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玉石俱焚
苗怡慧一直都站在火焰旁邊,她的情緒總算是控制不住,雙手捂上了自己的臉,淚珠從指縫間滑落出來。
南疆這麼久以來地混亂總算是要解決了。
雖然這次南疆損失慘重,但是好在南疆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憂患,剩下的便是努力的讓南疆恢復到以前。
蘇皖和溫堡主將獨孤黯帶回茶樓的時候,司鏡瑤和暮雲鉞看見是蘇皖和溫堡主的臉上都是一臉的怒氣,還扶着昏迷過去的獨孤黯。
“蘇姨,師傅,你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司鏡瑤焦急地上前問道。
“小皇帝呢?讓人將他送回去吧,聖女宮已經沒有危險了。”蘇皖並沒有焦急回答司鏡瑤的問題。
“我讓華司派人保護着小皇帝呢。”暮雲鉞在一旁開口說道。
“讓人將他送回去吧,南疆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蘇皖冷冷地開口說道,她現在沒有任何的心情看見南疆的任何人。
“蘇姨,你先別著急,慢慢說,你們後來究竟怎麼了?”
司鏡瑤看見蘇皖這個模樣,心中越發著急了。
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蘇皖這個模樣,不覺還有一些瘮人。
蘇皖坐在一旁,慢慢地將司鏡瑤和暮雲鉞離開之後的事情盡數告訴了他們。
司鏡瑤聽完之後只覺得滿臉的震驚。
她沒有想到最後的結局竟然是這個模樣,獨孤黯醒過來之後,不知道會有多麼激烈的行為。
“王爺,快,溫堡主叫我來叫你們上去幫忙。”
華司很是焦急地跑到司鏡瑤他們的房間說道。
溫堡主同蘇皖一到茶樓之後,留下蘇皖同司鏡瑤他們說明事情,而溫堡主則是將獨孤黯送回房間休息。
司鏡瑤和暮雲鉞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快快速地跑到獨孤黯的房間。
到房中的時候,只看見獨孤黯在床上掙扎。
“溫堡主,你讓我去,我要去救墨黛。”
獨孤黯掙扎着要做起來,卻被溫堡主死死的按住。
“你先別激動。”
司鏡瑤和暮雲鉞兩個人趕忙跑了過去。
“你們來了,快讓溫堡主讓我出去,我要去救墨黛。”
獨孤黯看見是司鏡瑤和暮雲鉞走了進來,彷彿看見了救星一般,焦急地開口說道。
“獨孤,你冷靜一點。”
司鏡瑤很是無奈地開口說道。
她實在對獨孤黯說出苗墨黛已經不在了。
“你讓我怎麼冷靜?墨黛現在等着我去救她。”
獨孤黯十分激烈對着司鏡瑤說道。
司鏡瑤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的話去安慰獨孤黯。
“你能不能清醒一點,苗墨黛已經死了,就算你去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蘇皖上前冷冷地對獨孤黯說道。
就算身邊的人都不忍心做那個壞人,那這個壞人就由她來做吧。
獨孤黯聽見蘇皖的聲音之後,徹底地安靜了下來。
“母親?”
“是,你沒聽錯,苗墨黛已經死了,要解決掉聖童,必須要用苗墨黛全身的血液才行。”
蘇皖冷冷地看着獨孤黯說道。
“不是的,你一定是騙我的,不會的。”
獨孤黯一個勁地搖頭,完全不敢相信他聽見的消息。
“你如果要這般欺騙你自己,你就一直欺騙下去,那是苗墨黛該有的使命,她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應該做的。”
獨孤黯整個人癱瘓在床上。
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
苗墨黛一直都將她的使命看得比她的命還要重要。
就是因為她的使命,所以苗墨黛才會一直都將他狠狠地推出去。
就是因為她的使命,所以苗墨黛才會讓他答應她永遠不踏進南疆一步。
苗墨黛一直都在堅守着她的使命,是他管不住他的心,越來越想要靠近她。
獨孤黯很是後悔,到了最後,都沒有向苗墨黛說出她真正的心意。
他好想告訴她,他願意為了她奮不顧身一次。
苗墨黛從來都不給他機會,他也沒有那個勇氣。
司鏡瑤他們四個人見獨孤黯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司鏡瑤和暮雲鉞退了出去。
溫堡主見蘇皖一臉擔心地看着獨孤黯,明白這個時候他站在這裏,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便慢慢的退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貼心地為蘇皖和獨孤黯關上了門。
“我知道你難過,哭出來就好。”蘇皖對着獨孤黯柔聲說道。
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在她眼裏看來都是放屁。
她的兒子,傷心了可以哭,哭完之後一切都會好的。
獨孤黯聽見蘇皖說的話之後,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眼淚從眼角慢慢地滑落。
“母親,我好後悔,後悔自己的懦弱,我就不該聽她的話遠離她,如果我再勇敢一點,我和墨黛會不會就不是這個模樣了?”
“不,苗墨黛是個善良的姑娘,她知道她和你在一起,只會害了你,所有她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的,這並不是你的錯。”
蘇皖在一旁安慰道。
獨孤黯閉上了雙眼,算是默認了蘇皖的話。
蘇皖說的都是對的,就算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苗墨黛都是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
蘇皖看見獨孤黯這般傷心的樣子,很是不忍。
但是她是經歷過生離死別的人,等過了這段時日,悲傷就被藏在心底,一切都會慢慢地好起來。
蘇皖起身慢慢走了出去,剛剛到門口便看見司鏡瑤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蘇姨,我和雲鉞現在立刻就要趕回大楚,你在南疆照顧獨孤嗎?”
蘇皖看見司鏡瑤這般焦急地模樣,很是疑惑地看着司鏡瑤說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剛剛收到慕容痕傳來的消息,暮雲浩已經向皇上下毒了,再過幾天,暮雲浩已經給就要動手了所以我和雲鉞必須趕回去安排所有的事情。”
司鏡瑤焦急地開口說道。
這次他們不能夠再讓暮雲浩得逞了,若是暮雲浩真的當了大楚的皇帝,那她和暮雲鉞兩個人定是不會有活路了。
“怎麼會這麼快,他不是才剛剛當上太子嗎?”
蘇皖沉聲說道,陰沉着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