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有了家規
這可不是小事情。黃花菜聽了吳大老闆說的這些話以後,她的心裏都一直在打冷顫。這在以後,不管是誰,真要是掉落到塌陷的空洞裏,那可都是個人命關天啊?
假如中的假如,被掉落下去的人,又恰好是什麼金貴的人,如領導幹部或者是外國友人什麼的,那影響可就大發了。
“嗯,我知道了。”黃花菜又對吳大老闆說:“假如,我哪天需要跟錢虧玲進行談判的時候,我感覺,我可能要讓你隨同我一起進行參與談判,可以嗎?”
“可以!”吳大老闆答應得很痛快。吳大老闆也算是想好了,不管是錢虧玲,還是黃花菜,都有可能是他們吳家在未來長期打交道的人,還是不要像從前那樣,跟他們鬥氣了,是能忍則忍,不再把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惹急嘍。
在黃花菜這邊,她是在想應對錢虧玲的辦法。而在錢虧玲那邊兒,也沒有閑着。她在加緊建設施工,力爭早日對黑石峪城形成競爭力,以便壓垮黃花菜。
只不過,她在挖黑石峪城牆角時,僅僅是將張總挖了過來。錢虧玲面對張總,她也是有個感慨萬千。這個曾經數凈自己身上有幾根汗毛的人,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也是那麼地幫着黃花菜落井下石。
錢虧玲咋會不知道,像這種這樣有奶便是娘的人,是有多麼的不靠譜。因為他竟能為了一己私利,拋棄或殘害同他一起同眠共枕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打壓黃花菜的需要,錢虧玲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張總。
錢虧玲是不想輕易放過張總的。這天,錢虧玲將這種叫到她的辦公室,她對張總說:“你還想我錢虧玲不?我那玩意兒對你是不是很有*力?如果我現在還讓你鑽我的被窩,你還敢鑽嗎?”
歪巴靠靠!這可是典型的奚落和侮辱。張總是看了看錢虧玲,問道:“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錢虧玲對張總說:“現在就我一個人在山寨溝‘守寡’,我是想你了唄?”
張總可不是個傻子。現在的錢虧玲,連黃花菜她都敢斗,那可不是同日而語了。人家可是天下能數得着的有錢人了。即使張總再饞錢虧玲那塊肉,他也不敢再去吃了。
“你錢虧玲就饒了我吧。你再以這樣的理由說我,我只能無語。”張總對錢虧玲說:“我是按照你寫信的意思,衝著你我之間的‘舊情’,才來投奔你的。你總不能這樣對待我吧?”
“切!我有沒有跟你說假話。我錢虧玲是真的想你了!”錢虧玲還是那樣煞有介事,繼續奚落着張總。
張總也真就無語了。但他預感到,他這次投奔錢虧玲的路子,又算走錯了。她錢虧玲這是要報復他。他怎麼沒在當時,就考慮到這一點呢?看來,還是吳歪水有主見,是吳歪水覺得錢虧玲比黃花菜還不是東西。
“我老實跟你說,我的想法,是想讓吳歪水你們都過來。可是,現在吳歪水沒有來,那我就只好給你個任務,你要把吳歪水給我弄到山寨溝來,否則,你就別想在我這裏弄到工程而做。”
“這都算什麼事兒?”這種也算是看出來了。她錢虧玲這算“一箭雙鵰”,把他和吳歪水弄過來,即不能給他們工程做,又使他們不能再回到黃花菜那裏,既是挖了黃花菜的牆角,也是報復了他們。
心毒莫過女人心啊!這種從黃花菜身上,從錢虧玲身上,都看到了這一點。看來,自己還不算一個好男人,因為好男人是不跟女人斗的。
面對錢虧玲的態度,張總是毅然通知了他建築公司的所有員工:“暫時放假,等什麼時候上班,再接通知。”
也正當錢虧玲報復張總的時候,“落崖者”卻是給錢虧玲來了一個電話:“你安排一下山寨溝的事情,就趕回京城,家裏有事情要商量。”
錢虧玲接待“落崖者”的電話以後,她將山寨溝的事情,交代給了她手下的一個副手。然後,她讓司機開車,將她送回了京城。
錢虧玲回到京城以後,算是遇到三個驚喜。第一個是她知道了“落崖者”的這位親戚,並非是別人,而是“落崖者”的親生父親。
第二個驚喜是,她見到了“落崖者”的母親。“落崖者”的父母,要張羅給他們結婚。讓錢虧玲提出,她對結婚都有什麼要求。錢虧玲能提什麼要求?她認為,自己有一個愛着她的“落崖者”,就足夠了,她也什麼都有了。
第三個驚喜是他們將山寨溝都交給了她來打理,而京城的公司,就由“落崖者”打理了。老人對他們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希望他們將事業做大,不能當敗家子。
還有希望他們好好做人,既要學會寬宏大量,又要顧全大局,與人為善,為國家和社會,多做貢獻。
與此同時,“落崖者”還向錢虧玲提出了一個特別的要求,那就是不管以前發生的都是什麼事情,從此既往不咎,但打結婚以後,如果做出了有違社會道德和有辱家風的事情,堅決不容忍,其結局是不能成為他們家的人。
哇哇靠靠!這樣的家規,分明是在告訴她錢虧玲,她只有老老實實做人,好好做事,才能是他們家的人,否則,將會被掃地出門。
“落崖者”一家,為什麼要給錢虧玲定這樣的規矩,他們“落崖者”一家,也沒有對錢虧玲做什麼調查,只是“落崖者”父親,從他知道錢虧玲是因誹謗黑石峪城旅遊景區而犯罪一事為根據,而為錢虧玲定的規矩。
因為“落崖者”父親能看出,錢虧玲並非是一個善道之人。因此,他們才要出台了這樣的家規。
“落崖者”一家他們怕什麼,都不怕沒有兒媳婦。因為憑他們家的經濟實力,“落崖者”就是想說一百個媳婦,都不帶發愁的。“落崖者”可隨時像換衣服那樣,換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