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瞎了他的狗眼
第三章瞎了他的狗眼
日本娃娃說，你停一停。我有話問你。她把手移了上來，雙手一左一右金剛罩似地護着自己。
她說：“我們好好躺着，我們說說話。”
他問：“你要說什麼？”
她說：“明天我們去哪裏玩？”
他說：“這是你的地方，你說去哪裏就去哪裏。”
她說：“我們租條遊艇出海好不好？他說，你別嚇我！如果，回不來怎麼辦？她說，我們又不會去很遠，就是在四周轉一轉，真有什麼意外，打個電話，租艇公司就會有人趕過來了。”
黃家歡說：“我們就不能在岸上玩點其他的？”
日本娃娃想起了什麼，說：“那就教你游泳，你不學會游泳，什麼都不敢玩。”
黃家歡說：“你這種狀況怎麼教？”
日本娃娃說：“先在岸上教，你掌握了動作，再下水。”
黃家歡說：“你不會是想要我這幾天都學游泳吧？”
日本娃娃說：“當然。就是要你學游泳，要你白天把所有的力氣都耗盡，不要晚上不安份。”
這話似乎提醒了黃家歡，又變得不安份起來。她說，你別總往那邊想好不好？話雖這麼說，手卻摸索過來，撫摸歪脖子樹，剛才還隔着一層布，這會兒一邊喘着氣，一邊把手伸了進去，整個人就mí茫了，任黃家歡吻她shǔn她róu搓她。
她說，太想了。
她說，從來沒這麼想。
她說，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不行了。
黃家歡卻更起勁，希望她點頭允許他闖禁區。他才不怕什麼大姨媽大姨爹！只要能把心裏那股火滅了，紅燈他也敢往前沖。她雙腿夾得緊緊的，告誡他，不要luàn來！她說，你沒聽說過撞紅嗎？如果，剛好撞上了，你會很麻煩的。這兩天來得多，隨時都會撞上。
他問：“我怎麼會有麻煩？”
她說：“以前，結了婚的nv人不是都梳髻嗎？你知道，為什麼都會在髻里chā一根銀針？除了用來挑油燈芯，還有一個更主要用途就是用來預防撞紅的。如果，男人撞了紅，昏mí過去，就用銀針chā他背脊上的xùe位。”
他說：“我不信。”
她說：“我騙你幹什麼？”
他說：“我不怕。”
她說：“你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是有一桿槍頂着你背脊，你也不會怕！”
他說：“我倒真想試一試了，看看是不是真有你說的那種撞紅的事情發生。”
說著，就有勁地掰她的腿，她說，幹什麼？你幹什麼？她的雙腿夾得更緊，用手推他的手，說你不要命了？如果真撞血怎麼辦？你昏過去怎麼辦？我又沒有銀針，我又不知道xùe位在哪裏，急救不及時，會沒命的！
他說：“你那些都是mí信的東西，根本沒那麼恐怖！”
她說：“求你了，我求你了。”
他說：“我也求你了。”
她說：“你聽話好不好？你不要總是逞強好不好？”
有那麼一刻，她屈服了，不再阻止他，雙腿被他掰開了，然而，身子卻一顫一顫地抖。他問，你怎麼了？她不理他，翻過臉去。他就用臉貼她，便貼到了她的眼淚。
他有點手忙腳luàn，說：“我聽你的。”
她說：“不用聽，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反正你的力氣比我大。你想要就要吧！你不要命就要吧！”
他向她道歉，說：“我錯了。”
她說：“你沒有錯。是我錯，是我不給你！”
日本娃娃抱住他，把他翻到自己身上說，你來啊！你要啊！他哪還敢放肆，只是吻她臉上的淚，說，我不要還不行嗎？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她說，就幾天你都忍不了啊？他說，可以，可以。
這樣，黃家歡不乖也不行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黃家歡也不敢懶床，叫日本娃娃快點起床去晨跑。日本娃娃只跑了一會兒，就不跑了，她說，你跑吧！我跟在你後面。黃家歡就向遠處的礁石跑去，昨天去過那裏，知道那裏有一塊平地，就想在那裏吹着海風耍太極。
日本娃娃小跑一會，又走一會，見沙灘上有貝殼之類的東西，就撿起來看，也不是什麼漂亮的貝殼，就往海里仍，抬頭遠遠地，見黃家歡在礁石上花拳繡腿，不想急着走過去打擾他，便拐進一片椰林里。
林子裏有一個露天淡水游泳池，已經有人一早泡了海水，轉到這邊來過淡水。日本娃娃想，吃了早餐，人應該也不多，就在這裏教黃家歡游泳，於是，就想知道池裏的水有多深。
游泳池邊剛好坐着一個二十多歲的捲髮男生，日本娃娃就問他水深。捲髮很殷勤地說，這裏的水不深。日本娃娃要他下去站給她看看。他就下去了，水只到他胸脯。日本娃娃搖頭說，還是太深了。
捲髮指着另一邊說：“那邊要淺很多。”
日本娃娃就走到他說的那一頭去看，捲髮也遊了過來。他游泳得很快，姿勢也很好看，到了淺水區，站在水裏給她看，果然只有一米深。日本娃娃就點頭說，這邊可以。捲髮問，想學游泳嗎？我可以教你。日本娃娃問，你是這裏的教練嗎？捲髮說，我也是來旅遊的。他問日本娃娃是哪的人？日本娃娃說是本地人。他不相信，說，你應該是南韓人吧？一個人來旅遊吧？剛好我也是一個人，可以陪你嗎？此話一出，日本娃娃嚇了一跳，連連說，不用，不用。就慌慌張張地離開。
他卻追了過來，大聲叫：“你別走啊！”
日本娃娃跑得更快了。
許是見日本娃娃一個人，捲髮還是緊追不放。
到了沙灘，知道黃家歡能看見自己，日本娃娃的膽子大了，停下來說：“你要幹什麼？我男朋友就在那邊。”
她指給捲髮看，他也沒糾纏，只是搖搖頭走開了。
黃家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跑過來問日本娃娃，一聽她說那人可能是男妓，就氣呼呼地說，瞎了他的狗眼！日本娃娃說，旅遊區都這樣。有nv的，也有男的！黃家歡說，他也不睜眼看清楚？就到處luàn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