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如夢初醒

二十七章 如夢初醒

酈蒞抓起奄奄一息的那個蒙面人老大:“告訴我,你們對靳藎做了什麼?”

地上,有從車裏剛剛爬出來的、也有正在車子裏哼哼唧唧喊救命的、還有坐在地上缺胳膊少腿的,形狀慘不忍睹......

活着的人,睜眼一看:兩個女人和靳藎一模一樣。瞬間,明白自己為什麼突遭厄運。原來,是他們倆在搗鬼。老大由於坐在駕

駛員邊上,受的都是皮外傷。別看他滿臉是血,被酈蒞拎起頭髮,坐在地上,神志清楚的回答說:“靳藎,和你們倆是一夥的?”

“什麼靳藎和我們倆一夥的,她是我們土衛六的地球移民。和衣缽朵拉在一起,他們屬於新婚燕爾。你們橫插一杠,把他們倆拆

散,是何居心?”健牮艽指着老大鼻子厲聲質問。

“你誤會我們了。靳藎,跟我們這些人沒有任何衝突。是馬芸芸老闆出重金,要我們找到靳藎。你報復我們,真是太怨了。”老

大搖搖頭,有點苦不堪言。

“吆,把我們的靳藎放倒,是誰乾地?你感覺很冤啦?”酈蒞冷笑一聲,晃一晃抓住他頭髮的左手......

“啊喲......輕點女士!”他用手擦一下自己臉上血漬:“我的意思,我們這幫兄弟,是受制於人。只認錢、不認人。誰出錢,

我們就替誰辦事。前因後果,跟我們這些人沒有關係。二位女士尚若需要知道靳藎下落,你們去馬芸芸的賓館,一目了然。我等拿人

錢財,替人消災,天經地義。現在,你把我們整成這樣,應該給個說法吧!”他望着酈蒞,露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死皮賴臉樣子。

“要個說法是吧?”健牮艽指着一輛四個軲轆朝天的車子說:“來,你看,我們土衛六人給你給你一個說法......”她舉起右手

“啪”一聲,一道火光,直指小汽車。頃刻間,小汽車“呼”一下子火光衝天。大晚上,火光映紅半邊天。緊接着“轟”的一聲,發

動機爆炸。嚇得,沿途車輛紛紛躲避......

“好了!算我們倒霉。該說的都跟你們說了,還是抓緊時間,讓我們去醫院吧。”聽到老大的話,酈蒞才慢慢的鬆開手。她調轉

頭,對着健牮艽說一聲:“我們走......”兩個人“呼呲”一下升空,直飛尕哪斯湖。看得蒙面人,目瞪口呆。

“老大,你說這夥人上天入海,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呀?”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或許,他爹媽是只鳥投的胎唄。”

“......”

酈蒞帶着健牮艽,回到尕哪斯湖,鄔旖旎正在等待他們倆的消息。飛碟內,各種顯示燈,不停地閃爍。鄔旖旎一邊在為捕捉來

自淡族的飛艇,日夜派人堅守、監視。因為,粘琮銘和縉紳覲,以及歆臣築他們仨,生死未卜。好歹,酈蒞和健牮艽帶來靳藎的好消

息:“頭,靳藎被一伙人劫持在馬芸芸的賓館。究竟想對靳藎做什麼,不得而知。”

“既然,找到她下落,為什麼不將她一起帶回來?”鄔旖旎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望着酈蒞他們倆。

“頭,你不知道。靳藎,已被對方麻醉,不省人事。我們倆,只能跟隨她進入賓館,直到她安全入住,才趕回來報告。下一步,

是帶人營救靳藎,還是繼續暗地觀察,等待你的指示。”酈蒞如實反映他們倆,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只是忽略收拾蒙面人的經過。

因為,那是他們倆擅作主張,並沒有徵得鄔旖旎的同意。面對為粘琮銘等人的失蹤,心裏一直焗焗不寧的鄔旖旎。最近情緒波動

,猶如驚濤駭浪。紊亂的思緒,猶如一團亂麻,理不清,理還亂。

本來,作為指揮官的副手,一下子重擔在肩,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本來,就有點六神無主的鄔旖旎。當然不願意,再受到來自地

球各個方面的影響。尚若,酈蒞和健牮艽再告訴他對付蒙面人的經過,豈不是找他訓斥一番,自討沒趣么。

因此,靳藎選擇隱瞞。不是因為對鄔旖旎的不尊重,而是為了不給鄔旖旎替麻煩。

面對酈蒞的提問,鄔旖旎沉思片刻。他仔細閱讀來自土衛六發來的信息,皺起眉頭說:“要不這樣,你們倆負責靳藎的安全。

等他於衣缽朵拉關係解除,方能領她歸隊。否則,沒有任何理由令靳藎提前回到尕哪斯湖。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那好吧,我們繼續守護靳藎周圍。有什麼情況,及時彙報。”言罷,酈蒞帶着健牮艽,離開尕哪斯湖底的飛碟艙室。回到夜空

,飛向馬芸芸的賓館。

鱧族人,之所以能上天入海,是因為鱧族人,具有規避地球引力的功能。根據萬有引力定律,是由於兩個物體的質量,在兩個物

體之間所產生的作用。兩個物體之間的相互吸引力大小,是由於兩個物體之間的質量大小,於兩個物體之間的距離所決定。也就是說

,兩個物體的彼此相吸。他們的質量越大,吸引力就越大。兩個物體之間的距離越遠,彼此吸引力就越小。

鱧族人的身體質量,本來就輕。平均每一個人重量,相當於地球人的四分之一。加之,身體以自然能量驅動五臟六腑,並非以

食物提供身體能量。因此,來自地球引力,在空氣作用下,對鱧族人來說,微乎其微。身輕似鳥的鱧族人,在地球上會飛,自然順理

成章。

而真正驅動她們會飛的動力,來自於地球上面的空氣、風力。一直於地球逆向運行的鱧族人,利用地球的反作用力,使自己騰空

起飛。逆向運行的最大好處,消耗地球的萬有引力。加之她們身輕如燕,因此,地球引力對鱧族人來說,幾乎歸零,忽略不計。

鄔旖旎支走酈蒞與健牮艽,和飛碟里的其她人,各就各位,夜以繼日。粘琮銘在飛碟上指揮工作,他僅僅是起附帶作用。現在

,一個人主持工作,亞歷山大。特別企盼粘琮銘的突然出現,是鄔旖旎渴望已久的奢求。可這個來自淡族的飛艇去了哪裏,數日等待

,始終沒有捕捉到信號。難道,一去不復返......

鄔旖旎的想法,不是空穴來風。被齊鈺帶回淡族的粘琮銘等人,和MH4570航班上的人,安排在一起。本來,已經有些習慣的地

球人,因為來了三位不速之客遂引起軒然大波。驚呆的人們,面面相唬,莫名驚詫。

拍蝥旄擠到母親嘉頰蛺身邊,秘氣小聲的問道:“媽媽,我看剛來的三個人,長得怪怪地,頭部有點像魚也。”大人們都看出

來,就是沒有人敢說出口。結果,還是因為拍蝥旄忍不住,脫口而出。

“小聲點孩子,不要被他們聽到。三觀不正之人,必有禍事纏身。然而,正是這些人,越發在乎別人對他們的指指點點。”嘉

頰蛺提醒兒子拍蝥旄,講話要左顧右盼,以免大路上說話,草顆里藏人......

機長安德魯卡,看着粘琮銘三個人,從自己身邊走過。對着副駕駛蔓長拉奇聳聳肩:“看到了吧,地球以外的生命,一個比一

個長得怪。似呼不長怪點,地球人就不會注意他們似的。”說完,他對着杜馬爾特招招手。意思,讓他過來。

心領神會的杜馬爾特,指着自己鼻尖問道:“機長,你是有話要對我說嗎?”杜馬爾特只知道看着他的書,不善於和別人交流

他。對來自MH4570的機長,還是唯命是從,一呼百應。

因為,他知道,要想回到地球上,已經不是機長說了算。但至少,在淡族世界裏,機長代表飛機上所有人的主張。是一架飛機

上的,絕對權威。這一點,淡族人還是認可。所以,飛機上所有人,對機長安德魯卡,還是比較尊重。就如同杜馬爾特一樣,隨叫隨

到。

“先生,你看到剛來的三個人了嗎?”安德魯卡問道。

“看來!有什麼不對嗎?機長先生。”杜馬爾特問。

“我是指......”他用手比劃着,在自己臉上劃一圈。告訴杜馬爾特,注意看三個人的頭部。

“哦,我好像明白了:是魚人?沒錯,機長先生,她們是魚人。”杜馬爾特笑着告訴安德魯卡,他的淡定回答,給安德魯卡的

印象,似曾見過魚人一樣。如此的不屑一顧,寵辱不驚。來自土衛六上的鱧族人,似呼對他一樣沒有多大吸引力。因為,唯一能打斷

杜馬爾特看書興趣,莫過於機長安德魯卡對他的指令。

“魚人?蔓長拉奇,這個名字聽起來是那麼多耳熟。”安德魯卡翹起小鬍子,對着蔓長拉奇撇撇嘴。

“安德魯卡,你熟悉的不是魚人,而是美麗的傳說:美人魚。”蔓長拉奇突然想起有一部動畫片:叫美人魚。兩個人會意的一

笑。他們的講話,並沒有顧及粘琮銘三個人聽到沒有。

至少,他們三個人的交流,不會被對方聽懂。令他們想不到的是:縉紳覲聽了他們仨的對話。本來,低頭跟在齊鈺後邊。往指

揮大廳走的一個人,突然掉頭轉身。氣呼呼徑直走到安德魯卡面前,仔細打量一番。她那從上到下,注視安德魯卡的動作。令作為開

飛機二十多年的機長:安德魯卡先生頭皮發麻。

縉紳覲全身,除了具有女性體貌特徵以外,鴨蛋型的頭部,光禿禿幾乎看不到鼻子。因為,一雙勺大的眼睛下面,彰顯一張血

盆大嘴。幾乎,看不到的鼻樑骨底下,蘊藏着兩隻小鼻孔。怪不得,杜馬爾特說她們是魚人,簡直一語道破天機。就頭部而論,和來

自拜加爾湖裏的一種鯉魚,不分彼此。

好者,擁有一副苗條的身材,令人嘆為觀止。加之一雙鴨掌噗腳,走起路來,搖晃着的身軀。猶如貓步蹣跚,腳下生風......

“先生,你剛才說什麼來着:魚人?告訴你,我們是來自土衛六上的鱧族人。知道鱧族人,有多厲害嗎?”縉紳覲二話沒說,也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對着飛機伸出右手“啪”一道閃電,從她右掌心發出,直射MH4570飛機機頭......

被擊中的飛機頭,起火爆炸。燃油起火燃燒,向四周漫溢。停留在飛機上的地球人,即刻于飛機同歸於寂,四分五裂。飛艇跑

道上的地球人,爭相奔跑,逃命要緊。

和安德魯卡在一起的縉紳覲等人,“噌”一下升空,箭也似的飛走。本以為露一手,殺雞訓猴。未曾想,闖下彌天大禍。

燃油,連同火苗,緊緊地尾隨着安德魯卡等人,緊追不捨。“奧買噶,蔓長拉奇,快跑......”

爆炸聲接二連三,飛機在一連串的爆炸聲中,迅速解體。整個飛艇跑道,頃刻間陷入一片火海。剛剛降落的飛艇,在齊鈺的指

揮下,噴出霧狀混合物,一剎那將大夥撲滅。鱧族人如此之大的破壞力,令齊鈺為首的淡族人唏噓聲一片......

待機長等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趕到安全地帶。早就落地等候在這裏的縉紳覲,拍一拍肩膀說:“怎麼樣?安德魯卡先生,

鱧族人不容小視吧?要不,你也來試一試,讓我們鱧族人開開眼界怎麼樣?”縉紳覲有點趾高氣昂,也有點目空一切。

竇斡走過來指着縉紳覲說:“別在惹是生非,就你這點本領,在我們淡族人面前,不過小菜一碟。”說完,他對準縉紳覲,眼

睛里射出藍光:“在我們的世界裏,再怎麼鳳毛麟角的族人,也得規規矩矩。”話音剛落下,縉紳覲措手不及,身上即刻中招。

“叭叭”正負電接觸的爆炸聲,在縉紳覲身上放出火花的一剎那響起!隨即,縉紳覲腰桿踉蹌,正欲倒地。粘琮銘於歆臣築趕

到,兩個人一齊對着竇斡伸出右手......

又是“叭叭”兩聲電火花響,竇斡被左右夾攻。左右搖擺的他,被及時趕到的苫旆、沛轡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起。眼睛裏噴射出

仇恨火花的苫旆和沛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攜手並肩,一齊對粘琮銘和歆臣築發起攻擊。

“叭叭叭叭......”雙方竭盡全力,不分上下。齊鈺見狀,揮臂上陣。在四個人對射電光那一刻,在他們中間攔腰折斷。從齊

鈺雙臂發出的光束,阻擋雙方噴出火焰一般的光柱。

“啪”的一聲巨響,兩邊四個人同時搖晃着身軀......

“都給我住手!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只能讓你們永遠呆在淡族。如果真的那樣,將是你們鱧族人的遺憾。帶你們三位到淡族來

,不是非你們不可。而是向諸位證明,在淡族的世界裏,才是地球上的真正主人。自從冀衡星受到珠璣星球撞擊,分成惹乾等分,射

向四面八方。我們冀衡星上的一班人,隨殘餘一塊冀衡星,來到地球。從那時候起,地球的主人,就決定屬於來自於冀衡星的淡族人

若干年後的今天,你們鱧族人,來到地球上的尕哪斯湖。指手畫腳告訴我們說:你們來自土衛六上的地球移民,要我們淡族

人離開地球。因為,地球屬於你們土衛六上的鱧族人。請問,若干年前的冀衡星,遭遇珠璣星球撞擊。這一會,你們所謂的土衛六鱧

族人在哪裏?我將諸位帶到地球內部來,就是為了證實:來自冀衡星上的淡族人,才是真正的地球主人。

有資格讓你們鱧族人離開地球的,只有淡族人。如果,我不帶諸位,來到淡族世界走一遭。不憑擺事實講道理,光憑嘴說。對

來自土衛六的你們鱧族人來說,不具備說服力。現在,我讓你們看到:來自冀衡星的淡族人,事實存在地球內部。難道,這還不可以

在諸位面前,足夠證明地球屬於淡族人這一切嗎?”齊鈺義正辭嚴,句句話鏗鏘有力。聽得粘琮銘等人,無可辯駁,啞口無言。

“當珠璣星球撞擊冀衡星那一刻,其中冀衡星上的另一瓣,飛向土衛六。當時的土衛六,水漫金山。一眼望不到邊的汪洋大海

,熱氣騰騰。“咕嚕咕嚕”翻着泡的海面,佈滿蒸汽水。因為,一百多度的高溫,將海面煮沸。幸虧,冀衡星一瓣,一剎那扎入海底

。經過漫長進化,來自冀衡星上的鱧族人逐步形成雙肺。可未曾想熬過二十多個月水區,隨着土衛六圍着土星旋轉的同時,又圍着太

陽旋轉。

於是,土衛六上又形成冰季。那背朝太陽的一面,零下一百多度的寒冷。迫使冀衡星上的鱧族人,進入冰區猶如陸地生存。鱧

族人就是這樣,生活在土衛六至今。好不容易,發現地球適合鱧族人居住。卻又被你們告知是地球的主人,請問,已經回不去的鱧族

人怎麼辦?難道,非得和你們決一雌雄嗎?同是冀衡星居民,難怪我們相似的地方那麼多,確原來本是同宗同族。都是來自,冀衡星

災民。”縉紳覲一席話,令所有人意想不到。

原來,淡族人和鱧族人,都是來自冀衡星。因為,受到珠璣星球撞擊,他們解體之後,分別奔向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星球。值

得慶幸的是:這一對難兄難弟,數年以後,又在同一星球偶爾遭遇。彼此,互不相容,大動肝火......

齊鈺思緒良久,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真是,不打不相識。原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說完,齊鈺

向縉紳覲伸出雙手......

“不知不遭罪。本來以為是近鄰,卻原來是遠親。能相見,此生無悔便是緣。”縉紳覲也伸出雙手,彼此相互親密無間。握手

,擁抱,一番神操作,令人大惑不解。來自兩個不同星球的人,在地球上的恩怨,就此拉開序幕。

倒是一群地球人,驚魂未定。因為,卻只見打得死去活來的一對冤家,一瞬間成為知已。雙方握手和好的同時,不忘口口聲

聲說是來自同一冀衡星球。人們糊塗了!究竟是冤家對頭,還是沾親達故。連機長安德魯卡,也不敢相信。

“蔓長拉奇,你能告訴我,他們是在玩遊戲,還是真的硬碰硬?”安德魯卡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左右兩隻手握拳佯一佯。憑

他的經歷,沒有一對仇家,一瞬間冰雪融化,眨眼間化干戈為玉帛。可現實讓他打臉,因為,淡族人和鱧族人,針鋒相對就在眼前。

現在,彼此雙方似曾相識,相見恨晚。實在是令人費解,難以接受。

“安德魯卡先生,這世界變化太快。猶好比,你我駕駛的MH4570一般,從一個世界,飛臨另一個世界。不怕做不到,唯恐想不

到。不去討論他們如何,還是應該想一想,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我們,將來還能不能回到地球上去。”蔓長拉奇搖搖頭,帶着感

傷於失望。從他的眼神里,不難看出那泛起的一絲絲絕望。或許,他眼淚已經枯乾,笑容已逝去。彷彿在告訴人們,他蔓長拉奇,再

也不會找回往日聳聳肩臂,晃晃腦袋。見了同事,就上去拉手的,充滿活力的小夥子。

“嗯,蔓長拉奇,你說的對。這世界,林子大了啥鳥都有。五分鐘熱度的人比比皆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翻眼無情。飯店

不是躲雨處,橋下不是避風港。看來,我等不想辦法離開這裏,真的不行了。”安德魯卡,一直是個樂觀的一個人,現如今不免也有

些感慨萬千。試想一下,具有二十多年駕駛飛機經驗的安德魯卡。他的精神狀態,一旦出現誤差,那等於是顆定時炸彈。作為一名機

長,他每一天的個人狀況,必須是精神飽滿,意氣風發。

“機長,人家能進得來,出的去。說明我們也能。與其說在淡族守株待兔,還不如想辦法出去,以求獲得自由。在淡族人的世

界裏,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終究有一天會崩潰。你看看這些人,自從知道飛艇可以帶走一批人回地球,一個個相繼鬱鬱寡歡,心存悲

憫。為自己沒有被齊鈺他們帶走,心存雜念......

飛機沒了,只有我們機剩人員為止落淚。而其他顧客,側,不為之心動。是因為飛機帶他們來這裏,確沒有能力再帶他們回去。

飛艇有了,但機組人員不會使用。儘管這裏停滿飛艇,開不走,還是望塵莫及。看來,我們空剩人員,還得從學會駕駛飛碟開始。”

蔓長拉奇,突發奇想。令機長安德魯卡,如夢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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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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