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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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頂樓boss辦公室。

“為什麼我要和他一起調查?”

太宰治頭一次鮮明地表現了自己的不滿,他對森鷗外抗議道:“我不要和他一起!”

他對面站着一個人,這人海拔不高,有着明亮的橘色短髮。

他穿着馬甲和長褲,面容桀驁,正是羊組織首領,羊之王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聽到太宰治如此說,他也反駁道:“什麼?你以為我想和你一起調查嗎?”

“呵,被抓到港黑的人沒資格這麼說。”

“什麼?你是想死吧?!”

看到兩個少年互相咒罵,站在中間的森鷗外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太宰君,中原君,我相信你們也明白這是最優解。”

他看向太宰治:“太宰君,你真的要拒絕嗎?”

他看向中原中也:“我們港黑的情報搜集還是很強的,你真的不需要我們的情報嗎?”

滿意地看到兩個少年都不甘不願地閉嘴,森鷗外笑眯眯地拍手:“那麼就這麼決定了,相信你們很快就能得到結果了。”

等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離開后,森鷗外才算鬆了一口氣。

他繼續盤算起來,大佐盯着高瀨會,蘭堂盯着GSS,太宰牽制羊之王,如此一來明面上和港黑敵對的組織都沒空破壞港黑和北美不死者團體的接洽合作。

“啊呀,希望赤鬆快點好起來。”

森鷗外惆悵地想,尾崎紅葉的能力雖然也很強,但她其實偏向武鬥,這從她的異能就看得出來,倒是赤松流更擅長在複雜的局勢中和敵人博弈。

“不過若是赤松也有異能力的話,他就不會遇襲瀕死了。”

上天給了赤松流強大的手腕,卻沒給他強大的實力,也算是一種制約吧。

想到這裏,森鷗外決定去看看赤松流的情況如何了。

赤松流正和菲勒聊天,最近和菲勒溝通的人是尾崎紅葉,雙方溝通還算愉快,菲勒言辭間不乏讚美之詞。

“是一位令人如沐春風的女士。”菲勒說:“後天在你們港黑的會所舉行宴會,宴會結束后我就打算回曼哈頓,明天會有接應的船隻過來。”

赤松流精神一振:“時間正好,就這麼定了。”

就在此時,他接到哈桑的連環call,老闆森鷗外來查房了,於是赤松流對菲勒說:“我有急事先回去一趟,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彼此彼此。”菲勒擺擺手,他笑眯眯地看着赤松流:“其實如果你能加入我們組織,我們馬蒂勒不介意你成為夥伴,有興趣嗎?大萬能葯隨便喝隨便研究哦!”

赤松流失笑道:“多謝你的看重,不過橫濱是我的家鄉。”

他這是又接了一個offer嗎?

菲勒有點可惜地嘆氣,他聳肩:“好吧,那你小心,我們可不想難得遇到一個同類還死掉了。”

赤松流告別了菲勒,切回了自己的意識。

他回來的很是時候,森鷗外正好推門進來。

赤松流笑着和森鷗外打招呼:“首領,我覺得今天好多了。”

森鷗外聽后很高興,他用各種儀器做了檢查,確定赤松流的確在快速恢復,才道:“赤松,你對中原中也有什麼了解嗎?”

赤松流想也不想就道:“羊組織的首領,被稱為羊之王,擁有操控重力的異能,性格疏朗大方,樂於助人,願意幫助弱小,但脾氣有些暴躁,是個單純且腦子有點笨的人,港黑真動手的話,很好對付他。”

畢竟是赤松流曾認定的首領後補,在性格方面調查的很仔細。

森鷗外聽后微微一笑:“所以這是你以前壓下中原中也資料的原因嗎?”

赤松流慢慢點頭:“沒錯,羊組織在鐳缽街存在好幾年了,前些年都是些烏合之眾,而且那個組織里的孩子長大后都主動脫離了,畢竟……”

赤松流有些譏諷地說:“那只是個流浪兒自助同盟,湊到一起更容易獲得食物和水,長大后想要的更多了,羊組織可沒能力提供,成員自然會離開。”

森鷗外聽后讚許地點頭:“的確如此,甚至羊還算是其他組織的成員撫養地,羊裏面出來的孩子要麼加入黑手黨,要麼去干一些不法勾當,他們已經無法走上普通人的道路了。”

“當年先代首領下令清繳敵對組織時,還是羊的普通成員的中原中也的確曾出言不遜過,只是那時的他不過十二三歲的孩子,羊裏面也全是孩子。”

赤松流苦笑着搖頭,“我將情報壓下去了,因為這命令實在是太……”

森鷗外緩緩道:“先代的命令導致了橫濱前幾年血流成河,赤松你的選擇沒錯,只是如今羊之王中原中也已經成長起來了,你的情報需要同步更新才是。”

赤松流眨眨眼:“額,真要動手的話只需挑撥離間,讓他手下反叛就行了,羊裏面的其他成員是蠢,中原中也是笨。”

森鷗外聽后先是無語,然後又笑了。

“你提前做好了關於收編羊的計劃嗎?”

赤松流說:“如今羊組織、高瀨會和GSS在針對我們,羊組織實力最弱,也許可以利用羊背刺他們的同盟,搞垮其中之一,再利用羊內部的矛盾幹掉中原中也,我們港黑可以直接坐收漁翁之利。”

森鷗外聽完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說:“你想的很好,成功率也很高,唯一的問題是……為什麼沒提前向我彙報?”

森鷗外還沒下命令呢,手下先做準備了,這太打臉了。

赤松流無奈地說:“如果我沒被攻擊,在將洽談的事交給紅葉姐后,我就會給您遞交報告了。”

“將內部矛盾轉嫁到外部鬥爭中,這件事若是辦成了,不僅港黑能吞併高瀨會和GSS,還能解決內部先代殘留的勢力。”

赤松流很誠懇地說:“這樣的大計劃肯定要您點頭,而且當您向我詢問細節時,我也不能一問三不知,什麼都沒準備吧?”

“選擇權在您手上,我只是提前做一些準備工作,以防萬一而已。”

赤松流暗示森鷗外:“畢竟我也是在先代首領手下逃過一劫的人,喜歡做萬全準備,還請您能理解。”

這說的是以前先代首領發瘋,如果不提前做準備很容易被崩了。

赤松流最後補充說:“當然,如今的boss是您,以後我會注意這方面的。”

森鷗外聽后睨了赤松流一眼,赤松流做乖巧狀。

許久,森鷗外才淡淡地說:“下不為例。”

赤松流心中歡呼,很好,這事翻篇了。

“關於這個計劃的所有資料都在我的辦公室里。”赤松流報了一個抽屜號:“您若有興趣可以看看,一切以您的命令為準。”

森鷗外剛要點頭,突然覺得不對。

等等,他是不是要額外看一堆文件了?

森鷗外盯着赤松流,總覺得這是赤松流在變相給他塞文件。

這可真是個甜蜜的折磨啊。

森鷗外搖搖頭,說起了另一件事:“蘭堂新買了一棟宅子,你知道嗎?”

赤松流詫異地說:“兄長又買房了?我沒聽他提過。”

森鷗外抬眸,語氣變得玩味起來:“這才買了半個月,新房子被GSS襲擊成廢墟了。”

赤松流嘴角抽搐,他小聲嘀咕:“……這得多少錢啊。”

森鷗外笑了笑,他起身道:“你好好休息吧。”

赤松流點頭:“是,我會儘快好起來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赤松流正在喝魚湯,太宰治推門進來了。

赤松流抬眸看太宰治,這一看就發現問題了。

“太宰,你最近遇到有趣的事了嗎?”赤松流直接問。

太宰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好奇地說:“為什麼這麼問?”

赤松流笑了笑,他說:“你看上去活潑多了。”

太宰治的表情微微扭曲:“啊,只是碰到了一隻聒噪的狗而已。”

赤松流關切地說:“被咬了嗎?打狂犬疫苗了嗎?”

太宰治聽后突然哈哈笑,他笑眯眯地說:“對哦,就算做我的狗,也要先進行全套的體檢才行。”

赤松流繼續笑眯眯地問:“你要養狗嗎?”

太宰治饒有興緻地說:“是啊,有個笨狗要落入圈套了。”

赤松流想了想,他指了指太宰治掛着的胳膊:“別太過分了,狗咬人很疼的。”

太宰治撇嘴:“嘁,你果然知道我的調查進度吧?哪怕你在休養,港黑如此龐大的組織運作和各種情報來往……你八成還是了如指掌。”

他突然湊到赤松流身邊,小聲說:“我拿到證據了。”

赤松流好奇地問:“什麼證據?”

太宰治:“他說看到海了。”

赤松流先是一愣,太宰治最近在鐳缽街調查,鐳缽街是凹進去的地方,哪兒能看到海?

赤松流抬手扶額,老哥,你真是帶不動啊帶不動。

太宰治發出噗噗的笑容,手腕一抖,赤松流的車鑰匙搖來搖去:“要一起去嗎?”

赤松流略一沉吟,他點頭:“可以。”

太宰治微微眯眼,他看着赤松流慢慢下地:“能走路了嗎?”

“嗯,正常走路沒問題的。”

赤松流去旁邊的衛生間脫了病號服,換了襯衫和栗色外套,沒戴帽子,他招呼太宰治:“走吧。”

太宰治看着依舊很從容的赤松流,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他跟在赤松流身後,拉長語調說:“你這樣讓我沒有一點獲勝的感覺啊。”

赤松流微笑着說:“因為你沒贏。”

“蘭堂的目的是荒霸吐,他是為了釣出荒霸吐才動手的。”

太宰治和赤松流走在地下車庫裏,太宰治侃侃而談,“我查了鐳缽街形成的歷史,那裏曾有一座政府機構開辦的研究所,明面上是加工廠,實際上研究人工異能的地方,荒霸吐應該是試驗品。”

“蘭堂是法國人吧?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了,你偏西式的口味和香檳……”

“甚至整件事都是你和蘭堂合謀,你相信蘭堂不會殺了你……”

“你在幫蘭堂抓捕荒霸吐,你可能是蘭堂失憶前的下屬,甚至先代首領的出現都是你和他的小把戲,更大可能是你的異能力效果,比如那種忽隱忽現的感覺……”

“蘭堂抓到了荒霸吐肯定會離開,你是打算留在港黑的,所以才會被襲擊重傷。”

“明面上你和這件事撇清了關係,森先生正缺人,即便不滿,也不會立刻對你動手……”

赤松流走到自己的車旁,伸手拉車門。

太宰治緊隨其後,他伸手壓住車門。

兩人四目相對,太宰治問:“所以為什麼你說我沒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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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存稿要見底了。

+

赤松流的千層套路。

+

這裏太宰治因為赤松流的原因查的更深入一些,他直接鎖定了蘭堂和尾崎紅葉,針對性查了很多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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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因為一些小天使要回去上課,提前更新了,白天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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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歷史太多被債務人找上門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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