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安瑞的訓練

56、安瑞的訓練

安小琪第二天起的很晚,一來是舟車勞頓,二來是跟男朋友通了很長時間的視頻,睡得也很晚,起來后,發現客廳里只剩下老卡和餐桌上的早飯,哥哥不在。老卡說他去師傅那裏練功了。安小琪哦了一聲,然後洗漱吃飯,吃完飯她覺得無聊,就坐在客廳里問老卡:這裏有什麼可以去遊玩的地方。老卡說:他對這個小區周圍的環境很熟悉,但是遊玩的景點他都沒去過,可以通過手機查詢一下,他可以陪安小琪去玩。安小琪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自己一個人和老卡去景點玩,也沒什麼意思。畢竟不是科爾卑斯山那種美麗的風景,和刺激的滑雪運動,只是走走看看,這種事要和Bea

在一起才有感覺。所以就在家裏悶了一天,中午吃老卡做的飯,沒事自己上上網,看看電視。

到了傍晚,她突然聞到一股怪味,跑出去看到老卡在廚房裏忙碌,剛要去問在做什麼這麼難聞。聽見門響,看到哥哥跌跌撞撞,就像喝醉了一樣手軟腳軟的脫了鞋。沒理她一頭扎到客廳的沙發上,趴在那裏直“哼哼”!然後側着臉,用被擠的變形的嘴說道:“妹妹,不要理我,讓我緩緩,老卡,別笑,別又說什麼這才哪到哪!我能找回來就很頑強了,師傅不讓我坐車,讓我跑着回來!師傅這個法西斯,讓我緩緩,緩緩!”老卡笑着搖搖頭:“你沒爬着回來說明你還有餘力啊,看來裘先生對你還是挺仁慈的,我們當年……!”

“好了老卡,我不想聽當年,11個月前,每當這個時候,我還在等着吃上等的深戶牛肉,和品嘗92年的鷹嘯紅酒,而我現在就像一灘爛泥,師傅說過明天他要開始打我了,我覺得我可能年命不永了,妹妹來親親你可憐的哥哥吧!也許以後親一口少一口!”安瑞有氣無力的說道。安小琪知道哥哥平時愛開玩笑,但是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安瑞這個樣子,不免有些心疼,就跑過去,親了一口安瑞的臉,說道:“阿瑞斯,你的師傅對你這麼狠嗎?需要到這種程度嗎?”這時老卡哼了一聲說道:“狠?裘先生是我所見中最關愛徒弟的師傅,阿瑞斯已經25歲了,毫無基礎,他希望能變強,不吃苦怎麼能行?裘先生給他的訓練計劃是非常科學合理的,而且負擔並不很重,只是他太弱了。他這點辛苦,都沒有早年間梨園行那些藝人吃的苦多,那些藝人都知道一句話‘要想人前顯貴,必須背地裏受罪’那花架子尚且如此,你既然選了這條路,如果不拿出毅力來堅持,也只能半途而廢了!”

安瑞聽了這句話居然一骨碌爬起來,在安小琪額頭親了一下,晃了晃腦袋,跑去拿杯子從飲水機那,接了一大杯水,灌了下去,然後說了一句“我要開始打掃房間了”,說著就去找抹布、拖布要開始幹活!”

“好,有這份心性就好,晚上去泡個澡,我給你準備了葯浴,是我南派少室山的秘方,可以舒筋活血,加快乳酸的代謝和營養的吸收,快速回復體力。看來裘先生是要開始對你做實戰反應訓練了,他親自動手,你可算幸運之極啊,就連我跟裘先生過過手都受益匪淺,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動作快一些,幹完活吃飯!”老卡語氣充滿了羨慕。

安小琪看着忙忙碌碌擦桌子、擦傢具、掃地擦地的哥哥,即難以置信又好奇:哥哥這個師傅,老卡所說的裘先生,到底是多麼神奇的人物,把這個恃才傲物的哥哥,收拾的這麼服服帖帖,老卡也譽詞滿口,她決定,明天要和哥哥一起去他訓練的地方,看看這位裘先生。

第二天一早,安小琪好不容易才爬起來,昨晚又和男友聊天到很晚,但是好在平時也注意鍛煉,加上年輕,洗漱完畢之後也有了精神,吃過早點。安瑞說8點左右到師傅哪去,安小琪又跑回房間睡了幾十分鐘回籠覺,這才和老卡安瑞一起出門,三人既不開車也不坐車,一路慢跑到了群芳公寓。上樓開門的是保姆,進門換了拖鞋,安瑞則換上了一雙練功鞋。安小琪發現這位裘師傅的房子很不錯,躍層式的房屋,一層就有200多平米左右,而且只有兩個卧室,除去廚房、衛生間,客廳,其中靠窗的近90平米左右面積都改成了一個大房間,裏面硬木地板鋪着一些墊子,有一些啞鈴和杠鈴架在牆邊的架子上,旁邊還有一個杠鈴卧推平板,房間的頂棚上,焊着兩根粗的鐵梁,估計是吊沙袋用的,沙袋沒吊上,放在房間的一角。

安瑞在樓梯口喊了聲“師傅”,就見裘四海穿了着運動服褲子,和運動T恤,手裏提了大個牛津包,從樓梯走了下來。裘四海剛才已經知道,安瑞要帶着妹妹來家裏玩。下樓看到一個一頭金色長發,面容跟白瓷娃娃一樣,甜美可愛小姑娘好奇的看着他。他先跟老卡打了個招呼,讓后讓着大家先坐,安瑞介紹自己的妹妹叫安小琪,裘四海就叫了聲:“歡迎你小琪,快坐!”然後突然用皺着鼻子向,安瑞身上聞了聞,然後看向老卡說了聲:“你給他泡‘六味五精湯’了?”老卡一怔,卻馬上釋懷的笑到:“果然瞞不住您啊!我把藥量減了,而且稀釋到浴缸里了,我知道您快要開始對他做對抗性訓練了。就提前準備出來,想讓他快些恢復!”裘四海點了點頭,又看向安瑞說道:“老卡雖然說不教你,但是這份用心,可以說足抵得上半個師傅,這份情意你可不要忘了,不要說減了藥量,那價值也是……!”裘四海沒等說完,老卡馬上打斷:“裘先生,我從安瑞15歲被老安德森聘用,他一家待我如上賓,阿瑞斯現在想進武道,我雖然不能教他,但盡點心意並不算什麼,不過我倒是奇怪,您怎麼聞出來他泡過‘六味五精湯’呢?這可是南少室的秘方啊!”裘四海聽他一問,倒是皺了下眉,“實不相瞞,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這個氣味很熟悉,名字就自己跑出來了!”老卡肯定裘四海不會騙他,因為之前討論一些武學理論時,裘四海能旁徵博引,他就問過,裘四海也都是這種含糊的說法,不管裘四海願不願意說,老卡也不會追問。安瑞這麼通透的人,自然從裘四海被打斷的話里聽出,昨天泡的葯浴價值不菲,不然怎麼會一早起來疲勞盡去,全身舒爽。他感激的看向老卡,老卡卻沒看他。

“老卡,小琪你們先坐,小琪,家裏可以隨便玩,不要拘束。老卡,看來今天中午,又要讓你受累了。”裘四海對老卡說道。老卡哈哈一笑:“不瞞你裘先生,比起習武,其實我更喜歡做菜,大家喜歡我做的飯菜,我很開心!”裘四海點了點頭對安瑞說道了聲“來吧!”兩人就進了健身室。裘四海把包扔給安瑞,安瑞打開一看是一套散打用的護具,就明白今天要開始被師傅捶打,急忙穿好,深吸一口氣,等着挨揍。

安小琪自從進了裘四海家,就沒說什麼話,只是客氣的答應:“好,謝謝”這些,她看到裘四海后多少有些失望,這個被哥哥和老卡說的無比神奇的人,看上去太過普通了,長相普通,氣質普通,就像個瑞國那些修表的工匠,平靜專註,親切客氣。只是說起跟自己手藝有關的事情上,臉上才流露出一些神采。雖然她覺得,裘四海能聞出哥哥身上泡過葯浴,而且能說出名字,可能是件很了不起的事。那不就跟那些修表匠,拿着一塊壞了的表,放在耳邊聽一聽,就能知道哪出了問題一樣嗎?不過她還是想看看哥哥是怎麼訓練的!她剛要去開健身室的門,卻被老卡叫住了,“瑞琪兒,不能開,在華夏是忌諱這種事的,除非你先要徵得裘先生的同意。如果你想看你哥哥是如何訓練的,你剛才就應該問問裘先生。他人很寬厚,應該不會拒絕,但是你沒問,這樣做是不禮貌的。”安琪兒一聽也只好作罷,說了聲:“哦!那好吧!”又坐回了沙發,拿出手機,無聊的翻看着。過了一會,就聽見從健身室里傳出,哥哥的慘叫聲“哇!”“哎呀!”“疼!疼!疼!”還有間斷的“撲騰,噗通”聲。她不由得有些擔憂的看向老卡,老卡向她苦笑了一下,又露出了個安慰的眼神,表示阿瑞斯不會有事!一個小時后,她又聽見裏面有“嘩啦,嘩啦”的聲音,然後看見們打開了,裘四海走了出來,她探頭看向裏面,發現哥哥坐在地上,氣喘吁吁,那個沙袋已經被吊起來了。裘四海對她一笑說:“不用擔心你哥哥,他沒事的!”她急忙笑着說道:“好的,辛苦您了裘先生!”裘四點了點頭,說了聲請隨意,就上樓了。安小琪急忙跑去進健身房,蹲在哥哥身邊問道:“阿瑞斯,你沒事吧!”安瑞苦着臉看了她一眼,說道:“現在沒事,但一會我還要站樁30分鐘,打沙袋30分鐘,之後還有器械訓練一個小時。那時候有沒有事我就不知道了!”說著站起身來。拉着妹妹走到沙發邊坐下,喝了幾口保姆早準備好的茶,休息了10分鐘,然後又走進了健身室,關上門之前說對安小琪說了句:“這半個小時不要進來!”然後就關上了門。安小琪只好一會起身轉轉,一會看會手機。半個小時后,看見健身室的門開了,哥哥一步一步的挪了出來,卻沒坐下,走來走去的平息這呼吸。幾分鐘后,裘四海也下來了,手裏拿着兩條白色的拳擊繃帶,在客廳里給安瑞綁在手上,然後,又對她客氣了一句,就帶着安瑞進了健身室,關上了門,裏面不時傳來“嘭嘭嘭”的聲音,安小琪知道哥哥開始打沙袋了,半個小時后,他們又出來休息,老卡也開始準備午飯的材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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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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