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發動學員聯名上書
第六十六章發動學員聯名上書
彼此的呼吸都很急促,但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她抬起一條腿,給足了空間,歪脖子樹還是很不聽話,斜斜地地闖進來,便又讓她有一種被穿傷的感覺。她掛在他脖子上說,你就不能輕一點。他說,不能再輕了。
再輕歪脖子樹就會卡在半道上。
許是怕她再有埋怨,他只是抱着她不大的tún,一則不讓她滑下來,一則讓自己更深入徹底。她很喜歡這麼靜止不動,這會兒,歪脖子樹很乖,讓她感受到他的強硬,又不會傷害她。
她說:“你很壞,都這時候了,還欺負人。”
他說:“你不是也很願意嗎?”
她說:“我是成全你好不好?”
他說:“你不會以為,我出不去了,才要成全我吧?”
她說:“我就是來同情你的,可憐你的。”
黃家歡很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很想可勁地折騰她。她說,你別luàn來。她說,出去后,怎麼樣都可以。她似乎也不願意這麼靜止不動了,說:“我會想辦法讓你出去的。”
他說:“只要總部的人關心過問這事,知道了事情真相,一定不會說服島國政fǔ判我無罪的。”
她說:“會的,我會的。我找我們那批學員聯名上書總部,證明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證明你不是搞yīn謀詭計的人。”
他說:“這個辦法好。”
她說:“我是不是很聰明?”
他說:“我不會看錯人。我沒白喜歡你。”
他動了起來,不是那種大撤退大進攻,只是一上一下地輕輕地摩擦,日本娃娃很快掌握了節奏,配合他,一會兒踮起腳尖,一會兒放下腳尖,他便更緊地抱着她不大的tún,讓他們貼得更緊,讓歪脖子樹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抬頭,後來,他又緊緊地抱着她划圈兒,劃得日本娃娃在他耳邊噴熱氣,夢囈般地說:“我不能沒有你,我每天都想你,每天都想你欺負我。”
他說:“我也不能離開你,我也每天都想欺負你。”
她說:“我不是要成全你,我是要你欺負我,我是願意你欺負我。”
他說:“出去后,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可着勁地欺負你。”
日本娃娃說:“你說過的話要算數,你說過的話不能反悔。”
他說:“我都想好了,出去后,我就申請調去你們單位,如果,你願意,我們就結婚,永遠不分開!”
日本娃娃說:“是嗎?是嗎?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你不是騙我吧?”
他說:“我騙你還是人嗎?”
日本娃娃突然說:“不算數,這不能算你向我求婚,我不接受你這種求婚的形式。”
他問:“還有什麼樣的形式比這種形式更好呢?”
日本娃娃說:“這種形式太猥瑣。”
他就“嘿嘿”地笑,說:“出去后,你想要什麼樣的形式都可以。要玫瑰是不是?要我下跪是不是?我命都是你救的,還有什麼不能給你呢?”
日本娃娃說:“其實,還有一種很簡單的辦法,完全可以把你nòng出去。”
他又靜止不動了,看着她,問,什麼辦法?她先打預防針似的說,你聽了不要生氣。他明白了,說,又要找眼鏡幫你?她說,他能帶我來看你,也就能把你nòng出去。他連連搖頭,說:“這次,你不聽他瞎說。他可以帶你來看我,卻不能把我nòng出去。我跑了,他怎麼向上面jiāo代?”
日本娃娃說:“他有他的辦法。”
黃家歡說:“再**也有底線,許多事可以用錢搞定,有些事,卻是誰也搞不定的。”
開始,日本娃娃也這麼認為,但眼鏡告訴她,沒有他不能搞定的事。比如死囚,可以找一個得了不治之症的人替代赴刑場。反正遲早也是死,得一筆錢,自己又能早解脫,對自己對家人都有好處。也可以收賣法官判改判死緩,三幾年後,就可以保外就醫,從監獄裏出來了。他說,只要肯花錢,辦法多得是。比如,黃家歡這樣的政治犯,判了刑,事情淡下來,誰還關心有沒真的去勞改服役?那時候,完全可以把人nòng出來。
黃家歡說:“別聽他的,判了刑,我就有罪了,別說不能在聯合國呆,就是做人也失去了意義。”
日本娃娃說:“這只是最壞的打算,真到了那一步,你也不用擔心出不去。”
黃家歡說:“就是死在監獄裏,我也不會那麼出去!”
日本娃娃說:“我不會讓你死在監獄裏。”
黃家歡說:“我只是比喻。”
日本娃娃說:“我不也是要別你失望嗎?”
黃家歡說:“我要按正常程序出去,我要讓島國政fǔ還我清白,無罪釋放。”
日本娃娃說:“當然,當然。”
她有點受不了了。也不知是不是這話激怒了他?他竟不管不顧,移了位,把她擠在墻上,一次比一次狠地進攻她,而且,每一次都那麼準確無誤,每一次都像要刺穿她的心尖尖。
她說:“你瘋了?”
他說:“沒有,我沒有。”
她說:“人家都看見了。”
他說:“他們什麼也看不見!他們只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並不能看見什麼。”
她只得抓住他的褲腰帶,不讓他的褲子滑下去,然而,很快就mí茫了,嘴張得大大的喘氣。
黃家歡不動的時候,便像把她釘在墻上了。
她說:“你這麼對我,我還會幫你啊!”
他說:“我不這麼對你,你才不會幫我。”
她說:“我還沒有那麼濺吧?”
他說:“這不是濺,是讓你記住我,是讓你離不開我。”
日本娃娃抹着他頭上的汗,說,你還是不相信我,還是擔心我會丟下你不管。她說,你要對我要有信心,你要時刻記住,我一直在努力,直到你出去為止。他說,我記住,我會記住的。
他又狠了一把,都狠了那麼久,應該狠的也狠盡了,但她不知道他怎麼還保留這麼一手?那一刻,只覺得歪脖子樹像電chā頭chā中了電源,周身酥麻得整個人像是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