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美女
沒多久,就有幾個穿着教師裝的女人,踩着高跟鞋,魚貫走了進來。
她們的臉蛋都精緻的很,宛如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樣,各個細節都精美到無以復加。
老西門吃驚地望着她們,一時間,驚為天人。
老西門雖然為人忠厚老實,但畢竟也是個男人。也喜歡美女。
他的妻子,雖然生的貌美如花,但也耐不住歲月的蹉跎。人老珠黃的時候,魅力大減,再也不能滿足老西門。
老西門看膩了妻子,便出去看美女。
他沒有去梅毒橫行的風月場所,他有良好的自我保護意識,知道哪些地方可以去,哪些地方不能去。
他蹲在馬路伢子上,拎着一壺茶,悠閑地自斟自飲。
他的目光,則像瞭望哨上的探照燈一樣,高頻率地來回掃視。
美女都喜歡逛街,自古便是如此。這源於美女愛美的天性,也是因為她們需要得到更廣大男人的認可。
當大街上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們看,並留下大灘的口水時,她們表面上裝作很矜持的樣子,臉上也露出嫌惡的神色,可是,她們的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因為,越多的男人盯着她們看,越多的男人對她們流口水,就代表,她們生的越俊俏,越能吸引異性的注意。
老西門蹲在馬路牙子上,看着來來往往的美女,口水流了一地,眼珠子也不舍的眨一下。
街上美女太多了,他根本就看不過來。
那些美女向他投來厭惡的目光,並對他百般辱罵,罵他是個老流氓,罵他適合神經病。
老西門嘿嘿一笑,繼續流口水,繼續盯着她們瞧。
美女的叫罵聲,引來大批的圍觀者,他們好奇地盯着美女和老西門,不知道到底是誰負了誰。
這些圍觀者,越是搞不清楚狀況,越是不肯挪動他們的腳步離開。
美女的皮膚白如凝脂,吹彈可破。可是,她的臉皮卻厚的很。
那麼多圍觀者駐足,絲毫沒有讓她感到難堪。相反,圍觀者越多,她越是高興,也吵的越凶。
美女之所以這樣爭吵,完全是為了博眼球,吸引別人的關注。
現在她的目的達到了,幾乎大街上過往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也都停下來觀看。
從那天開始,當人們談論起本地的美女時,第一個總會想起她。
這既為她帶來了名譽,又提高了她的身價。那些喜歡美女且達到適婚年齡的公子哥,又或者那些想老牛吃嫩草的達官顯貴,他們都慕名而來。都想將她納入麾下。
美女對待每個前來求歡的男人,都很公平。不管長的好的,還是長的差的,她通通接見,並詳細詢問他們的家庭境況,比如家有幾套房,幾輛車,幾個兄弟姊妹。
她不會因為某些男人長的好看,就偏愛他,也不會因為某些男人長的畸形,就對之嗤之以鼻。
這就是美女對待求歡者的態度。
可是,大多數吃瓜群眾並不相信,他們認為,這是美女在自我標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每天總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一定喜歡高顏值的帥哥。
美女為了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也為了踐行她對待男人的信條,她最終選擇了一個相貌極其醜陋的八十歲男人,那人是個物理學家,在該領域做出了許多的貢獻,也獲得了許多殊榮。
美女和物理學家結婚的那天,她將自己打扮的特別美,結婚嘛,人生第一次,肯定要打扮的美美噠,才不枉青春一場嘛!
那天,美女不僅將自己打扮的美美噠,還特意邀請了老西門。
至於為何邀請老西門,美女說了,因為老西門是她的貴人,如果沒有老西門,她就不會受到那麼多人的關注,也不會擁有那麼多求歡者,更不會尋找到真正的愛情。
老西門很是不以為然。他認為美女找到的不是愛情,而是一座金山。物理學家已經暮年,饒他再怎麼長壽,也活不了幾年了。
物理學家一生榮譽等身,財富更是數以億計。而他膝下又沒有子嗣,到時候,他胳膊一伸,腿一蹬,全部的遺產還不都落入美女的囊中?
所以,老西門才認為,美女找到的不是愛情,而是一座金山。
聽了老西門的話,美女很是氣惱,說請他來吃席,是一個錯誤。
老西門卻說,這即便是個錯誤,也是撥亂反正的錯誤。要不是他提醒,美女估計還沉浸在自我編織的愛情里。
美女笑了,她的笑容里充斥了對老西門的不屑。美女和物理學家之間,究竟是不是愛情,美女作為當事人,比誰都清楚。
她笑老西門的天真,笑老西門的迂腐,笑老西門的不合時宜。
美女笑着對老西門說,老西門活了那麼大年紀,簡直是白活了,竟然連看破不說破這樣的道理都不明白。
老西門恍然大悟,原來美女是在悶聲發大財。
老西門鬱悶地吃完酒席,回到家裏,狠狠地修理老婆一頓,將從美女那兒受到的窩囊氣,全都發泄在老婆身上。
老婆也瞧出了端倪,不過,她比老西門聰明,她懂得識破不說破的道理,她沒有問老西門今夜為何這樣猛之類的問題,也沒有拒絕他的修理。
她像一台老式的機器,伸展開四肢,將所有的隱秘都展露在老西門面前。
老西門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一邊修理自己的老婆,一邊恨恨地呼喚那個美女的名字。
他的老婆一聽,便知道那個女人是誰。物理學家的大婚,鬧得城裏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老西門的老婆自然也聽說了。
老西門嘴裏呼喚着的,正是那個物理學家的老婆。老西門的老婆隱隱有些吃醋,便也學着老西門的樣子,呼喚起物理學家的名字來。
老西門不由得一愣,心中罵道,這個臭三八,不如別人漂亮,卻比別人放蕩!
老西門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腦殼隱隱泛着綠光,那光芒堪比日月星河,分外明亮。照亮了廣袤的天地,卻涼了老西門脆弱的心臟。
老西門問她,我比物理學家,兩個人誰更棒?
她笑着說,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為答案顯而易見。
老西門望着自己腹部一道道隆起的肌肉,還有粗壯的胳膊,不由得嘴角一撇,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
老西門心說,這個問題的確算不得問題,因為答案太明顯了。物理學家那麼老,都快要死了,估計就算娶了妻子,也是有心無力。可老西門就不一樣了,他正值壯年,年富力強,身強體壯,絕對能夠吊打物理學家。
誰知,她又笑着說,更威猛的那個人是物理學家,而不是老西門。
這下可把老西門氣壞了,這個臭婆娘被鬼神迷了心竅了吧,怎麼會認為物理學家比他更猛呢?
美女選擇了物理學家,而他的妻子,也鍾情於物理學家。老西門真就搞不懂,為什麼所有的人都更青睞於物理學家。他不就是個糟老頭子么?難道他一個糟老頭子,能比老西門這樣的壯漢,更能讓女人們性福?
老西門覺得自己被物理學家給綠了,心裏更是鬱鬱寡歡。他憤怒地思索報復的方法,最終決定把他給綠了。
老西門修理完他的妻子,便起身出去了,就連他老婆在身後喊他,都沒有聽見。
老西門出去之後,便徑直去了物理學家的府上。由於白天參加了他的婚禮,所以,老西門對物理學家府上的構造,知道的特別清楚。
老西門三拐五拐,就找到了物理學家的卧室。老西門劃破窗戶上的窗戶紙,透過挖開的小洞,老西門往裏那麼一瞧,便發現美女正頂着紅蓋頭,端坐在床榻邊。
老西門四下瞧了一眼,見沒有人走動,便壯着膽子,推門走了進去。
老西門走到床榻前,小心翼翼地坐下,然後輕輕掀起美女的紅蓋頭。
可是,他剛掀開一半,便又放了下去。
理性告訴他,他絕對不可以掀開美女的紅蓋頭,那樣的話,美女將不會心甘情願地和他玩耍。
老西門又將紅蓋頭放了下去。美女心中一陣疑惑,掀開的紅蓋頭,怎麼又放下了?難道物理學家今天不打算要她了?
就在美女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狠狠推倒在床上。
美女驚呼一聲,躺在了床上。之後便將四肢伸展開,再也不說一句話。
老西門瞅了一眼,不由得暗暗感嘆,美女不愧是美女啊,身材相貌都是那麼的優秀。
老西門一想到,自己接下來就要讓美女成為他的坐騎,就一陣喜滋滋。
老西門很快就完事了,然後他走了出去。
院子裏,滿是花香,盈香撲鼻。
老西門摘了一朵,別在耳畔,準備回家送給他老婆。
老西門躬身摘花的時候,物理學家踉蹌着腳步,從遠處走了過來。
他現在的歲數,走路本身就有問題。又加上醉酒,走起路來更是東倒西歪,差點兒掉進院子的井裏。
老西門連忙跑過去,扶住了他,將他送進了洞房。
物理學家直接就朝着床上的美女撲了過去。
美女嚶嚀一聲,打趣道,你怎麼又來了?難道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可以再來一發?
美女期待着。
物理學家壓住了美女,把她當做沙發,便沉沉地睡著了。
美女拍打着他的後背,滿臉的怨念。
後來,她無意中發現站在門口的老西門,便讓他過去。
老西門依言走了過去,笑着問她,有什麼他可以效勞的。
美女有些不好意思。她拉低了聲音,小聲問他,問他是否可以**一把,讓她體驗一下欲罷不能的感覺。
老西門拒絕了她的請求。這倒不是說老西門這個人有多麼的高尚,也不是說他的胸懷有多麼的偉大,而是因為,他不久前才和美女有過一次,如果再來一次,恐怕會東窗事發。
老西門告別了美女,沿着來時的方向回家。
他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他的妻子正在家門口等他。
他好奇地問,問她為什麼不進屋去,為什麼要來等他?
他的妻子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住了他。
他倆相互擁抱的時候,他的妻子湊到老西門的脖子裏,仔細聞了聞。
香氣撲鼻!
老西門的身上居然有香水味,而且,這香水味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思索了片刻,忽然想了起來,這種香水味是美女身上的味道.
老西門的老婆,氣的火大。她抓起卧房裏的東西,叮叮噹噹,往地上扔。
老西門沒有阻攔,任由她胡鬧。沒過多久,地上就滿是狼藉。
後來,他的老婆砸累了,也就不砸了。她躺在被窩裏,嚶嚶地哭泣,說自己命好苦之類的。
老西門沒有搭話,因為他知道,女人生氣的時候,尤其是不想理你的時候,最好不要勸慰她,不然,她就有可能一直跟你胡攪蠻纏下去。
老西門坐在一旁,靜靜地望着她,說,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原配。這一點,我向你保證,至少五十年不會改變。
老西門的老婆,聽了之後,一陣感動。
老西門摘了一朵,別在耳畔,準備回家送給他老婆。
老西門躬身摘花的時候,物理學家踉蹌着腳步,從遠處走了過來。
他現在的歲數,走路本身就有問題。又加上醉酒,走起路來更是東倒西歪,差點兒掉進院子的井裏。
老西門連忙跑過去,扶住了他,將他送進了洞房。
物理學家直接就朝着床上的美女撲了過去。
美女嚶嚀一聲,打趣道,你怎麼又來了?難道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可以再來一發?
美女期待着。
物理學家壓住了美女,把她當做沙發,便沉沉地睡著了。
美女拍打着他的後背,滿臉的怨念。
後來,她無意中發現站在門口的老西門,便讓他過去。
老西門依言走了過去,笑着問她,有什麼他可以效勞的。
美女有些不好意思。她拉低了聲音,小聲問他,問他是否可以**一把,讓她體驗一下欲罷不能的感覺。
老西門三拐五拐,就找到了物理學家的卧室。老西門劃破窗戶上的窗戶紙,透過挖開的小洞,老西門往裏那麼一瞧,便發現美女正頂着紅蓋頭,端坐在床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