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探班
“我手裏有公司最新的策劃方案,裏面有關於產品的一些想法,你拿去,根據這個思路給我設計一款產品出來,要新穎,獨特。”
“好的,歐陽經理。”
說完,蔣落落轉身要出去,“等等”歐陽倩叫住了蔣落落,“你為什麼要住在我晟銘哥哥家,是不是對我晟銘哥哥不懷好意?”
對於歐陽倩的這個問話,蔣落落確實有些惱怒了,她不懷好意?是她的晟銘哥哥,趁人之威,讓她做一年的傭人呢,是晏晟銘不懷好意好吧?
想想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對於這種不講理的小魔頭,蔣落落也沒有辦法,只好說“歐陽經理,我沒有對晏總不懷好意,我只是晏總的員工,為了還債,所以,去晏總那兒給他做女傭。”
蔣落落把女傭兩個字說得很重。特彆強調,只是女傭,為了還債,僅此而已。
出了歐陽倩的辦公室,蔣落落長長地舒了口氣,那個歐陽倩真是個刁蠻公主,讓家裏人都給寵壞了,無奈,人家是富家千金,有這個資本啊。
那個晏晟銘也是將她寵愛上天呢。
不知覺得,蔣落落想到了自己,父親在世的時候,她也是一個富家女,也是被父母及周圍人寵得象個公主。
可是,父親過世以後,她和母親想依為命,以前和她們家走得近的親戚,看到她們家庭的敗落,根本就沒有人願意搭理她們。更沒有人願意幫助她。真是世態炎涼啊。
後來,又出來個蘇峰,原以為,她真心對他,會得到他的愛,結果,那個男人不僅背叛了她,更是讓她背負了一身的債務……
蔣落落一個人坐在那兒,思緒還沒有從自己的內心深處拔出來,獃獃愣愣地。
“晏總好。”只聽阿穎及好幾個同事,一起恭恭敬敬地喊着晏晟銘,蔣落落猛地一起身,也小聲地說了聲“晏總好。”
只見晏晟銘給大家抬手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地進了歐陽倩的屋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內心都暗自發笑,晏晟銘一般很少來他們部門,今天這位歐陽大小姐第一天上班,晏晟銘居然親自來探班了,果然親密程度不一般。看來,賀氏集團要辦喜事了。
賀氏集團與歐陽家,不僅是戰略上的合作夥伴,而且,兩家私交也是很好的。
最早的時候,歐陽文宇的父親,在開創公司的初期,得到過賀老爺子的幫助,才把公司辦得風聲水起,而且,歐陽家的產業,越做越大,也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賀氏集團。
所以,歐陽家也是很感激賀老爺子的,在賀老爺子過世的時候,也是非常願意將晏晟銘接過來撫養成人的。
歐陽文宇一直想娶賀靜琳為妻子,但是,賀靜琳卻愛上了賀楓。自己沒有完成的心愿,就讓歐陽倩來完成吧。
所以,歐陽文宇一直想將女兒嫁給晏晟銘,在外人的眼裏,他們兩個,真的是天公作美的一對。男材女貌,家境相當,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真是羨煞了很多人。
所以歐陽倩一回國,就直接進了賀氏集團。
雖然是鍛煉鍛煉,最大的原因,就是可以天天見到晏晟銘,將他們兩個的關係,召告天下。
晏晟銘雖然不太願意歐陽倩到公司來,但是,他不願意違背歐陽文宇的意思,同時也拗不過那個刁蠻公主的死纏爛打。
對於別人,晏晟銘可以不予理睬,但是對於歐陽家,他卻不能不理,他心裏,歐陽倩就是自己最親的妹妹,他對她有着很多的寵愛,是妹妹及家人,給了他完整的家及完整的愛。
昨天,歐陽倩的腳崴到了,但是還要堅持上班,說是第一天上班,不能不去,也不能遲到。
所以,晏晟銘一大早,頭腦還昏昏沉沉地,就起來去接歐陽倩了,看到歐陽倩沒有多大問題,也就放心了很多。
這會,歐陽倩又吵着腳有點疼,他過來看看。
進到歐陽倩的辦公室,看到歐陽倩正躺在沙發上,一隻腳下墊着一個枕頭,嘴角咧着,“晟銘哥哥。”
看到晏晟銘進屋,歐陽倩撒着嬌“你怎麼才來看我哦。”
“不讓你來上班,你非要來上班,看看,腳又疼了吧,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歐陽倩急忙擺手,“我不去,我不去,昨天,我爸已經讓慕醫生看過了,說只要沒有大的活動,就沒有問題,休息一下就好了。”
“晟銘哥哥,我想搬到你那兒住一段時間。”話音一落,晏晟銘猛地抬起頭,皺了皺眉頭,“為什麼?”晏晟銘問道。
這小妮子腦子裏面想些什麼。歐陽倩回來的這幾天,他們的婚姻問題,正在慢慢地擺到桌面,開始談論了。但是晏晟銘總是刻意迴避着……
這小妮子,以前也經常去晏晟銘家裏住,似乎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但是,現在這段時間,家裏人正有意搓合他們的婚事,歐陽倩這時候去家裏住,豈不讓大家都認同這件事了。
“晟銘哥哥,我剛上班,還有許多不懂的東西,隨時要向你請教,還有,今天給蔣落落也佈置了一項任務,就是咱們公司新品的設計,我還要寫策劃書,所以,我和你們兩個住在一起,確實方便工作。”
“再說了,我的腳也不方便,家裏離公司也遠,雖然有司機,但是不如咱們一起上下班方便。”
“不過,我是個大男人,不方便照顧你。”晏晟銘搖着頭說道。
“我都想好了,蔣落落是個女孩子,她可以照顧我,最主要的,我還是為了方便工作……”
歐陽倩的大道理講得是頭頭是道,晏晟銘終於敵不過歐陽倩,同意她搬到自己家來。從小到大,他對這個妹妹一向寵愛。她提的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
可是,唯獨婚姻。每次想到這兒,晏晟銘都會心裏黯然,他是將她當作妹妹的,怎麼可能娶他為妻子。他的心裏,似乎已經有了一個,那個傻乎乎地,永遠不會自我保護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