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就怕想不到
賈政景,帶着衣缽朵拉,來到隘口小鎮卜多拿。離開巴西卡有三五十公里。比起巴西卡這裏是三國交界,邊境貿易活躍。人員
往來密切,個人身份複雜。他們來到一家名叫“新百倫”的,富有地方特色的小旅館住下。
卜多拿,是李希侃的家。他曾經跟隨賈政景,干過保安一年。今天賈政景帶人過來,李希侃早就接到賈政景的電話通知。現在
,他正在菜市場買菜,準備接待曾經的哥們賈政景一行。老婆陳小鳳一聽說來人正是賈政景,就立刻通知李希侃:“老公,你那大哥
已經到我們家了。總共三個人,一個女的,長得像條大魚似的。媽呀,眼睛和鼻子都分不清那對那。看上去挺瘮人地,我看到有點害
怕。要不,你早點回來吧!”
“嗨,忘記提前告訴你了,大哥帶過來的女人,不是人。嘿,你看我:大哥帶到咱們家的那個女人,她不是咱地球人。是外星
人,你知道不?外星人,能跟咱地球人一個樣么!好好接待我哥們,伺候好他們,咱們家就有錢賺。聽我的,媳婦!我買完菜就回。
”李希侃知道賈政景不會騙自己。媳婦陳小鳳的電話,證實賈政景講的絕對沒有誇大其詞。外星人來到他們家,肯定已成現實。每每
想到這一切,李希侃心裏由衷的高興。
卜多拿古色古香,房屋結構大多以竹木組成。和巴西卡人一樣,這裏人信奉宗教。和巴西卡不同的是,全鎮居民沒有一家是從
事農牧業。因為,卜多拿提倡發展旅遊業。三面環山,一面環湖的卜多拿,風景秀麗。山上青枝綠葉,湖水碧波蕩漾。春暖花開,整
個小鎮充滿花香連綿數百里。青黑色的古磚青瓦,配上竹木結構支架,彰顯小鎮古舊風貌。
加之姑娘們五顏六色的穿戴,滿身飾品裝點。從頭上戴的,到腳下叩的,衣服上鑲悍的,大白天,在陽光下栩栩如生,熠熠
生輝。
小吃、飾品;酒吧、歌廳;酒店、旅館,卜多拿無不充滿古文化氣息。於巴西卡人相比較,卜多拿的居民,時尚、文雅。以
歌會友,音樂交流;對酒當歌,品茶論長短。卜多拿人,柔情似水,談吐優雅,舉止禮讓三先。於巴西卡人粗野豪放,行為若若大方
。形成水火不相容之對比。
陳小鳳給他們仨安排房間,由於不知道靳藎於衣缽朵拉之間關係,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她將靳藎一個人單獨安排一個房間,
衣缽朵拉,側和賈政景一個房間。氣得衣缽朵拉,對着陳小鳳乾瞪眼:“我說妹子,我們倆是住一起的好不啦!大兄弟,才是一個人
單獨居住,你不能胡亂搭配鴛鴦譜。再說了,兩個大男人住一起,多有不便。”衣缽朵拉要求換一個大房間。陳小鳳有點不願意。
為什麼?不說因為卜多拿這個地方是寸土寸金。遊客,來自四面八方。沒有一家旅館是閑着地。陳小鳳當然以為賈政景三個人
,是來白吃白住的了!多住他們家一間房子,就少一份經濟收入。能給他們仨兩間房子居住,已經當他們是貴客上門。平時,哪怕陳
小鳳他爸媽過來,都捨不得單獨給二位老人住一間房子。只能在走廊搭床,讓二老簡簡單單湊合一宿。當然,二老能理解女兒女婿的
不容易。也就不在乎誰對誰錯,沒有父母願意給兒女帶來麻煩。
因此,當衣缽朵拉提出安排一間大房間的時候,陳小鳳不得不瞥了衣缽朵拉一眼。心裏想:你充其量不過是我老公的一個朋友
,怎麼就不知道孰輕孰重呢?不花錢讓你們倆住宿,我們已經對你不錯了。不識抬舉,小心我讓老公不理睬你們。衣缽朵拉可不高興
了,他找來賈政景:“兄弟,你這個朋友老婆好像有點不歡迎我們唻!你看,他將我和你安排在一個房間。靳藎一個人,要知道她需
要我的照顧知道嗎?”賈政景感覺衣缽朵拉提出來的要求,人之常情。
於是,他找到陳小鳳和她商量:“那個......弟妹呀,我朋友他們倆要開一個大房間,你提供給他們吧。可能,我們需要包住
很長時間。相關情況,我都和老弟說了!弟妹,你就去滿足他們吧!所有房間,隨便他們挑。最後,有我和老弟算。”賈政景說得跟
真的似的。你和老公在一起,也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以為我不知道啊?沒少欺負俺老公,現在還好意思來我們家蹭吃蹭喝來着。要
是我,一輩子也不會踏上人家家門。怎麼看,你也不像個有血氣人。陳小鳳對賈政景的話,當著耳邊風。惹都不惹他,另眼看待賈政
景。有一種嗤之以鼻的感覺。
陳小鳳的態度,令賈政景心灰意冷。有錢,難道還愁租不到旅館?可李希侃畢竟是自己的手下,給他一個賺錢的機會,難道有
錯嗎?正在賈政景猶豫不決之際,陳小鳳有點不耐煩:“那個......大,大哥:我看這麼著吧,我們家隔壁,大房間有的是。要不然
我去幫你們聯繫一下,住個十年八年都沒關係。我們家就這點小買賣,講句不好聽的,廟小,容不下諸位......”接下來的話,陳小
鳳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因為,說出來未免也太傷感情。
賈政景聽了,心裏很難過。沒想到,李希侃找來這麼一個勢利眼女人,這輩子,估計沒指望。既然陳小鳳狗眼看人低,賈政景
想了一下,也沒有必要非得住他們家不可。還是趁李希侃沒有回來,離開他們家。這種女人,應該給他教訓。否則,她一輩子不會長
記性。於是,賈政景順水推舟。
“嗯,弟妹呀,如果你真的認為隔壁有大房間的話,那就不麻煩你了。待會李希侃兄弟回來,你讓他到隔壁去吃飯。我今天找
到你們,心裏高興。好歹,兄弟一場,和李希侃已經分別三四年。”說完他對着衣缽朵拉一揮手:“衣缽朵拉,走,我兄弟媳婦說了
,他們家地方小。隔壁人家有大房子,我們去隔壁居住吧!”說完,他詭秘一笑。拿起自己行禮就走。
賈政景的行為,正中衣缽朵拉下懷。他立刻回房:“靳藎,快,我們離開這裏,住隔壁大房間。”
“啊喲,剛住下,又要離開,你們煩不煩人?”靳藎有點不願意,但還是隨着衣缽朵拉準備離開。倒是陳小鳳心裏有點不舒服
,在衣缽朵拉攙着靳藎離開他們家房間那一刻。她看到房間被子沒有疊好,終於為自己找到說話的機會:“哎哎哎,我說你們倆怎麼
好意思把我們家房間弄成這付德性。亂糟糟地,也不幫助收拾一下?”說完,她故意擋在衣缽朵拉於靳藎面前,而這一會,賈政景已
經在隔壁登記兩個大套間。
“讓開,你們家沒有大房間,還不讓我們住到別人家去啊!虧你還是熟人,就這種態度,不要錢我也不會住在你們家。”衣
缽朵拉的話,一下子激怒陳小鳳。她顧不得衣缽朵拉等人,是老公李希侃的朋友,直接懟着衣缽朵拉:“你還是把我房間整理好,再
走也不遲。不就住在隔壁嗎,幾步遠就走到了,不急!”說完,乾脆,雙手卡腰,四梁八柱,擋在衣缽朵拉於靳藎面前。有一種:你
不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我還就擋着你出去,看你能把我咋地!
如此無禮,衣缽朵拉能忍,可人家土衛六來客的靳藎,才不管你這一套。她不管有理沒理,只要於自己作對的人和動物,靳藎
絕對不可接受。看到陳小鳳盛氣凌人的樣子,靳藎一把將衣缽朵拉拉開。來到陳小鳳面前,只見她一隻手抓住陳小鳳頭髮,輕輕地往
頭上一甩,“啊!”的一聲,陳小鳳整個人飛在空中打轉。接下來“噗通”一聲落地。
“哎呦喂,你敢在我們家打人?”陳小鳳癱坐之地,暈頭轉向一會,爬起來。她抄起自家板凳,衝著靳藎,迎面砸過去。靳藎
不動聲色,既不躲、也不讓,硬生生的接住陳小鳳一板凳。只聽“哐當”一聲響,那板凳好像砸在鐵器上一般,瞬間段成兩截。
經過板凳這一擊,陳小鳳原以靳藎定頭昏眼花。沒想到,靳藎原地動都不動,對着陳小鳳勾勾手指說:“來,來來,繼續,繼續,
老娘頭上剛好痒痒的。”
陳小鳳看到靳藎如此不屑一顧,還對着自己做出挑逗姿勢,肺都氣炸。它忍着劇痛,順手抄起自家酒柜上的酒瓶。對準靳藎使
勁扔過去,靳藎繼續站着,巍然不動。只見酒瓶“嘩啦”一聲,玻璃碎片到處亂飛。
靳藎還是笑嘻嘻地,望着陳小鳳:“繼續,不要停下來。哈哈哈......”
笑聲進一步激起陳小鳳的憤怒,她不停地對着靳藎,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接二連三的拿着酒柜上的酒瓶,對着靳藎扔過去。酒
、和碎玻璃滿地都是,靳藎和衣缽朵拉居然跟沒事一般。
陳小鳳經過靳藎剛才這麼一甩,再加上使勁扔了好幾十個酒瓶,力氣已經用盡。可以說是黔驢之技。看着靳藎站着不動,自己
居然沒有一點辦法,氣得她對着靳藎大喊:“你特么還是不是人?給我滾出我們家。魔鬼......”陳小鳳歇斯底的叫喊着。
剛才,衣缽朵拉看着陳小鳳扔過來的酒瓶,嚇得急忙往下蹲。靳藎一把拉住他:“沒出息!不要怕,她不會砸到我們倆。”果
不其然,只見酒瓶,還沒來得及碰到靳藎身上,就一個接着一個摔地成碎渣。衣缽朵拉這會,終於相信靳藎的能力。她不但能攻擊對
方,而且,還能保護好自己,以及他身邊的人。於是,衣缽朵拉和靳藎一樣,挺起腰桿,面對陳小鳳說:“來呀!你使勁砸過來。只
要你不心疼錢,隨便你扔。”哎呀,衣缽朵拉終於硬氣一回。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氣概,真爽。
就在,陳小鳳拚命喊着:“......給我滾!”的那一刻,衣缽朵拉,拉着靳藎就想走。靳藎甩了他一下,冷眼看他一下說:“
別人叫你幹啥你就幹啥,你們地球人難道都像你一樣,一點自我、主見都沒有嗎?”
衣缽朵拉急忙停下腳步說:“噢,對!憑什麼聽你的?你讓我們倆走,我們就走,多沒面子。”他望着陳小鳳,有點得意洋洋
。
服務員瀟湘雨,看着靳藎和陳小鳳大戰。嚇得躲在一旁,不敢出來勸架。靳藎看上去,雖然和她們女人身材像似。可那頭型絕
對像怪胎。作為服務員,看到老闆娘被人打,理所應當上前幫忙。是靳藎的力大無窮,嚇得瀟湘雨不敢正視。等靳藎不動手,陳小鳳
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瀟湘雨心裏想:這一會,我再不路面老闆娘肯定要嫉恨她。那以後自己在他們家工作,就難保了。
“啊喲,不能再打了!我們老闆娘平時是個手不提四兩的人,哪能經得住你們又是摔,又是氣的。”瀟湘雨一頭從房間裏衝出
來,直奔陳小鳳面前:“啊喲,老闆不在家,老闆娘,你就平平氣。有問題,等老闆回來找他們算賬。”見陳小鳳氣得胸脯起伏交錯
,瀟湘雨趕快找來掃帚,一聲不吭地打掃地上碎玻璃渣滓。
正在這時,在隔壁旅館已經住下了的賈政景,見衣缽朵拉遲遲不出現。收拾好自己房間,回過頭,來新百倫旅館,看一下是什
么情況。
剛走進新百倫旅館,一眼瞧見陳小鳳一隻手撐地,一隻手扶着自己腰桿,垂頭喪氣。頭髮蓬亂,面容憔悴。一臉怒氣,還沒有
完全消去。看見賈政景,她也想不出說些什麼。扭過頭去,任憑他帶走衣缽朵拉和靳藎。
然而,賈政景並沒有像她陳小鳳想像的那樣,只是為了帶着衣缽朵拉兩個人離開。而是,看着陳小鳳他們家打砸成一團糟,急
忙對着衣缽朵拉和靳藎問:
“怎麼會成這樣,咋回事?”賈政景走上去拉住陳小鳳。
“你問問她吧!我們倆要走,她找茬說我們倆房間亂糟糟的。不整理好,不讓我們離開。這不,擋在我們倆前面,靳藎一下子
被她整火了,就動手......”
衣缽朵拉望着靳藎,他不敢隨便說話。得看靳藎臉色行事,要不然,她一個不高興,誰都能幹上。你看剛才把個陳小鳳摔得,
就好像扔一個枕頭那麼簡單。目睹這一切,衣缽朵拉怎麼能不害怕?
“告訴你,這娘們欠揍!太拿自己當回事了!”靳藎指着陳小鳳說:“告訴你,剛才僅僅是對你一個教訓。你知道得罪我的后
果是什麼嗎?”沒等陳小鳳回答,靳藎伸出右手,對準他們家酒櫃:“啪”一下,整個酒櫃裏面的酒瓶,全部爆炸成碎片。嚇得陳小
鳳大氣不敢出,平時,連親生父母都不放在眼裏的陳小鳳,終於見識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左鄰右舍,都知道她專橫跋扈。今天,卻在靳藎面前,敗下陣來。如此情景,她知道自己不服輸不行。心裏想:這個醜女人,
看不出她還真的有兩下子。
“好了,好了,不用生氣。是我小弟家裏,你們一氣之下給她砸壞了。我在小弟面前,還不得安價賠償。走吧,看在我小弟份
上。不與她一般見識。我們出來是為了賺錢的,又不是出來鬥氣。”賈政景,幫助衣缽朵拉拎起行禮就往外走。衣缽朵拉也拉着靳藎
離開。
走過陳小鳳面前那會兒,靳藎還念念不忘對着陳小鳳:“噯......”挑逗一番。嚇得陳小鳳,趕緊用手捂着自己眼睛躲避。因為
,靳藎那一張臉,看上去令人作嘔。她哪裏知道,就這麼個,他們家錯過的醜八怪,是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只可惜,她有眼無珠,
於萬貫家財擦肩而過。所以,古人云:家有賢妻,男人不遭禍事。女人凶神惡煞,男人十有八九沒出息。
李希侃,開開心心,買了很多菜回來。陳小鳳大言不慚,告狀自己老公:“哎呦喂,你可回來啦!你看你那倒霉的大哥。帶來
一男一女,把我們酒櫃砸成什麼樣?我上前和他們理論,那女人對我大打出手。啊喲......”李希侃扶起老婆,讓他回房休息。
然後,他找來服務員:“瀟湘雨,你告訴我,老闆娘說的話,是真的嗎?”服務員看了看老闆娘,見她沒有從房間裏出來,就
偷偷地對着李希侃說:“老闆,你讓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嗨,我要聽假話,就用不着問你了!”李希侃知道賈政景不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對自己老婆動手動腳,還砸壞自己家東西呢
?不相信陳小鳳說的一套。
“老闆,我告訴你吧,人家夫妻倆要個大房間。老闆娘就是不給,還告訴人家,說隔壁有的是房間,要不你們去問一問。所以,
你那個大哥才去隔壁。至於,那女人打她,是因為人間要走,她非得要人家把房間打掃乾淨。擋住人家去路,那女人才動手。乖乖,
可厲害着呢,老闆娘被她像抓小雞一樣的,拋到空中。手一伸,一道火光直撲酒櫃......你可不要再去惹是生非。那女的,可不是一
般人啦!”瀟湘雨還想再說些什麼,陳小鳳已經猜到,李希侃一定會找服務員問個究竟。怕自己小心眼闖禍暴露,她不得不忍痛起床
,來到吧枱幫忙服務員收拾。
了解整個經過的李希侃,知道這個敗家娘們將自己朋友得罪。雖然接到賈政景的電話,自己感覺沒臉見人。所以,從此再沒有
和賈政景見上一面。陳小鳳的所作所為,令李希侃難以在朋友面前抬頭。賈政景左一次電話,又一次電話,李希侃總是不接聽。賈政
景誤以為:可能,是因為靳藎打了他老婆,砸壞他們家東西,氣得不想招惹自己的緣故吧!
因此,也不予考慮那麼多。這年頭,誰離開誰,都能過,何況,是一個普普通通朋友。說句不好聽的話,也就是平時在一起,
吃吃喝喝而已。百吃白喝,誰都願意。李希侃,也不過是自己手下一個聽話的隊員而已。而他之所以對自己唯命是從,原因只有一個
:跟着自己,用不着他花錢。
不到一個月,賈政景將隔壁旅館全部包下。並根據靳藎的特長,她花錢用人製造一個特大原型透明水箱。既滿足了靳藎長期在
水下生活居住條件。又為靳藎在水裏一展鱧族人風采,展示在大家面前,人們一睹為快。既賺錢,又讓靳藎開心,一舉兩得。衣缽朵
拉真的為賈政景想出這麼好的辦法,嘖嘖稱讚。
在透明的水箱裏,你看靳藎的模樣,那簡直令人望而生畏。腳上的噗掌,在水下猶如魚的尾巴。身上的衣服,進入水中即刻變
成盔甲。形狀猶如一片片魚鱗,層層相疊。不吃不喝的鱧族人靳藎,在水箱裏一呆就能幾個月。從水箱裏出來一次,也能幾個月不佔
一滴水。你說她是魚,她又長成人的一副模樣,能和人說話搭訕。你說她是人,她又能在水裏生存,長着於魚像似的頭顱。人們越想
越奇怪,越奇怪就越想來看。
隔壁旅館人滿為患,房東坐在家裏數錢。賈政景動動腦筋,賺的錢,一個月,趕上衣缽朵拉一年的收入。不用說李希侃他們家
眼紅,衣缽朵拉本人,也感覺利用靳藎賺錢,如此之簡單。原來賺錢的路子,遍地皆是。關鍵是,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去發現。
最後悔的要數陳小鳳,他看着隔壁生意一天天火爆,自己心裏煞是堵得慌。李希侃看着這個敗家娘們,小肚雞腸,心裏真滴是
啞巴吃苦瓜,有苦說不出。老婆鼠目寸光,害得自己得罪朋友,無地自容。現如今,看着人家賺錢,自己卻墨守成規,靠着遊客來賺
錢。淡季,幾天不開業的都有。忙季,又沒有房間。想找賈政景商量,把他們家旅館,也讓賈政景包下。可賈政景寧願包下其他人家
旅館,就是和他們家不搭噶。
陳小鳳好說歹說,希望李希侃去找賈政景談一談。氣得李希侃連連搖頭,罵陳小鳳沒有自尊:“我,好不容易把人家請過來。
你狗肚裏藏不住四兩油,給我把人氣跑了。現在,看人家發財,你又眼紅了!要去,你自己去找我大哥商量。他答應,那是你的幸運
。尚若他不答應,丟人的是你,而不是我。你說,你這個人,怎麼什麼事都不經大腦考慮?都依着自己性子來。結果,害人害己。想
一想,如果不是因為你雞毛蒜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現在坐在家裏數錢,應該是你,而不是隔壁。是你將搖錢樹,拱手相讓
知道不!”
陳小鳳聽了,腸子都悔青了!兩口子,誰也拉不下這一張臉。眼看着隔壁生意,一天天蒸蒸日上。自己家,生意,是黃鼠狼下
老鼠,一代不如一代。正當兩口子一籌莫展,抱怨戲隔三差五就斗一場。夫妻倆關係,也急劇惡化。幸虧,李希侃脾氣好,要不然,
絕對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
一天傍晚,隔壁,是人聲鼎沸,而他們家是死一般寂靜。兩口子坐在電視機面前,一個不惹一個。門口,走進來兩個人,東瞧
瞧,西望望:“請問,你們家是旅館嗎?”
李希侃已經對自己家生意,失去信心,沒有搭理來人。還是陳小鳳知道過日子的艱辛,她急忙起身迎接。抬頭一看來人,她急
忙喚來李希侃:“老公,你快來看一看......”有人住旅館你就身份證登記一下,開房間給人家居住唄,要我去幹什麼呀?
“人家住旅館你又喊我,我說你這個女人到底能幹什麼呀?是不是想讓我,買點氂牛給你上山去放呀!”李希侃有點不耐煩。
“嗯,你過來看一看,有事......”陳小鳳又一次催促他。李希侃一骨錄從沙發上跳起,極不情願的來到陳小鳳面前。剛張開
嘴,準備說話。一看兩個住宿的女顧客,長得和靳藎幾乎一模一樣。嚇得他趕忙停止說話,仔細打量着來人。
媽呀!不會這麼巧吧!我們家又來了兩個和靳藎一樣的人。如此說來,我們也可以像賈政景那樣,搞個水箱,讓他們倆在水裏
表演。過着每天數錢的日子?想到這,他急忙笑眯眯的問來人:“二位美女,請問你們倆住多少天?”
來人面面相唬,一會,笑着對李希侃說:“想住多久,就多久,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兩個人望着李希侃兩口子,有點莫
名驚詫。
“哦,沒事!來來來,我帶你們倆上樓,看看哪一間房,你們倆滿意。”陳小鳳看着和靳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心裏一種想法
油然而生。她一改當時看不慣靳藎的習慣,強迫自己,盡心儘力的來對待兩位不速之客。因為,她不想再失去一次數錢的極好機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