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遇傻
徐哲沒有想到,自己剛下山就遇到了一個絕色美女,就坐在他對面。
她身穿淺灰色的職業短裙,短裙腰身狹窄,將她翹鋌的臀部包裹的嚴嚴實實,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黃色襯衫,領口解的很開。熱情火辣,是徐哲對這個女人下的定義。
徐哲所在的包間是一個軟座四人間,包括徐哲在內,已經坐這三個人,只剩徐哲旁邊的座位,那個美麗的女人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徑直座在徐哲旁邊。她一句話沒說,直接閉着眼睛假寐起來。
空氣中飄來一股,淡淡的清香。和美女坐在一起徐哲心裏有些小激動。
看見這麼一個美女,包間裏原本沉悶的氣氛驟然一變,一個打着瞌睡帶着金絲眼鏡的男子瞬間來了精神。
‘嗨,美女。’眼鏡男滿臉堆着笑意,跟美女打起了招呼。
那女人,眼睛微張,淡淡的瞟了一眼男子,沒有說話。
熱臉貼上冷屁股的眼鏡男,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場面顯得有些尷尬。
‘本人是東海醫科大學,教務主任,家父是新科地產的高管,不知能否有幸認識一下這位小姐。’他話說的信心滿滿,每次當他說出他的身份之時,那些表面高冷的女人無一例外都尖叫着投懷送抱。
但是這次他沒能如願,女人就像是沒聽到似的,眼睛都沒睜開。
“呵”眼鏡男訕訕笑道。
看見女人對自己沒什麼興趣,眼鏡男將目光轉移到了默不作聲的徐哲身上,希望換個話題能引起女人注意。
‘同學,你是去東海讀書的?’他轉頭對着徐哲問道。
‘不是。我是去東海工作的。’徐哲坦然的答道。
‘農名工?’看着徐哲的穿着,他語氣中不自覺的帶着一絲鄙夷的味道。
徐哲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眼鏡男,沒有說話。
對於這種拿別人來承托自己的弱智行為,徐哲懶的跟他一般見識,撇了撇嘴,沒有理會他。
看見徐哲不說話讓男子更加來勁了,裝出一幅嘆息狀:‘唉,這幾年經濟不景氣,你們的日子吧,也過的不容易,我前幾天看報紙上說什麼,沿海地區大批工廠破產,大量民工失業返鄉,我看你倒是不錯,能在眾多農民工中脫穎而出到東海去。工作落實好了吧?如果沒落實,我爸是新科房地產的高管,來我家工地,搬搬磚,抗抗水泥還是不錯的,正好你身體瘦弱還可以鍛煉身體,一舉兩得,這樣每個月我給你三千,包吃包住,不至於讓你為了飯吃而肯蒙拐騙。。’
眼鏡男也越說越來勁,‘’怎麼樣小夥子,待遇不錯吧。換作其他工地可沒這麼高的薪水,你也不用謝我,這都是我該做的,誰叫我人民的教師呢。‘’說著做出一副你小子賺到了的樣子,伸出手就要拍徐哲的肩膀。
見男子的手朝自己伸過來,徐哲不慌不忙,反手扣住男子手腕,他修長的手猶如虎鉗一般,任憑男子怎麼拉拽都無法掙脫,眼神中透露濃濃出不屑,說道:‘就你這逼樣也想泡妞。你沒看到人家美女理都不理你嗎?’徐哲用力抖了抖手腕,將眼鏡男甩在座椅上。
徐哲在罵著眼鏡男的同時,還小小的拍了一下寒紫依的馬屁。
“你胡說。”眼鏡男指着徐哲說道。
徐哲冷笑道:‘哼哼,我胡說,就你這樣子,年紀輕輕頭髮溜溜,大熱天還穿着個長袖,面色發白,虛汗溢體,一看就是縱慾過度,我估計是腎虧吧。二十七八歲長着個三四十歲的臉,說的好聽呢,是你長得成熟,說的不好聽呢,你就是未老先衰,自己心裏一點逼數沒有,還有逼臉泡妹子。’徐哲指着那男子就開始一頓臭罵,將家鄉方言,和網絡用語完美的結合,把眼鏡男罵了個狗血淋頭,而且還不帶個髒字,突出了極高的國罵造詣。
‘你放屁,我昨天晚上還大戰了三百回合,我怎麼可能是腎虧。’眼鏡男氣急敗壞的爭辯道。
任誰被說腎虧都會很氣,特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男子面容極度扭曲,臉色通紅,額頭上佈滿汗珠,身體被氣的直哆嗦,咬着牙齒髮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明明我已經掩飾的很好,他怎麼能一眼看出我腎虧?一定是碰巧。”戴眼鏡的男子心裏不住的想到。
‘三百回合,你確定?’徐哲斜着眼漂了一眼男子,用凌厲的語氣問道。徐哲的話語好似有直穿心靈的力量,讓對方的心臟直抽搐。
“你--你--”眼鏡男捂着胸口半天沒說出話來。
“傻逼。”徐哲冷笑着說道。這種貨色,他還真沒放在眼裏。如果不是他將自己牽連進來的話,他才不會浪費口舌來干這種沒任何意義的事呢。
看着徐哲不善的樣子男子朝着窗邊上靠了靠。不管再看徐哲一眼。
見男子唯唯諾諾的樣子,徐哲冷笑兩聲,將頭轉到窗外,不在關注男子。靠在椅子上嗅着空氣中的清香,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