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西湖雪景
“公子這說的什麼話,既然在雪天相見了,就是有緣,即是有緣,又何必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呢?來,喝酒。wWw.BxwX.Org筆下文學”船家看起來也是豪爽之人,華天貴也不好再推辭。就盤腿席地而坐,華天貴和華天禮都坐了下來,“不知船家怎麼稱呼?”華天貴禮貌地問道。“哈哈,賤名何足掛齒,承蒙公子看得起,其實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伯。不知公子又如何稱呼呢?”(其實這位船家就是王重陽的叔叔,也是個世外高人。)
既然決定要去參加聚會了,那麼華天貴和華家上下都忙碌了起來,為了華天貴他們的出行,華家上到華天雄華天貴,下到各種下人僕人,都着實忙活了一把。從盤纏乾糧,到衣服馬車,沒有一樣不需要準備的。都為了華天貴他們五個人的出行忙的都不亦樂乎,力求做到有用的全部帶上,沒用的也盡量帶上,以防萬一。
在三天之後,也就是十月十五,華天貴,白月光,華雄,華天禮,孟嬌五人就高高興興的出行了,雖然在京城已經下了好幾場雪了,但是杭州畢竟是在大宋的南部,一路向南,隨着日子的推移,天氣不但沒有變冷,反而越加暖和起來。一路上大家都有說有笑,好不熱鬧。馬車由管家李斌親自駕駛,到了杭州之後,已經是十一月十五了。天氣也漸漸轉涼,小華雄竟然在這個時候感冒了,把白月光和華天貴急得團團轉。好在不是什麼大病,找了個大夫,開了兩服藥服下就好了。華天貴決定先讓李斌回京城去,但是李斌卻堅持要在杭州獃著,說是如果他回去了,來回就不夠時間了,而且可能就要在外面過年了。華天貴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就讓李斌在江南的醉仙樓住了下來。華天貴決定先在杭州遊玩一下,等到十一月二十三再驅車趕往舟山,這樣,即不會太倉促,又能好好的欣賞杭州的風景。既然如此決定了,心也就定了下來。第二天早上,華天貴決定先去遊玩杭州最有名的西湖,但是似乎天公不作美,這天早上,一下子就冷了許多,天空中的雲壓得很低,北風乎乎的颳了起來。
華天貴看到這種天氣,不禁皺了皺眉,反正要在杭州呆好幾天的,不如今天就在客棧休息好了。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大家說了出來,孟嬌和華天禮頓時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沒了精神。小雄更是哭鬧不停。白月光看看外面的天,搖了搖頭,看着華天貴說道:“相公,我看着天氣,是要下雪了。”白月光說道。“沒錯啊,正因為是下雪了我們才不出去了呀。”華天貴不解地說道。“相公有所不知,俗話說,這晴西湖不如雨西湖,雨西湖不如霧西湖,霧西湖不如雪西湖,這下雪天出去看西湖正是難得的景緻,杭州地處南方,很少下雪,如今我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恰巧遇到杭州可能會下雪,真是**難逢的機會,怎麼可以錯過呢?相公你覺得呢?”白月光解釋道。“話是這麼說,可是你看小雄的感冒還沒完全好轉,這麼冷得天,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啊。”華天貴擔心的說道。“這個相公不用擔心,我覺得小雄真的是被我們寵壞了,才會那麼弱不禁風,大不了讓他多穿幾件衣服就得了。”白月光堅持到。
華天貴眉頭緊鎖,“華大哥,快看,真的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孟嬌大喊道。“二哥,你倒是快點決定啊,去是不去?”華天禮更加着急起來了。“好吧,我們就去看看這雪西湖到底有多美。”華天貴一拍桌子,興奮的站了起來。“哦,爸爸,爸爸最好了。”小雄拍着小手,露出天真的笑容說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西湖走去,南方的雪,並不像北方一樣凜冽,南方是個溫和的地方,下雨的時候也是淅淅瀝瀝的一下就是一天,就連下雪也是如此,並不像北方的雪那樣颳得人的臉上都能出血,南方的雪是一種像雨一樣細膩的雪,路上因為下雪的關係,除了華天貴他們一個人也沒有,雖然沒有了鶯鶯燕燕,路上也變得濕滑,樹木上卻覆蓋了一層白白的雪。但是卻多了一份寧靜,多了一份白色,多了一份純潔。走在路上,不覺讓人如入畫境,用“人在畫中游”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雪不緊不慢的下着,不管是誰,都不能干擾美妙的雪的動作,慢慢的,地上也開始有積雪了,開始還很薄不久就能踩出腳印了,四周也變成了一片雪白,實在是妙不可言。孟嬌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場景,興奮不已,“天禮你看。”孟嬌指着走過的腳印,四個人,四雙腳印,在雪地上十分整齊的排列着,在京城的時候,孟嬌從來不會注意地上的腳印,只想着快點回家。“孟嬌,你們快看,斷橋殘雪。”白月光驚叫道。只見一座朦朦朧朧的斷橋,真的在中間斷了一截。“好一個斷橋殘雪。”華天貴也不禁感嘆道。他們一行五人走上了斷橋,雪越下越大,漸漸的,整個西湖就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二哥,你看看那是什麼?”華天禮指着遠處的四根竹子道。“哈哈,那不就是傳說中的湖心亭嗎?”華天貴早就聽說了西湖上面的湖心亭,在雪中細細欣賞自然別有一番滋味,果然是名不虛傳。正好旁邊有一艘船,“船家,能載我們去那邊的湖心亭嗎?”華天貴心血來潮說道。“錢我是不會少了你的。”華天貴又補充道。“客官,我也正好要去湖心亭,錢我就不要了,這西湖兩三年都沒下過這麼漂亮的雪了。真是難得啊。”船家樂呵呵地說道。
華天貴他們上了船,這船在湖面上晃悠悠的搖晃了起來,從斷橋上下來,這雪西湖就又是另一番醉人的味道了。天地逐漸變得一片蒼茫,彷彿這個時間除了一條船和他們幾個人,萬物都已經靜止了。十分安詳。船家在船艙內生了火爐,幾個人拍拍身上的雪,相視而笑。
到了湖心亭就再是一番景緻,看着遠處的斷橋,和一邊的蘇堤白堤,華天貴頓時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感嘆宇宙的偉大,人生匆匆數十載,相比起無窮無盡的宇宙和奧妙的世間萬物來說,就如時光長河中的的一粒沙礫那樣渺小。華天貴頓時感慨無限,這湖心亭看雪,自然是妙不可言。這時,一陣沁人心脾的酒香飄了過來,讓人的心頭為之一振。華天貴回頭,卻見船家已經再用爐子煮酒了。“各位公子,想必到了湖心亭就又感覺冷了,不如坐下來喝杯水酒暖暖身子。”船家說道。“船家,這怎麼好意思呢,白乘你的船已經是我們的不是了,我們怎麼還能喝你的水酒呢?”華天貴恭敬地說道。“公子這說的什麼話,既然在雪天相見了,就是有緣,即是有緣,又何必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呢?來,喝酒。”船家看起來也是豪爽之人,華天貴也不好再推辭。就盤腿席地而坐,華天貴和華天禮都坐了下來,“不知船家怎麼稱呼?”華天貴禮貌地問道。“哈哈,賤名何足掛齒,承蒙公子看得起,其實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伯。不知公子又如何稱呼呢?”(其實這位船家就是王重陽的叔叔,也是個世外高人。)船家眯着眼睛說道。“好說好說,在下名曰華天貴,請多多指教了。”華天貴施了一禮說道。“哦,原來是京城的華捕頭啊,失禮了。”老人說道,就接着眯着眼睛看遠處的雪景。
這一天,華天貴和華天禮還有船家都喝得很高興。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天氣好轉,華天貴一行人也相繼遊覽了雷峰塔,梅家塢,錢塘江等風景名勝。轉眼間,時間已經到了十一月二十三,華天貴和李斌在客棧告別後,就叫了一輛馬車,趕去舟山了。經過了一天半的舟車勞頓,華天貴終於到了舟山,即使如此,他還是忘不了那天在西湖遊玩時的情景,我想,不僅僅是這一段時間,就算是這一輩子,當年在雪西湖邊的美景都已經不能在華天貴的腦海中抹去了。
時間已經到了十一月二十五,在有五天,華天貴他們就要去桃花島了,那麼他們這次去桃花島會順利嗎?又會有什麼既危險又精彩的故事在等待着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