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山海天書
“你……”李嫣然的臉色紅的好像蘋果一樣。
她長這麼大,還沒這麼親密的喊過某個男人,但為了救自己的爺爺,她也只能答應了。
“好……好哥哥……”
“乖,好吧,那這件事我管了。”張寒山哈哈大笑轉身就走。
“張……好哥哥你去哪?”李嫣然一看他轉身走了,當時就慌了,還以為張寒山反悔了。
“別擔心,你爺爺還能撐幾天呢,過兩天我再去幫他,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先玩一會兒,哈哈哈!”很快張寒山的身影在笑聲當中消失了。
直到半響之後李國迅爺孫倆才算緩醒過來,如果不是那保鏢的屍體還躺在地上,他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爺爺……好……張先生真是外罡甚至天合境的高手嗎?”李嫣然看了眼地上的死屍,心有餘悸的說道。
李老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我只能說他起碼是外罡境……不……百分之百是天合境……以硬幣分子彈殺人,這種神技完全聞所未聞,恐怕只有楚天行那個級別的高手才能做到……”
“楚天行?!就是龍組第一高手楚天行?!”李嫣然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因為從小跟隨爺爺習武,李嫣然自小就知道很多古武圈子的事情,而這楚天行在她心中更是神一般的人物。
為了應對國內外的古武力量,國家早在很久之前便成立了一個名為龍組的組織,那裏面全都是夏國古武圈的精英,各個都好像怪物一般的存在,而這楚天行更是怪物中的怪物,是國內外古武圈公認最可能突破天合境,跨入傳說中通天境的存在!
十年之前年僅三十歲的楚天行突破至天合境,然後以龍組組長的名義挑戰古武圈各大勢力,結果未嘗一敗轟動了全球,將龍組的威名推到了頂峰,一舉震懾住了中外古武勢力,讓眾人不敢造次。
從那之後雖然只有他幾次的出手記錄,但每一次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傳說在五年之前,夏國與花旗國在南海發生了紛爭,後者將整整兩個航母戰鬥群開進了南海示威,可最後夏國未出一兵一卒,對方便灰溜溜的走了,這件事的背後據說就是楚天行出馬了,但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們這些外人就不知道了。
如今聽到自己爺爺說這位張先生,很有可能是和楚天行一個層次的存在,李嫣然只覺得有些無法呼吸,眼中閃爍着明亮的光芒。
張寒山的大好心情並沒有因為這個意外發生而改變,出了公園之後直接打車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重活一世無論是享樂還是報仇,力量都是不可缺少的,眼下起碼要恢復一些修為,不然有些事情還真的不好對付。
現在人民公園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先回自己的出租房將就一下了。
脫下衣服之後張寒山才發現,他的整條右臂都變成了赤紅色,看上去十分的猙獰。
“哎,看來凡人的身體還是太弱了,超過極限就遭到了反噬,整條胳膊的毛細血管都爆裂了,手臂都差點脫臼了。”張寒山忍不住搖了搖頭。
剛才擲出的那枚硬幣看似輕鬆,但卻爆發了超乎身體極限的力量,否則就憑他現在修為全失的狀態,根本做不到那種神技。
張寒山租住的房屋是常州市一個低檔小區,距離人民公園的位置也不是很遠,上車沒有十分鐘便到了目的地。
其實以張寒山家裏的經濟能力完全可以住的更好一點,但上一世的他卻十分省檢,並沒有過分在乎過這些。
張寒山坐在床上盤膝打坐,腦海中出現了一部金色的古書,上面寫着山海天書四個大字!
山海天書號稱天地第一奇書,當中囊括了六界所有武道秘法,一書一天下內有乾坤,張寒山能以區區五千年的時間成為六界第一人,憑藉的就是這部奇書。
但成也是它,敗也是它,神魔二帝就是貪圖這山海天書,這才在張寒山超脫之際,引來六界高手圍攻,只是沒想到在最後關頭,這山海天書竟然逆轉了乾坤,讓時間倒流了五千年,這才算渡過這一次的死劫。
山海天書中所記載的修鍊心法超過百萬部,張寒山前一世修鍊的便是當中最霸道的一種,而他今生也做了同樣的選擇。
“吞天決!”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吞天決的強度,那隻能是變態了。
它號稱六界之內修鍊速度最快的功法,可以煉化吞噬萬物的靈力,哪怕是一塊平平無奇的石頭,都能夠吞噬煉化,有了它的話,就算地球的靈力稀薄,張寒山自信修鍊速度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開始吧。”
張寒山盤膝打坐,瘋狂的吸收着附近的天地靈力,一入定就是整整一天的時間,直到下午五點多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但卻忍不住眉頭一皺,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
“怪不得地球連一個修真者也沒有……”
地球靈力的稀薄程度超出了他的想像,儘管有吞天決這種奇功相助,他用了一天的時間也沒有突破後天境界,這一點讓他有些失望,看來想在地球恢復修為怕是很困難了。
在他看來李老體內的那些能量,應該就是淡化了無數倍的靈力,就好像摻了水的酒一樣,雖然聞着味道差不了很多,但質量卻完全不同,就算他現在只恢復了一絲靈力,想要殺了對方也不過一指的事情而已。
張寒山的肚子忽然開始一陣怪叫,整整一天水米未進,他這個凡人的身體可受不了。
“凡人的身體真是麻煩……”
他剛想到這手機卻響了,打開了一看臉上露出了一道冷笑。
白潔……他曾經最愛的女孩。
“寒山,我爸叫你晚上過來吃飯呢,記住別遲到阿。”白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不等他說話,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張寒山之所以會和白潔認識,是因為他們雙方的父親曾是同一所大學的同學,家裏住的也不是很遠,關係十分的要好,後來白父發跡他們一家這才搬到了常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