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前塵往事(2)

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前塵往事(2)

“放心我已向陛下啟奏此事,不日我朝便會派出大軍前往極西之域,到那時若是那店家還誓死不從那麼就只能被碾碎在王師的鐵蹄下了。”

說到這時徐清風笑了笑,只是他的笑意卻讓面前他的兩個弟子感到不寒而慄,上次徐清風一笑那京城當中可是人頭滾滾、屍橫遍野。

看來這回那極西之域的酒家要遭殃了。矮胖的弟子神色有些黯然,他與徐清風有着極大的不同,很多情況下他都不會選擇去為了個人的利益而傷及無辜。

很明顯的在這件事當中那酒家是處於弱勢地位的,不論這不死葯是否屬實,他們又究竟採集到了那神葯沒有。

普天之下只要與皇上,不不不,是只要與徐國師作對的那都沒什麼好下場。

正如俗話所說:歷史是有勝利者書寫的。

像即將發生的齷齪之事恐怕在後代翻看史書時也會被當朝的史官刻意美化,可以想像那些酒家將被描述成一群大逆不道的亂賊。

一切的一切只因為他們無權無勢,且不論這個,矮胖弟子身旁的一人站了出來。

這人生的唇紅齒白的,且身形修長消瘦,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病態美男子。

再加上他五官當中不時透露出的一股邪意,更顯現出了整個人的病態。

他嘴角掛着笑意微微躬身說道。

“這件事一旦做成,師父與當朝皇帝必定名流千古,此事也必將成為後人嘴中的一樁美談,弟子提前恭祝師父名垂千古。”

很顯然這俊俏弟子的話使得徐清風很舒服,徐清風竟開始“洛洛洛”的笑了起來,連帶着他那張醜陋的臉更透露出幾分猥瑣。

慢慢的他的笑聲止住了,只是面上仍然掛着極濃的喜色,他用一種別樣的眼光打量着這名俊俏的弟子,接着他開口說。

“乘風啊,你總是能說到為師的心坎上,你說為師該怎麼獎勵你才好呢。”

徐清風說這話的語氣很輕佻,看着乘風的眼神中也透露着一股yin邪。

乘風儘管低着頭,卻也聽出了他師父話中的意思,在抬起頭之前他的臉色一沉,他知道今晚他恐怕是不得不去給他這位師父侍寢了。

是的你沒有看錯,這位道貌岸然的徐國師實則上是一個好男色的老流氓,至於原因也無從得知,許是天生的吧。

在抬起頭后乘風如同川劇變臉一般,整張臉上掛着一絲微笑,看上去好像十分高興一般。

“師父可是今晚又要傳授我什麼秘法了?”他如是的問着。

徐清風點了點頭,這倒是搞得在一旁站立着的乘雲心中有些悶悶不樂了,他心中這樣想着。

為何師父總是單獨給乘風師弟開小灶呢,這種事又為何要當著我的面說呢,明明我入門比師弟早、資質比師弟高,師父就是鐵了心將衣缽傳給師弟呢?

只是這種話他卻只能憋在心裏不敢說出口,在古代講究的是尊師重道。

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學習了他人的絕活那就要將他人當作自己的生父一般看待,父親對於兒子寵愛程度的不同又豈能由一個兒子質疑呢?

好在乘雲是不知道徐清風和乘風兩人之間的關係的,不然的話他恐怕就

不會覺得師父是在給自己這個皮相頗好的師弟開小灶了。

乘雲雖然腦子有點笨笨的情商也不那麼高,可他還是感受到了現場的尷尬氛圍,遂他開口了。

“師父、風師弟,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弟子就先告退了。”

徐清風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隨意的揮揮手說道。

“嗯嗯,徒兒你去吧,我跟你師弟還有要緊的事情商量。”

徐清風說完這話,乘雲又是微微欠身。

再怎麼說徐清風也是他的師父,不論他怎麼對待自己,在乘雲看來自己從他那裏學到了真本事那就得對對方保持足夠的尊敬。

在施禮后,乘雲的身邊開始颳起一陣強風,隨後他的玄色外袍在狂風的作用下獵獵作響。

只不過這情景配合著他油膩的外貌和肥碩的身子怎麼看怎麼滑稽,最終乘雲整個人被狂風捲起於朝堂上消失了。

乘雲剛一走,徐清風便咽了一口唾沫,原來他早就忍不住想把眼前的乘風給就地正法了。

不過是礙於那乘雲還在場,怕鬧大了影響自己在皇上和黎民心目當中的形象他才這般隱忍。

儘管徐清風已經往回咽了一口唾沫,可當他要開口說話時,晶瑩剔透的哈喇子還是順着他的嘴角悄悄的往下滴落。

直到寂靜的朝堂響起一陣刺耳的淌水聲,徐國師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遂他趕緊抬起右手用玄色外袍擦了擦嘴角。

接着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打量着乘風,來回的圍繞他轉悠着就彷彿是在打量什麼藝術品一般。

這一打量又是一陣哈喇子從他的嘴角蔓延出來,好在這次他的反應夠快,只聽“咕咚”一聲所有口水都被他咽回了肚中。

乘風被徐清風的目光打量的內心有點發毛,他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他卻是打心底厭惡着這徐清風,甚至臉上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好在這一刻徐清風是站在他的身後的,所以並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接着那徐清風便停在了他的身後,他“嘿嘿”的邪笑着,繼而搓了搓手說。

“我的乘風小寶貝,師父來了。”

說完他猛的撲向了乘風,乘風聽到對方的話語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似乎他不準備抗拒這件事。

其實並不是他不想抗拒,而是這徐清風修為高深他無法抗拒。

終於比乘風大致要矮一點的徐清風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並附在乘風的脖子上貪婪的吸吮着他身上所散發的香氣。

那樣子就像極了男子在會見自己心愛的姑娘,只不過把事件當中的主體換成一個唇紅齒白的美男和一個猥瑣醜陋的中年老男人着實是有些不太搭調。

要說這乘風也的確是驚艷,先不說長相,為何徐清風這麼貪婪的吸吮他身上的香氣,全因乘風一個大男人身上竟然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清香。

作為一個男人,儘管和他的師父之間有着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可他並不是一個變態,故而他是不會塗抹什麼胭脂水粉來故意討好自己的師父的,唯一的解釋便是這清香是他自身所帶的體香。

再看乘風的身形,我們先前也說到他的身形身長消瘦,其實並不全面,你若仔

細打量他的那對手和裸露在道袍外的一點點肌膚便會發現他長得竟比女人還白,肌膚看上去也十分的粉嫩。

至於臉則是生有一對細細的柳眉和一對狹長的鳳眼,那眼睛並沒有因為狹長而顯得凶厲,相反帶有一絲柔意,就好像是眼中裝滿了一江春水一般。

即便是同為男性也會沉迷於他那雙美麗的眼睛下,鼻樑則是高挺的,其下一張粉嫩的薄唇再配上一張標準的瓜子臉,若是看不到喉結怕不是會誤以為這是個女子。

乘風此刻面帶苦澀,背對着徐清風開口說:“師父,我們倆現在還在朝堂之上,若是被路過的太監和宮女看到了,多多少少的會有影響吧,就算您是當朝國師是陛下身邊的紅人,終歸是不好的。”

徐清風還在貪婪的閉着眼嗅着乘風的滋味,腦中根本無暇解讀對方話語當中的深意,只粗淺的以為自己的“心肝寶貝”是在心疼自己。

之後他用公鴨嗓說:“我的寶貝兒,你就別擔心了,若是誰敢將這事捅出去,那我滅他滿門就是了。”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很隨意,可落到乘風的耳中卻讓他感到如墜冰窖。

此刻的乘風不僅僅是有一種生理和心理上對徐清風的厭惡之意,還有一種打心底對對方的恐懼。

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也只是嘴唇微動,最終歸於默然。

徐清風似乎慢慢緩了過來,接着他走到乘風的右側拉着乘風的手看着對方絕美的側臉開口說道。

“寶貝兒,我今天就讓你提前感受一下當皇后的感覺,等到那不死葯到了手裏,咱倆一人一株我們就能這樣長相廝守下去了。”

乘風聽了這話心徹底跌到了谷底,自從被徐清風玷污以來他無時無刻想着的不是復仇便是自己早日結束生命。

可惜他既沒有能力對徐清風發起報復,也沒有自殺的膽魄,就這樣陷入了一個兩難的處境當中。

現在這徐清風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還說要與他一同服下不死葯長相廝守這又怎麼能不令他感到絕望呢?

乘風低着腦袋顯得有些失魂落魄,徐清風卻顯然沒有太在意他情緒上的變化,畢竟他只是饞對方的身子。

最終乘風被安置在了龍椅旁那張小小的鳳椅上,那鳳椅看上去雍容華貴,上面用赤金雕刻着一副百鳥朝鳳圖。

天下間的大多數女子只怕削尖了腦袋都想坐上這把椅子,可這事要是放在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身上怕是就沒那麼好受了。

乘風癱坐在鳳椅上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任憑徐清風擺佈,別看徐清風表面上是國師是一個方外之人,可他出手卻十分的粗暴。

竟直接將乘風的道袍給撕裂開來,隨後乘風白晢纖細的身體暴露在了徐清風面前。

這又讓徐清風狂咽了一陣口水,緊接着他整個人如同一隻兇狠的狼一般撲在了乘風的身上,不停的用嘴親吻着對方的脖子。

乘風的眼中仍舊渾濁一片,只是臉上卻開始泛起了陣陣潮紅,嘴中也開始喘起了粗氣。

聽着乘風如黃鸝一般婉轉動聽的喘息聲徐清風的內心更加興奮激動,他乾脆與乘風調轉了位置,將乘風的雙腿用雙手托在腰間接着與乘風一同坐在了皇帝才有資格坐的龍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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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靈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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