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誰締造了魔鬼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玉紫靈怒吼:在你眼裏我就是十惡不赦,你那兩個女兒才是有情有義!
起身踱步進了房間摔門躺在了床榻上,眸子裏的眼淚回蕩着;真是不爭氣。玉紫靈看着自己,看着身邊的人,她真的不想和這些所謂的家人有一點交集。
曾經我從來不會相信在親情之間會被利益所代替,我始終都去相信情義是無價,不會以金錢去衡量;但是當那一個個尖銳的字眼像利刃一樣直戳着人心抨擊着腦海的時候,我發現我竟然笑了,也許我錯了。一再的後退,一再的忍讓,讓原原本本屬於自己家被霸佔,被吞噬,被分崩離析,被背叛,被指責被扣上一頂一頂沉重的帽子。直到無法呼吸,直到想從那懸崖上跳下,一了百了。走到窗口,縱身一躍什麼都一了百了。拿着尖銳的刀,往頸動脈一滑,一切也都結束了。死亡,多麼簡單。是啊,玉紫靈想着,把着刀子卻還是放下了,值得嗎?問問自己值得嗎?
你站在門后清楚的聽見人家是怎麼的數落,你拿着電話你清楚的聽見人家是怎麼的不信任。我們是不是沒有眼淚,我們的心是不是鋼鐵,我們的耳朵是不是聾了;隨着時間過去,我們是不是你們口中的口誅筆伐者!
你說那時候把刀劃過手腕多好,忍着一切的要活下來,要好好活着,活成自己的樣子;那樣你就可以放下一切不愉快,放下一切傷一切痛,放下說我能夠大度的去原諒,不需要再流一滴眼淚。可惜人就是需要活着,人死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只有活着你才能看見報應。看不到報應,看不到生活精彩,看不到他們的眼淚,看不到自己還會笑。表達着自己;不會原諒。
你說原諒很容易嗎?人家放下身段了嗎?人家趾高氣昂的在活着,就算是很可憐,那又怎麼樣,那是人家選擇的路。
還記得那時候的我什麼反應都沒有,沒有生氣,沒有發脾氣的聽着;你滾,你們滾,你們不是這個家的人了。
我笑了……
我也背上自己的包走了……
後來我沉寂了,笑不出來了,嘴唇顫抖着,嗚咽着。
回憶里的痛淹沒了所有的美好,活在現實里也感覺不到溫暖的溫度,突然間家失去了應該的顏色,越來越黯淡,直到自己連家應該是什麼顏色都不知道了;玉紫靈想要看看家的顏色,可惜沒人給她。
怎麼樣才能變成魔鬼,去撕碎傷害自己的人,拿起利器,還是拿起法律的武器?我傷了,玉紫靈說著,可是我不知道怎麼維護的了自己的合法權益。
最幸福的是我可以照顧你!作為人存在這社會上,一個人難免的孤寂,越來越孤寂;總想有個人能夠陪伴自己。秀色可餐找到了,可近日的表現卻讓不盡如人意。每天一早出門,深更半夜的回來;這麼拚命賺錢養家?玉紫靈笑着,有些人的話三分不當真,一分也別信。幹嘛,每天的吃喝玩樂打麻將,贏了就高興,輸了就不高興。
在玉紫靈看來他們之間的矛盾也是根深蒂固的存在,一朝不甚便會打回原樣;有句老話怎麼說,本性難移。時間乃最好的證明,心血來潮的三分鐘,熱度一過打回形。
玉紫靈近來的身體狀況很糟,頭疼得十分厲害,心臟也跟着不舒服,神經衰弱,一點風吹草動的就叫她心臟砰亂了節奏;可是偏偏有人就是喜歡打亂她的節奏。
玉紫靈好不容易入眠,睡得就算再好,次日依舊沒有精神,突然一聲吼叫直接叫玉紫靈從夢魘中驚醒,心臟瞬間砰亂,惹得很不舒服;什麼聲音?往往傷害有時候就是來自這個屋檐下,秀色可餐的老公不知檢點的勃然大怒。就算一件小事,明明就可以算是一件小事,就可以勃然動怒,一個勁的指責是對方的不是。
玉紫靈常常對秀色可餐說著,你不要動不動就念叨,不要去背後告狀,活得有骨氣一點好嗎,你們之間就不懂得好好的調解關係?其實怪她嗎?一個人要是真的會聽你說話,就不會裝聾作啞。等你念叨着人心煩意亂的時候,給你一聲勃然大怒的結果。
玉紫靈看着,是秀色可餐自己要把自己作踐得讓人騎在頭上,夫妻之間你說誰會無緣無故的在大馬路上破口一句‘好狗不擋道?’玩笑嗎?不見得吧!
那天早上玉紫靈下了床,依舊聽見了男人的勃然而怒,步步緊逼;女人往後退步,有些害怕的小聲說著:你就知道欺負我。玉紫靈直接憤怒了一句:滾出去!
這句話分量很重,該聽明白的自然就明白了,她的眼裏不喜歡進沙子。在這裏屋檐下,你可以活成一個老人,什麼事都不做,把這裏當免費的旅店,我忍了;可要上演其他的戲碼,玉紫靈只有一句:門在那裏,慢走不送。那男人安靜了,坐在陽台上沉寂着。那男人沒格幾天就約上人,出門打工了。
生活里沒有事情發生那還叫生活嗎!突然一個消息泄露了過來,說玉樹承禮腦中風了,那個人是玉紫靈的爺爺,可玉紫靈沒什麼感覺,雖然為他擔心卻也沒有出現去看他。說為什麼,你認為那一家人稀罕你去看?花有容與自己的大女兒玉樹大雅一起登門。
老人瘦的脫了相,被醫院確診為腦梗輕度中風帶回家慢慢的由老郎中給每天以點滴治療;據說那一天他們吵得很厲害。紛紛的指責着對方的不是,老人為什麼會在不久后突然生重病,問問那些照顧他的人。你住在那個鎮子上,很多的熟人,一雙雙的都是眼睛,誰都會看得見。玉樹承禮碰見個熟人就跟人家,嘮嗑,說自己有多慘,荷包里都沒有錢,一個月四十塊;不打麻將不喝茶,一天到晚的發獃。
次日,玉樹承禮通過郎中的手機給自己的妹妹打去了求救電話,述說著自己過得好凄涼;然他們幾個便相約好一起登門興師問罪。一通下來,那口水仗打得如火如荼;最後玉樹三雅一家獲勝。玉樹承禮將自己的妹妹罵的狗血淋頭,罵自己還沒有辦離婚形同離婚的妻子,還有那個自己不認賬的大女兒。
玉樹三雅指着他們的鼻子破口,不允許他們任何一個人再登門;不認,滾。老人的錢,心知肚明,就不說破啦!玉紫靈說:明知的結果,何苦呢!
玉紫靈沒有阻止他們去看,也告誡了他們會發生的結果。能說什麼呢?花有容就剩下這一個大女兒,所以對她好理所應該,玉紫靈與秀色可餐依舊沒有阻止什麼,你想去那裏耍就去,只要去了回來一天不要作妖就成。
不作妖么?一句簡單的話可以勾勒出浮想聯翩,這個不是東西那個不是人的什麼都來了;你以為還可以輕易的去原諒給與笑容嗎!有那麼容易嗎?寬厚一點就能容忍無休止的被踐踏?
玉紫靈什麼話都不想在說,因為無法溝通;索性不溝通,就這樣裝聾作啞的生活吧!至少還能勉強的維繫着所謂的一家人的關係。
玉紫靈看着自己的那雙手,還算白皙卻沒有財運。有醫生懷疑玉紫靈的病長久以往可能也會腦梗,心梗危險;可能吧,活好自己當下吧!其實玉紫靈也算幸運的,他的父親母親至少沒有棄她於不顧;就算玉紫靈沒有勞動力賺不到錢長期生病。畢竟是親生,換個人看一看;那個男的。你以為他會一如既往的對你好嗎?一百塊錢被拿出來也會去衝著秀色可餐吼叫,又來拿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