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綜藝
小關站在那裏,有些為難,這個時候她必須見到顧凌宸,不然若是在綜藝劇場冷秋鴻和景盛夏撞上了,萬一冷小姐再出什麼事情,小關不敢往下想,正在這時,從電梯上來的邢磊也看見了小關。
難不成是冷小姐又出什麼事情了?這個念頭在邢磊的腦袋一閃而過,他快步走進小關,總裁辦的特助看見是邢磊過去,趕緊獻媚的上前,“邢助理,這位小姐在這裏嚷着要見總裁。”
邢磊卻對那名特助旁若未聞,他看着小關,“怎麼了?是冷小姐怎麼了?”
看着邢磊和小關熟識的模樣,特助有些悻悻然退下了,小關看着邢磊就像是救星,趕緊說道:“冷小姐要參加的綜藝,景盛夏那邊聽說了於是也參加了,我怕再出什麼亂子想讓冷小姐退出可是冷小姐不聽我的勸。”
“你在這裏等等,我去找顧先生。”邢磊說完就去敲了總裁辦公室的門,裏面傳來一聲,“進。”
邢磊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
顧凌宸聽腳步就知道是他,他停下筆有些無奈的抬起頭,“怎麼了又有什麼事情?”
聽出顧凌宸話語裏的不耐煩,邢磊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開口道:“是冷小姐那邊,她接手的綜藝,景盛夏也接手了。我怕到時候會出什麼亂子。”
顧凌宸手指瞧着桌面,想了想開口,“你去讓冷秋鴻中午陪我去吃飯,我去和她談。”
“好的,我這就去通知。”一聽,顧先生還是會管這事兒,邢磊頓時放心了。
等邢磊出來,小關趕緊跑去通知冷秋鴻,“冷小姐,顧先生說中午要和你一起用餐。”
小關的聲音不大,可是門開着,足以讓路過的員工紛紛側目,真沒想到冷秋鴻一個新人竟然能有幸和顧先生用餐。
可其實,冷秋鴻對這並不在意,畢竟和顧凌宸用餐在別墅是經常發生的。
終於到了午餐時間,小關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和顧先生好好說話,冷秋鴻只覺得耳朵都要被嚷嚷出繭子了,到了公司樓下,顧凌宸的車停在正前方。
邢磊從駕駛室下來,衝著小關招手,示意她們過去。
小關推了推冷秋鴻,“冷小姐,我們過去吧!”冷秋鴻有些彆扭的坐上車,小關和邢磊坐在前排。
兩人一直不說話,倒是小關有些着急了,她求助的看着邢磊,可是邢磊專註開車並沒有注意到她。
終於到了訂好的餐廳,這個時間點兒,這家餐廳排隊的人爆滿,可是冷秋鴻跟在顧凌宸身後走了過去,餐廳的經理已經迎了出來。
“顧先生雅座已經安排好了,您請進。”態度恭維極了,排在長隊上的一個年輕人憤憤不平道:“大家不都是來排隊么,怎麼這後邊來的竟然插隊。”
這話仍誰聽了都十分刺耳,不等邢磊有所行動,餐廳經理就上前對那位年輕人說:“顧先生是本餐廳的真正老闆,而且我們是可以預定的,你不捨得出預定的錢反而出口不遜,這位客人本店不歡迎你,還請你離開。”
那位年輕人被當眾這樣羞辱,很是氣憤,想要爭辯幾句,被旁邊的人攔住了,“別鬧了,那位可是顧凌宸。”聞言,年輕人才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模樣,匆匆忙忙離開了。
不過就是一個不知高低的年輕人多說了幾句,就被這樣對待,冷秋鴻得出了一個結論——顧凌宸不好惹。
剛坐上餐桌,經理親自將菜單拿了過來,服務二位,等菜都上齊了,冷秋鴻就準備動刀叉開始享用,顧凌宸沒動手,他看着女人吃飽喝足了,然後淡淡的開口道:“將綜藝推了。”
“為什麼?我不想。”這可是自己選定的,而且這次綜藝是關於文化的,自己有這個實力為什麼要推,這一瞬間,冷秋鴻就像是要被搶食的小崽子護食物一樣。
“我不想讓你參加這次綜藝,這個理由足夠了吧!”顧凌宸一向話不多,手下的人從來都是聽命令做事,什麼時候得問一句為什麼?
“不能因為你一句不願意就讓我放棄,反正我不會推出的,我有文化功底,一定可以成功讓觀眾記住我的,你就放心吧!”看着冷秋鴻一副無可救藥的模樣,顧凌宸不想再多說什麼,他起身就要立刻。
臨走時留下一句,“我不會再管你了。”
就像是一直以來的隊友放棄了自己,冷秋鴻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餐盤有些不知所措。
小關在樓下等了許久,顧先生都已經離開了,冷小姐怎麼還不下來,她趕緊上去看看。
而在黑色的保姆車裏,邢磊在駕駛位置,顧凌宸坐在後座,已經過去十分鐘了冷小姐怎麼還不出來,邢磊有些着急的望了望餐廳門口。
“出發,不用等她。”顧凌宸毫不猶豫地開口。
邢磊那裏敢耽誤,他早就已經感覺到了顧先生身上地戾氣,忙不迭地發動車離開了。
小關和冷秋鴻從餐廳出來,看見地就是絕塵而去地車,小關想安慰冷秋鴻幾句,沒想到冷小姐先開口了。
“我既然已經接了這次地綜藝就已經要將它做好,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小關並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只能勉強微笑回應,“冷小姐加油!”
冷秋鴻說干就干,就算是自己文化功底優秀,可是已經時隔很久了,這次綜藝是直播,冷秋鴻不敢馬虎,當下就吩咐小關給自己找一個家教。
看着顧先生也攔不住冷小姐,小關只能聽從冷秋鴻的意思為她找了一個漢語言專業的老師。
每天早上冷秋鴻開始準時起床,然後跟隨老師學習,這副精神氣倒像是個備考的高中生,顧凌宸那日之後一連好幾天沒有回別墅,吳伯打電話過去彙報,“顧先生,冷小姐近日請了家教老師,學習倒是很勤奮,我看這次綜藝還是讓她參加吧!”
顧凌宸冷哼一聲,“難不成我不讓她參加就真能管的住她?”吳伯有些悻悻然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