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租屋
在燕京這座國際大都市裏頭,從來都不缺有錢人,他們住着城中央的豪宅,開着豪車,享受着頂級美食。
但更多的是每天去擠公交地鐵上班,加班到凌晨才下班的打工一族,他們很多都負擔不起市中心的房租,只能住在城中村或者郊區這些遠離市中心的地方。
不過,雖然住的地方不是那麼的理想,但是他們的生活卻很理想,因為在這小天地裏頭,或者有屬於他們最愛的家人,或者有屬於他們年少時的夢想。
所以,即使是生活在遠離市中心的城中村,他們都甘之如殆,為理想生活的打拚,身處什麼地方又有何區別呢。
而葉懷秋也將從這裏開始打拚屬於自己的夢想,就是傳承華夏國學,讓更多的人去了解,去擁護華夏國學。
懷秋在城中村這裏租了一間單人套間,其實懷秋是不缺錢的,但是比起城中央,城中村更接地氣一點,與千里嶺也更接近一些。
懷秋租借的是一個樸實家庭的房子,房東是一個典型家庭主婦,40多歲的張嫂。
懷秋跟張嫂商量了下房租,還要注意的事項之後,便直接入住了,不像其他人那樣大包小包的往出租房裏頭帶,非常方便。
“怎麼樣,小葉,初來燕京感覺如何啊。”張嫂在廚房裏頭,對着大廳里懷秋問道,很明顯,張嫂把懷秋當作是北漂中的一員了。
“還不錯。”燕京身為一個文化底蘊極其深厚的城市,對於來自千里嶺的懷秋來說,也是充滿了吸引力。
“找到了工作沒有,燕京雖然機會多,但是想要找到一份好工作,還是不容易的。”張嫂說道。
“也算是找到了。”
“什麼工作。”
“去當練習生。”懷秋覺得不管是跑龍套,或者去當個練習生,也算是一份工作吧,畢竟霍雯熙說有錢拿的。
“什麼?練習生?這是什麼工作。”張嫂可不懂這些綜藝節目什麼的,反正覺得這工作就沒醫生或者律師好,“今天是你第一天住進我們家,我就煮幾個菜,等我家肥松回來,大家一起吃頓便飯吧,現在你進去房子裏頭休息一下吧,到時候我來叫你。”
“好咧,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就是懷秋為什麼喜歡在城中村租房,他要的就是這種人情味。
懷秋來到了出租屋裏頭,打開燈,屋子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雖然房間只有二十多平方米,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有床,有書桌,還有一個帶着廁所的淋浴間,這對於懷秋來說,已經足夠了,畢竟在千里嶺的時候,自己可是在雪山都睡過呢,相對於雪山,這裏已經好太多了。
懷秋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休息了,如果不是張嫂留着自己吃飯,自己今天就要到外面隨便吃個東西算了。
也許是因為今天剛下山,有點累,或者因為張嫂出租屋裏的床太軟熟,懷秋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了。
朦朧之中,懷秋感覺有人推門進來了。
“難道是張嫂進來叫我吃飯了。”懷秋記得張嫂說過,自己家肥松回來,她就過來叫自己吃飯的。
但是讓懷秋覺得奇怪的是,張嫂沒有出聲,而是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難道張嫂想要對自己……”懷秋不僅緊張了起來,沒想到自己在千里嶺這麼受歡迎,來到燕京之後,還是那麼地受歡迎啊,
不過懷秋是絕對不會屈服於張嫂的,自己可是有交房租的呢,開什麼玩笑,小電影裏的劇情,是絕對不能出現在自己的人生裏頭。
懷秋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意外的發現,進來的竟然不是張嫂,而是一個十多歲的男生,感覺就是一個初中生模樣。
懷秋記得張嫂跟他提過,自己可是有一個正在讀初中的兒子,如果沒猜錯的話,面前這個男生就是張嫂的兒子。
只見張嫂的兒子拿着一把水槍,慢慢地向著自己靠過來,懷秋一下子明白這傢伙是想着作弄自己,真是一個滑頭的小子啊。
想要作弄我千里嶺男神之首,未免開玩笑了一點。
懷秋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等着張嫂兒子過來,而張嫂兒子似乎也沒有發現懷秋已經醒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懷秋感覺到張嫂的兒子已經離自己非常近了。
懷秋能夠想像張嫂的兒子,此時興奮的模樣了,當感覺到張嫂兒子把槍對準自己的時候,懷秋突然裝作一個睡夢中的翻身,然後把張嫂兒子手裏的水槍奪了過來。
“這傢伙是真的睡著了,還是裝的啊。”被懷秋奪去了水槍,張嫂兒子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
張嫂兒子伸了伸手,想要把水槍拿回來,可是不是角度不對,就是自己快要拿回水槍的時候,閉着眼的懷秋就突然翻身了過來。
懷秋嘴角揚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覺得玩得差不多,同時感覺張嫂兒子離得自己很近的時候,懷秋突然拿起了水槍,對着張嫂兒子的臉部擠水過去。
“啊,什麼情況。”張嫂兒子胡亂地避着懷秋的水槍,同時嘴裏不斷地罵罵咧咧。
不過就算張嫂兒子怎麼躲避,還是無法避開懷秋的水槍攻擊,懷秋雖然閉上眼睛,但是他一滴水都沒有浪費,全部命中了張嫂兒子身上。
當水槍的水全部沒有了的時候,懷秋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裝作剛睡醒的樣子,然後一臉天真無知地看着全身已經濕掉了的張嫂兒子,驚問道,“怎麼回事,你是誰,你怎麼穿着衣服,在我房間裏頭沖涼。”
“你還問我怎麼回事,你拿着水槍,把我弄了全身都濕掉了。”張嫂兒子一臉哀怨地看着懷秋。
“不是吧,可能我有夢遊的習慣,加上剛來這陌生的環境,可能一時間做出了讓人意外的事情,你沒事吧。”懷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露出了歉意的臉色。
“你說呢。”張嫂兒子看了看自己全身已經濕掉的衣服,都不知道怎麼跟自己媽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