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土鱉
“楚浪,你……快住手!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宋冷畫連忙上前來拉住楚浪說道。
楚浪這才勉為其難的放開了韓哲天。
“哼!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了,這件事情沒完,宋冷畫,你們宋家就等着我們韓家最瘋狂的報復吧!”韓哲天從地上爬起來,滿眼金星,好半天才算是回過神來,一張臉扭曲變形惡狠狠道。
“老子等着,你不來報復我你就是孫子!”楚浪揮着拳頭說道,要不是宋冷畫拉着,估計早已經又衝上去了。
沒辦法,歷練十年,不能對外人動武,只能做一個普通人,今天終於解除家族禁令了,就遇到這檔子事情,打得真痛快。
“好!我不來我是孫子,你們兩個在宋家別跑,跑了的是孫子!”韓哲天已經被楚浪打怕了,丟下一句狠話,拔腿就跑。
“唉!完了完了!這回真的是完了!”等到韓哲天離開之後,宋冷畫才是滿臉絕望的坐在車內說道,粉嫩的小臉蛋上面滿是絕望。
宋家和韓家本來就有矛盾在先,現在楚浪這麼一動手,兩家的關係可謂是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境界。
“爺爺啊!你讓我嫁給楚浪,你是認真的嗎?這哪裏是拯救我們宋家啊,分明是把我們宋家給推到絕路了!”宋冷畫心裏暗自叫苦道。
楚浪心裏卻是樂開了花,發現自己真的是太聰明了。
自己把韓哲天給打了,宋家和韓家矛盾升級,完事之後宋家肯定沒辦法啊,只有解除楚浪和宋冷畫之間的婚約,讓宋冷畫嫁給韓哲天。
如此一來,楚浪和宋冷畫的婚約就算是作廢了,楚浪便是可以溜之大吉,順道藉助家族的力量向韓家施壓,不準去欺負宋家。
這完全就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唉!明天就是我們宋氏集團的三十周年慶典,到時候你跟着我一起回去,到時候我給奶奶說一些好話,但願她願意用宋家的力量保護你。”宋冷畫嘆息一聲說道。
“我才不去!我可告訴你啊!雖然我們領了結婚證,但我絕對不會跟你回去見家長的!”楚浪連忙拒絕道。
我要的就是你們宋家討厭我,不要我,你奶奶和你爺爺走得近,要是你家奶奶認定了我怎麼辦?
宋冷畫氣得恨不得活撕了楚浪。
這個窮鬼,這個土鱉,我真的那麼不入眼嗎?我到底是哪點配不上你還是咋滴?你就這麼嫌棄我?我可是整個子陵城出了名的美女,而你只不過是個勤工儉學的窮學生罷了,你居然還嫌棄我!
你可知道追求我的男人有多少?排了多長的隊?
“土鱉!得罪了韓家,想要活命的話就聽我的話,哼!雖然我也不喜歡你,但你好歹是爺爺看重的人,我可不能讓你出事。”宋冷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楚浪說道,這才油門一踩,法拉利疾馳而去。
“女人!果然都是一群不講道理的生物!”楚浪摔得七葷八素道。
………………
韓氏集團大樓,豪華的董事長辦公室內。
“好!好的!我知道了!是!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照辦的,您放心!”一個西裝革履中年男子,挺着一個大肚子,恭敬的抱着電話說道,額頭之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掛斷電話之後,這名男子才目光冰冷,皮鞋踩在地上傳來急促的聲音,向著外面趕去。
………………
第二日一早,楚浪再也不敢坐宋冷畫的車了,索性在路邊花五百塊錢買了一個二手電瓶車,穿着校服,口裏叼着一隻十塊錢一包的雲煙,獨自風中凌亂,向著宋氏集團的大本營前進。
當然,楚浪的這身行頭,不算吸引人,最主要是,在楚浪的身後,一輛酒紅色的法拉利緊緊跟隨,不急不慢,始終和楚浪的電瓶車保持着適當的距離。
法拉利裏面,自然是名動整個子陵城的大美女,宋冷畫。
一時間,可謂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哈哈!你們看,楚浪那個土鱉!都去人家宋家當小白臉了,卻不知道享福,還騎電瓶車!”
“土鱉始終是土鱉!一輩子的土鱉!入贅豪門又怎麼樣?”
“真不知道宋冷畫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看上了楚浪這種廢物!唉!”
周圍的這些人都是紛紛七嘴八舌的議論着,反正就是看不起楚浪,你入贅豪門,但始終是土鱉一個,宋冷畫也是的,怎麼就看上了楚浪這種小白臉。
宋冷畫簡直是肺都快氣炸了,咬了咬牙,加快了車速,來到楚浪的身邊。
“楚浪!你鬧夠了沒有?”宋冷畫氣沖沖的猛拍方向盤,對着楚浪喊道,可能是用力太大,撞得小手一疼,忍不住黛眉緊皺,連忙甩了甩手,心中的怒氣再次蒸騰了幾分。
“別理會他們,他們這是對我羨慕嫉妒恨,什麼叫有錢?有錢不是開豪車,而是我在前面騎電瓶車,後面豪車一路跟着!”楚浪滿不在乎的說道。
歷練十年,楚浪受到的白眼和嘲諷還少嗎?這點嘲諷算什麼。
“你……”宋冷畫狂抓了,恨不得從車裏爬出來打楚浪。
“淡定,你要像我一個樣,擁有一顆淡漠名利的心,達到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的境界……”楚浪再次悠哉悠哉道。
“……”宋冷畫。
宋冷畫對楚浪已經徹底無語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默默的放慢速度,跟在楚浪的電瓶車後面。
她真的不敢再和這個奇葩說話了,不然的話,有可能要被活生生的氣死,能夠把死豬不怕開水燙說的這麼清晰脫俗的,估計也就只有楚浪這個奇葩了。
最主要的是,宋冷畫還得時刻盯着楚浪,生怕楚浪這貨撒手沒。
所以,宋冷畫選擇了關上車窗,保持沉默。
很快,楚浪和宋冷畫便是來到了宋家祖宅。
今天雖然是宋氏集團的三十周年慶典,但因為有着韓家的施壓,以至於今天的宋家異常的冷清,在祖宅的外面只是零散的停了幾輛奔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