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肥皂誕生

三人一路疾馳回到翼國公府，直接回到秦風的小院，豬油和火鹼被小廝拿到院子，秦風一拍腦門，忘了買鍋。苦笑着讓人先去買鍋，而他們三個則指揮着小廝在院中簡易的搭了一個爐灶，當少爺就是好，動動嘴就行。

爐灶搭好了，鍋也買來了，架起了鍋直接就開始燒火煮水。

水開了以後，把買來的豬油都丟進去，白花花的豬油在沸水裏翻滾着，整個小院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

看着差不多了，秦風從旁邊拿過一塊事先準備好的細紗布，指揮着秦懷玉和程處默兩人把油脂都過濾了出來，然後放到一旁的盆中清洗。而秦風又指揮着小廝把鍋倒掉清洗后，把秦懷玉和程處默兩人清洗好的油脂丟到了鍋中，而讓小廝不停的扇着火，火越來越猛，而秦風滿頭大汗的不停的用棍子攪動着裏面的油脂。看着差不多了，叫來秦懷玉繼續攪拌着，秦風則是拿過火鹼，按照油脂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分量直接丟到鍋里。繼續用大火煮着。三人輪流着攪動，半個多時辰后，秦風又倒了不少的粗鹽進去，繼續攪拌均勻。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再三人累的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鍋內水面上終於浮現出了一層淡黃色藥膏一樣的東西。

秦風心中大喜，這便就是肥皂了，老子真是天才啊。看着癱坐在一旁的秦懷玉和程處默，也不準備叫他們兩個了。

叫來一個小廝，讓小廝用刮板把那些淡黃色的膏狀物都刮到了提前準備好的木箱中。等到慢慢冷卻，就是一塊大香皂了。而秦風已經開始盤算着這東西的成本了。

上午是帶着一貫錢去買東西的。豬油五十斤花了不到兩百文，十斤的火鹼100文錢，剩下的錢都買了粗鹽，鹽在這個時候比較貴，剩下的700文錢大概就買了不到5斤的粗鹽。剛才這一鍋大概煮了有5斤豬油。核算下來的話這一貫錢的成本，最起碼可以做這個大箱子10箱，切開的話一個箱子可以切四五十塊，那就是四五百塊。一塊就算是賣個5文錢，下來也2貫錢了，翻倍的利潤。就是鹽在現在太貴了，而且都是官鹽，私制是死罪。看來還得想辦法。

等了將近一個時辰，天色也漸漸黑了，箱子裏的香皂也漸漸凝固。讓小廝去取了盆清水，找了幾件臟衣服丟了進去泡了一會，挖了一塊香皂，在衣服上輕輕搓洗，有用清水一浸，那污漬便無影無蹤了。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着。

“少爺，你這個東西好神奇哦，以後清洗衣物就省勁多了呢！”一直幫忙的一個小廝激動的說道。

秦懷玉和程處默在邊上也是點點頭。臉上也顯示着激動之色。

“這些只是試驗品，可以洗洗衣物，裏面在加一些香料在做，才是真正的香皂。清洗身子更是乾淨，而且有香味的哦！”秦風嘚瑟的朝着兩人說到。

“那還等什麼，快去取些香料，咱們再做一塊！”秦懷玉朝小廝吩咐到。

“等等，別急，明日在做吧。咱們去找些吃食，明日處默帶兩個人過來，順便學一學，好為以後做準備。現在咱們去給義父義母請安。”秦風攔住秦懷玉。

“切下一塊肥皂，去帶給義母！多切幾塊，讓處默帶回去給嬸嬸。明日上午處默帶着肥皂去找下兄弟幾個，問問他們願不願意一塊做這個生意，願意的話明天上午過來，咱們商談下！”

“風子，好的，明天我去通知他們幾個，他們幾個肯定願意的！”程處默肯定的說道，也是，幾個武將之子整天在一塊，打架泡妞挨揍都是在一起的，賺錢這麼好的事，他們怎麼會彼此落下。

小廝切下幾塊，秦風拿紙包好，準備一會給賈氏。程處默則把剩下的幾塊包了起來裝如懷中。

三人移步來到前廳，沒人，問了問管家，秦瓊不在，去宮中還未回來。賈氏在後院帶着3歲的秦懷道正在玩耍，幾人來到後院，把香皂給了賈氏說明用法，便告辭而出。

出了後院，秦懷玉和秦風又回到小院，而程處默則帶着香皂回府去了。

回到小院，吩咐了小廝去端些吃食和酒，兩人便在屋內吃喝了起來。

一邊吃喝一邊朝秦懷玉打聽這個時代的事情，秦風雖然是後世來的，學過歷史，但歷史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還是多多了解一些的比較好。慶幸的是自己現在是秦瓊的義子，在大唐可以欺負自己的，是可以數的出來的。

說了一會，秦懷玉便有些心不在焉的，秦風便問道

“懷玉，怎麼了？心不在焉的什麼事，和我說說！”

“風子，我沒啥事。只是我一心想和爹爹一樣，征戰沙場，建功立業，這才是男兒該做的事情。你說是吧！”秦懷玉說完便拿起身前酒杯一飲而盡。

就這點事情？就鬱悶了！你才十二歲，就想上戰場。秦風撇撇嘴：

“上個屁戰場，好好活着不好么，建功立業的時機那麼多，誰說非得去戰場才能建功立業！而且戰場多危險，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讓義父義母怎麼辦？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你懂什麼，我們這些武將弟子除了上戰場，博取軍工以外，很難有出頭的機會。再說，我爹的身體不好，我作為長子，不建工立業以後如何撐着這國公府？雖然說國公是世襲的，但武將不上戰場又如何被稱之為武將！等到我十六歲，就是跑也也要跑去戰場，到時候就是死在戰場上，也不會給我父親丟人。”

秦風聽秦懷玉越說越激動，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秦風沒辦法去想像秦懷玉死在戰場後秦家兩位老人的樣子，秦瓊現在閉門不出，除了怕李世民的猜忌，第二就是想留下點功德好萌陰子孫，不然的話那日撒手人寰，翼國公府會被別人吃的渣都不剩。幾個武將都曾與秦府有人情往來，到時候也好對他們兄弟有個照應。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你想去戰場，我不攔着你，但你必須要在這之前留下香火，然後愛幹嘛幹嘛去。懷道還小，又是庶子，不能繼承國公之位，國公之位要在你手上丟掉，秦家會衰落的更快。別不相信，義父的病症有葯膳慢慢改觀，身體會慢慢恢復，到時候義父還會繼續去戰場爭得軍功來萌陰自送，咱們秦府人丁不忘，現在只能靠你。”秦風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風子，我這也是為了咱們秦府打算，你沒來之前，就我和懷道兩個孩子，懷道才3歲，我不能和他說些什麼，而父親久病纏身，整日閉門不出，就這麼再過幾年，到時候世人都會忘記我們秦家。”

“有我在，別想那麼多，不就是建功立業么，不上戰場也有的是辦法，到時候等你成親有了孩子，還想去戰場的話我陪你去！現在嘛，別考慮那麼多！那些都不是現在考慮的問題。這家裏的吃食怎麼這麼難吃，走走走，跟我去廚房弄點吃的！”

秦懷玉看秦風不在言論這個問題，點點頭和秦風朝廚房而去。

兩人來到廚房，也沒找到什麼吃食，而剛剛兩人喝了不少酒，出來這會涼風一吹，頓時有些醉意。算了，回去睡覺吧，兩人便又回到屋內，直接倒在床上和衣而睡。

睡着的秦風還在嘀咕着一定要抄一本菜譜，然後天天換着花樣吃。秦懷玉低聲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