“怎麼跟沒骨頭似的?”
他動了動身子,被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側躺着將她半個甚至都籠罩在懷裏。
“骨肉?被吃了……”江時婉閉着眼睛瓮聲說,嘴巴一張一合的像囈語似的又咕噥了一句什麼。
閆文林輕笑一聲兒,放在她背後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往下,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
江時婉掙扎,“痛啊……”
她睜開眼睛,看着閆文林線條分明的臉,不滿的皺着眉頭,抬起小臂給他看上面的一圈淤青。
昨晚他像瘋了一樣,又不知道疲倦按着她,最後她忍不住哭着抓他的時候,他直接抓着她的手反扣在頭頂……閆文林勾了下嘴角,“沒忍住。”
他聽了手,把被子往上拉了鵝血將她蓋住,扣着她的後腦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吻。
江時婉這才捂住自己的嘴,“我沒刷牙啊!”
閆文林扒下她的手,“我也沒。”
江時婉揚起嘴角笑了笑,被子下的手摟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
現在已經早早天亮,厚重的窗帘隔絕了一切自然光線,卧室里一直看着一盞落地枱燈,昏黃光暈氣氛綺麗。
江時婉被子裏的手不安分的往他腰腹上摸了一把,“身材真好啊!”
江時婉感受到了閆文林的不安分,一下就安分了,尷尬的用兩手抱住了他的臉拍了拍,“睡覺,睡覺。”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作死的點着啥說了句:“好久不見啊!”
閆文林這才發瘋的。
對於江時婉這種“先撩者賤”的自作自受行為,閆文林不發表評價並且暗中表示樂意,但確實他昨晚沒能控制住,才導致現在他一旦有點想要清熱的念頭,就被江時婉展示身體各處不同程度的傷來博取他的可憐。
他嘆息一聲兒,手墊在腦後,一手攬她在懷裏不出聲。
江時婉乖乖依偎在他的懷裏,又累又困,別上眼卻又沒有睡意。
生物鐘已經形成慣性,這幾天以來那種神經緊繃的感覺還沒有褪去,她睜開眼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閆文林,從下往上看去他的五官如刻,硬朗而深邃,因為下巴頹和兩腮上淡青的胡茬,多了幾分成熟和粗狂。
她知道他也沒睡着,便開了話題問道:“你昨天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沒有太大的問題。”
“那你給我講講。”
閆文林頓了一下,說:“好。”
昨天閆文林能順利出現在股東大會上,江時婉提供的那份證據起了關鍵作用,從錄音和資金流向等,為有關部門提供了線索,原本卧底在那邊的警察已經做好準備,將那些人一網打盡,那些大佬招供了當初與吳坤之間的合作細節。
昨天吳坤被收押,閆文敬作為共犯,被頂罪后也會面臨不同程度的刑罰,但她並未直接跟那些人有任何直接正面的接觸,所以會如何判還不值而知。
現在事情傳開了,吳坤做的事兒對於吳家來說是致命的打擊,老爺子夥同閆安寧針對閆文林的這場仗落敗,而他病入晚期,已無任何翻盤機會,眼睜睜的看着他最愛的二兒子鋃鐺入獄,公司也即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氣急之下病情加重直接進了ICU。
雖說吳坤是主犯,可是閆文敬牽涉其中,難免會對林文也產生了一定影響,而影響程度要視時間發酵情況而定。
今日股市精彩程度堪比荷里活電影,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但是江時婉奇怪,閆文林太沉的住氣,手機也安安靜靜的沒有動靜,也沒個電話打進來。
“這麼大的事兒,你不急?”江時婉問他,她掃了四周一眼,沒看見他手機,問:“也沒人給你報備?”
閆文林側頭看了看她,一臉波瀾不驚的笑,“這種事情,急是沒有用的,關鍵在於提前發現問題,即是解決問題。”
“那你解決問題了嗎?”江時婉翻個身,趴着撐起下巴看着他,聽他這麼說她心裏倒是很急。
閆文林喉結動了動,但是沒說話,眼神往她胸下瞟去,江時婉盯着他假笑,不卓痕迹拉着杯子裹着胸。
閆文林單手支着側身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就這麼操心我的事兒?”
“就,隨便操心操心啊。”江時婉卷着頭髮,想隨意的糊弄過去,“畢竟老公可以重新找,孩子爹換不了啊!”
果然閆文林眯着眼睛審視着她兩眼,伸手連人帶被子的緊緊扣住她,嗓音低沉帶着點戲虐,“不着寸縷的躺在我的床上,你跟我講老公可以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