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婆才是頭等大事
打完電話,了解情況后,秦川來到江洛依卧室門口,輕輕敲門關心道:“老婆,別因為公司的事,連飯也不吃,你想吃什麼,我現在給你做。”
江洛依趴在床上,滿臉愁容,心情煩躁,不耐煩的吼道:“我什麼都不想吃,別來煩我!”
公司一堆破事,已經讓她夠頭疼的,實在不想看到秦川在眼前晃悠。
兩個月之前,江洛依的爺爺江振南忽然發病,變成植物人,她在江家的處境立刻變得艱難。
父母在她小時候,因車禍去世,她一直跟隨爺爺長大。
爺爺十分疼愛她,對她的經營管理才能非常滿意,便將公司交給她打理。
但眼看江振南命不久矣,家族的其他人開始有所行動,想法設法逼迫江洛依讓出公司,並且要求她嫁給李家少爺李博舉。
李博舉早看上了江洛依,勢在必得,威脅一個月之內必須嫁給他,否則江氏集團不保。
江洛依心高氣傲,不肯屈服,斷然拒絕。她心一橫,公開徵婚,找一個願意當上門女婿的男人,讓李博舉徹底死心。
消息傳出,江海市的男人們都狂熱了,第一美女總裁的江洛依,竟然公開徵婚,無數富家公子哥趨之若鶩。
但奇怪的是,徵婚當天,只有一個男人出現在現場,正是秦川。
江洛依不知道秦川是從哪冒出來的,看着平淡無奇,長得還過得去,當天便跟秦川領證結婚。
這是她應付危機的幌子,根本沒把結婚當真,也沒把秦川當丈夫。
入贅之後,秦川表現的百依百順,對她言聽計從。
江洛依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為了貪圖享受,想要不勞而獲,所以才這麼沒有骨氣,甚至連男人的尊嚴,都可以不要。
她心裏很是瞧不起秦川,等危機過去后,給他一筆錢,將他趕走就是了!
秦川沒有再打擾江洛依,來到別墅庭院門口,背靠牆壁,點起一支煙。
十多分鐘后,一輛紅色保時捷跑車疾馳而來,一個華麗的漂移剎車掉頭,穩穩的停在秦川面前。
開車的正是火辣性感的玫瑰,招呼秦川上車,又一騎絕塵,向市區而去。
“老大,你想處理的張虎,交給我就行,哪用得着你親自出馬,太大材小用了。”
秦川一臉嚴肅道:“老婆的事,就是頭等大事,我必須親自去。”
“嫂子也太幸福了,有老大這樣的男人愛她,讓人好生羨慕。”玫瑰酸溜溜的說道。
跑車來到一個叫大世界的夜總會,在路邊停下。
玫瑰下車,晃動迷人的腰肢,向門口服務生走去,聲音嫵媚的問道:“你們幫主張虎在哪個包廂,我們是他的朋友。”
服務生的色眼,不斷在玫瑰身上打量,看兩人是開着跑車來的,應該是有身份的人,便告知了張虎所在的包廂。
玫瑰頭前帶路,和秦川來到一個貴賓包廂,二話不說,她直接一腳,野蠻的踹開房門。
包廂里的人嚇了一驚,齊刷刷看向門口。
其中一個肥胖的男人,便是張虎,戴着大金鏈子,左右胳膊紋着兩隻猛虎,摟着兩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張虎暴怒不已,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敢打擾老子逍遙快活,活得不耐煩了嗎?”
秦川率先走進包廂,冷淡的問道:“你就是張虎,對吧?”
“小子,你他娘算哪根蔥,也敢這麼跟我們幫主說話!”旁邊一個身強體壯的男子,怒罵道。
話音剛落,玫瑰的嬌軀一閃,出現在壯漢面前,一把銀色的匕首,頂在他的喉嚨處。
此時的玫瑰,一改火辣性感的模樣,俏臉生寒,如果野蠻冷酷的殺手,冷冰冰的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們老大不敬!”
壯漢清晰的感受到了匕首的鋒利,隨時割破他的喉嚨,嚇得一動不敢動,連忙說好話:“美女,你別激動,有話好說。”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張虎心下一驚,顯然這個女人身手不錯,是朵帶刺的玫瑰。
但他渾然不懼,獰笑道:“小子,這是我的地盤,奉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最後問一句,你是不是張虎?”秦川不耐煩的問道。
“就是老子,你想找麻煩不成?”張虎十分不屑,態度張狂。
包廂內的六七個打手,紛紛抄起傢伙,隨時準備動手。
秦川揮手吩咐道:“玫瑰,給他們點教訓,下手別太重了。”
玫瑰眼中一道寒光閃過,匕首迅疾劃過,帶起一串凄美的血花。
壯漢頓時捂着喉嚨,倒在地上,連痛苦的喊聲都發不出。
玫瑰是殺手出身,心裏對秦川充滿了尊敬,任何敢對秦帝大人不敬的人,必須給他血的教訓。
看到這一幕,張虎驚慌的大喊道:“愣着做什麼,快給我上!”
打手們立即衝上,揮舞着砍刀襲來,如同凶神惡煞般氣勢洶洶。
玫瑰輕蔑冷笑,身形一晃,從原地消失,銀色匕首的寒光掠過,打手們握着砍刀的手指,齊刷刷斷了兩根,砍刀咣當掉落在地。
轉眼之間,打鬥單方面宣告結束。
打手們看着滴血的手掌,一通慘叫,眼中只剩畏懼。
玫瑰腳步未停,身形又是一閃,匕首扎進張虎的右臂,當即血流如注,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陪酒的女郎嚇得失聲尖叫,抱着身體,蜷縮成一團。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張虎捂着手臂,表情既痛苦又驚恐。
玫瑰拔出匕首,在張虎的臉上蹭掉血跡,默默退到一邊。
秦川緩步上前,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嚇得張虎連連後退,渾身哆嗦,噤若寒蟬。
張虎在道上混了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厲害心狠的人,心裏只剩下了恐懼。
“知道你得罪了誰嗎?”秦川一把抓着張虎的衣領,冷聲問道。
這時,包廂外傳來一陣喧鬧,腳步聲密集,一夥拎着砍刀的打手,堵在包廂門口。
張虎鼓起勇氣,叫囂道:“你們敢來老子的地盤撒野,今天都別想離開!”
秦川頭也沒回,對聞訊而來的打手熟視無睹,玫瑰一個瀟洒的轉身,迎了上去,接着便是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傳來。
前後不到兩分鐘,趕來的二十多個打手,全都倒在走廊,哀嚎不止。
玫瑰握着滴血的匕首,再次返回包廂,眼中殺意凜然,盯上了張虎。她的玫瑰之名,是由鮮血染紅,美的像刀尖綻放的血花。
張虎的臉色變得比吞下死耗子還難看,不敢相信眼前一幕,心裏明白對方是高手,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現在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了嗎?”秦川面無表情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