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哥哥緊迫盯人

侍衛哥哥緊迫盯人

“咚咚咚咚……”

方希其用力敲着賀歸的房門:“老闆,江湖救急,快開門啊!”

不一會,賀歸披着薄外衣開了門,臉色不悅:“別吵,破曉在睡。”

方希其哭喪着臉道:“老闆,我錯了,我不該慫恿大家灌你酒,可是你這麼做也太不厚道了吧?”

賀歸雙手抱胸,面色不變:“我做什麼了?”

方希其一臉“我都知道了”的表情:“老闆,這種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賀歸道:“我不知。”

“行!”方希其想不到賀歸竟然油鹽不進,猛地一拍門柱,道:“你是影帝,你最行,行了吧,你贏了~行了吧。(#‵′)靠,賀boss,你玩我就算了,你玩人家姑娘算什麼?你們古人不是最看重名節的嗎?你這樣做,人家姑娘以後怎麼做人,你不喜歡她,也不能讓人家嫁不出去啊!”

方希其一邊咆哮一邊在心中為自己喝彩,好演技!好台詞!以前那些古裝劇沒白看,他就不信賀歸真的鐵石心腸,可以無動於衷。

奈何他的賣力演出並沒有得到觀眾的捧場,賀歸雙手抱胸,輕飄飄地說道:“你跟她成親不就行了。”

方希其一臉控訴地看着賀歸,對他的冷漠感到不可思議,須臾,他臉上露出得出得逞的奸笑:“老闆,你承認了是吧,果然是你搞的鬼啊?”

賀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方希其得意道:“我從剛剛到現在都沒說過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知道我跟謝小姐之間發生了什麼?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方希其瞪着賀歸,盡量讓自己的眼神犀利起來:“兇手就是你。”

賀歸嘴角輕輕一勾:“我剛剛說什麼了嗎?”

方希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賀歸臉色暗了下來:“你再繼續吵下去,我就把你拎去交給凌悲雲。”說罷關門轉身,留下方希其一個蕭瑟的身影在門外徘徊。

房裏傳來賀破曉嫩嫩的童音:“爹爹,是誰啊?”

“是只小狗狗,快睡。”

方希其額頭上青筋暴起。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這娃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引以為傲的狗仔身份了--)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眠的方希其垂頭喪氣地打開自己房門,就見凌悲雲搭好弓箭站在門外,箭頭正對着自己。

“凌大俠!有話好好說,你知道有多少女主角就是不聽男主角解釋才會跟男主角分開的嗎?你知道有多少明主就是輕易相信表象才誤殺忠良的嗎?你知道……”

看着凌悲雲越來越冷的眼神,方希其識相地把未竟的話語都吞下肚子去,道:“凌大俠,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別用眼神給我壓力。”

凌悲雲看着他,一字一頓:“跟小姐成親。”

“你開什麼玩笑……”方希其話音未落,就發現凌悲雲不是在開玩笑,一支冷箭“颼颼”地擦過他的耳邊,正好插在他的床頭上。

“你答不答應?”

“賀老闆,我錯了,你救救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方希其可憐兮兮地抓住賀歸的手,眼角瞄着在正堂喝茶,眼睛卻一直緊盯着他的凌悲雲,“他根本就是個跟蹤狂,他怎麼可以這樣,我走到哪他跟到哪,連上茅廁他都要在外面把風,我快受不了了。”

賀歸淡定地把手抽回來,連眼睫毛都沒抬一下,繼續理自己的賬本,道:“關我什麼事?”

方希其用受傷的小眼神控訴他:“你怎麼可以說不關你的事?你怎麼說得出口?”

賀歸抬起眼。

方希其緘口:“既然你說不關你事,那就應該真的不關你事吧!”

忿忿地離開櫃枱,方希其又跑到後面去找正在樹蔭下練大字的賀破曉,凌悲雲不出意料地跟了過去,不過只是遠遠看着,沒有上前去。

“破曉,嗚嗚~~~”方希其凄凄慘慘地拉過賀破曉沾滿墨水的小嫩手,可憐巴巴道,“破曉,萬惡的舊社會太黑暗了,都不把人當人看,哥哥我這條小命從穿到這裏來那天起就無時無刻不飽受威脅啊~~~”

賀破曉早就習慣方希其動不動就說一大堆他聽不懂的話,也沒怎麼理會,眨巴着圓碌碌的眼睛看他,道:“希其哥哥,悲雲哥哥在看你。”

方希其背脊一涼,一臉悲戚:“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破曉,你跟哥哥好不容易見一面,就能不能別提恐怖的東西了。”

賀破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可是我們不是每天見面嗎?”

方希其瞪他,須臾又道:“破曉啊,你跟凌……悲雲哥哥比較熟,你說他為什麼老跟着我不放啊?”

賀破曉眼睛眨呀眨:“希其哥哥,你不是說別說恐怖的東西嗎?”

方希其道:“凌悲雲是恐怖的東西嗎?是嗎?他是東西嗎?”

賀破曉年紀小,還不懂是不是東西這個命題的高深之處,傻乎乎地跟着方希其的思路走,道:“嗯,悲雲哥哥不是東西。”

方希其得到想要的答案,這才心滿意足地接下話去:“破曉啊,你說悲雲哥哥人模人樣,又武功高強,你不是說他是什麼‘江湖第一箭手’嗎?這樣的人才,自立門戶多好啊,幹嘛非得要跟着謝靈羽來找我晦氣呢?”

賀破曉搖了搖小腦瓜,表示自己也不明白,道:“悲雲哥哥一直都是跟着謝姐姐的,以前我看過有人來找悲雲哥哥自立門派,不過都被他拒絕了,所以江湖上有人說‘收徒當收凌悲雲’,忠心耿耿,無怨無悔。”

方希其聽得眉頭直皺:“他不會是暗戀靈犀山莊的莊主吧?”

賀破曉一臉迷惑:“可是靈犀山莊的莊主是謝姐姐的爹爹,男人可以喜歡男人嗎?”

當然可以,而且在腐女眼裏,男男才是天經地義,女人最好全部消失。

方希其想起以前報社那幫女人,嘴角直抽。

忽然,他靈光一閃:“我明白了!”

賀破曉歪着腦袋看他,不明白他明白了什麼。

方希其“嘿嘿”得奸笑兩聲,拍拍賀破曉的腦袋,道:“破曉,看哥哥的表演!”說罷捋捋袖子,昂首挺胸地走向凌悲雲,一臉的威武不能屈,道:“凌悲雲,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要求,我就大發慈悲地答應你,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

凌悲雲笑眯眯地抓着一支箭用箭頭抵住他的喉嚨。

方希其的宣言戛然而止,“咕嚕”吞了口口水,道:“我決定答應你,跟謝靈羽成親。”

凌悲雲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真的?”

方希其拍拍胸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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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穿成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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