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找不到他父親
“管家,我們是唐老爺的朋友,之前你見過我們的。”
管家在印象當中,沒有見過王宇和顧姍,繼續打量着兩人,不說話。
幫助唐老爺的那些事,主要是傅司言與唐老爺打交道,他們對傅司言的印象比較深刻,對於王宇顧姍,不過是個跟班,記性不好的,看一看就忘了。
所以管家一時之間,才想不起來。
王宇見他想不起來,又解釋,“管家,當時你們少爺出事的時候,我曾經和我的朋友,傅司言,登門拜訪過~”
“哦!是你,王宇先生!快,快請進~”管家馬上按了旁邊的按鈴,讓他們進來。
智能鐵門,緩緩的向兩邊打開。
管家笑着問道:“不知二位來,是有什麼事?”
恭敬的態度,與之前的探究觀察,截然不同。
“是這樣的……,宋阿姨出事了,現在在醫院住院,她讓我們過來,替她收拾一下日常用品,麻煩管家你,吩咐一下下面的人,收拾一下宋阿姨的日常用品,我們好送過去醫院。”王宇本來想說“唐夫人”,但不知道宋美蘭和唐老爺現在是什麼關係,又礙於傅司言的面子上,他換了個稱呼,說道。
聽說,宋美蘭和傅正明剛離婚,她沒那麼快和唐老爺結婚的吧?
宋美蘭和唐老爺之間的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多多少少知道了點,自然明白,王宇口中的“宋阿姨”是誰,聽聞,管家十分震驚,“什麼?宋小姐住院了?!”
管家絲毫不敢怠慢,把王宇和顧姍請進來喝茶,讓女傭去宋美蘭的房間收拾日常用品,然後又給唐老爺通知了這件事。
王宇環顧了一眼周遭,富有法國特色的客廳里,幾個女傭在打掃着衛生,他心裏生出一記,附在顧姍的耳邊,輕聲說道:“姍姍,你先在這裏坐,我去到處看看。”
顧姍看着他神秘兮兮的,猜出了他的心思,問道:“你要去哪?不會是想……”
王宇毫無掩飾的承認,“對,那邊的別墅那麼神秘,我想去觀察一下,看看我爸是不是被關在那邊。”
他早就想去探個究竟了,他很不認同傅司言的做法,為何要先慢慢的取得唐老爺的信任,再行動他們的計劃?
直接闖進去不就好了嗎!如果人真的被關在那裏,那更好,證明他的猜測與做法,是正確,如果沒有,那都是以後的事,出來了再說。
他今天來唐家的目的,就是為了有機會能潛入進去。
顧姍不贊同,拉着他的手,不讓他去,“可是,太危險了。”
王宇放下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說道:“沒事的,我也只是去看看,你沒聽說嗎,唐老爺不在家,今天是最好的機會,如果我被人發現了,可以說是不小心走錯了,傅哥幫了唐老爺那麼多忙,他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見他不聽勸,顧姍只能作罷。
望着他偷偷摸摸離去的背影,顧姍的眼神,讓人琢磨不透。
醫院那邊,唐老爺一收到消息,馬上放下手裏的活兒,往醫院趕。
“砰”的一聲,闖進宋美蘭的病房,眼裏容不下其他似的,直接趴在她的病床上,說道:“美蘭美蘭,你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住院了?”
他望着好像剩下一口氣的宋美蘭,戴着氧氣罩,虛弱至極,很擔心她,但卻不敢碰她。
聽到聲響的傅司言和白如笙,從隔壁房裏出來,此刻的傅司言,在得知唐老爺是宋美蘭的舊情人,他做不到像以前那樣,以商人的角度,友好的對待他。
倨傲矜貴的身子,倚靠在門框,陰沉着看他們互相擔憂。
“老唐,我…,我沒事,別擔心。”宋美蘭說話艱難。
唐老爺看着昨天還好好的人,今天就病懨懨的躺在病床上,心裏接受不了,“美蘭,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人傷了你?你告訴我,我一定讓那個臭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唐老爺也學會了國內人說話的方法。
粗魯、霸氣。
傅司言的聲音,冷冷的響起,“我媽是為了我受傷的,怎麼,你要把我怎麼樣嗎?”
唐老爺猛地回過頭,與他那雙冰寒的眸子撞上,頓時嚇了一跳。
在他不知道傅司言是宋美蘭的兒子時,他對於傅司言,本就是畏懼的,這個年輕小夥子,氣勢強大,過於壓迫人,他好幾次承受不住,想要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現在得知他的身份,他更加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
“是要將我打傷了,還是要把我殺了?”傅司言低垂着眼眸,擺動着袖子上的紐扣,菱角分明的側臉,冰冷銳利,明明是最帥的姿勢,卻讓人感到了駭人。
唐老爺意外,“是你打傷了你媽媽?”
有關於他心上人的事,什麼畏懼,什麼顧忌,統統都煙消雲散了。
唐老爺的勇氣,傅司言也看在眼裏,前一秒明明很懼怕他,下一秒就能為了他媽,質問他,這讓他感覺到很不爽。
傅司言就欲說些什麼,白如笙攔住他,沖他搖了搖頭。
轉而,朝唐老爺笑着說道:“不是的,是我們在去遊玩的路上,司言發生了點事,我媽媽出來保護司言,所以才受傷了。”
宋美蘭眨了眨眼睛,表示事情就是白如笙說的那樣。
她剛做完手術,麻醉藥又過了,現在傷口上傳來的疼痛,痛到她無法開口說話。
傅司言看到在白如笙解釋之後,唐老爺臉上的憤怒,才消散而去,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很不爽很不爽。
傅司言精緻的臉龐上,覆蓋著一層冷如冰窖的氣息,病房裏的溫度,迅速下降了幾度,“請問你和我媽是什麼關係?我們憑什麼要給你解釋?”
唐老爺知道,自己的態度惹惱了他,垂下頭,弱弱的說道:“我……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擔心你媽。”
受許多事情的阻礙,又顧忌傅司言和宋美蘭,他怕宋美蘭難做,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稱呼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