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全球花樣作死 第七章 叫人是吧

第一卷 全球花樣作死 第七章 叫人是吧

坐在小鳥電動車的後座上,楚辭恨不得把臉給蒙上。

因為王大富總叫喚着什麼安全第一,非要讓楚辭摟住前者的腰。

倆大佬爺們,騎着粉紅色的小鳥電動車,還抱着腰,楚辭有種想要立馬跳車的衝動。

還好目的地不遠,騎車也就五分鐘。

王大富所謂“吃頓好的”,其實就是在一處餛飩店裏對付一口。

楚辭絲毫都不覺得意外。

王大富能請他吃頓好的才出了鬼。

要知道倆人中午在車裏的時候,這傢伙扣扣搜搜了半天就分楚辭一個韭菜盒子,當時那表情,就和要他家房子一半產權似的。

兩碗混沌,六個滷蛋,一疊免費的鹹菜,這就是王大富所謂的“吃頓好的”。

餛飩都算是好的了,這要是吃差點,估計老王得帶着楚辭去啃樹皮。

楚辭原本想說吃不完三個滷蛋來着,結果見到了王大富一嘴塞進去仨后他才明白,感情這傢伙是自己吃。

兩口,六個滷蛋。

楚辭覺得王大富選錯職業了,這傢伙應該去變魔術。

隨意聊了兩句后,他這才知道部里有個傳統,關於傳幫帶的傳統,說通俗點就是老鳥帶菜鳥。

楚辭就是個剛從文職傳過來的菜鳥,而王大富則是負責帶他的老鳥。

這種關係也屬於是搭檔關係,需要在工作上相互信任以及配合。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性質也搞明白了。

A類目標出現的並不頻繁,有的時候三五年見不到一個,有的時候一年到頭能見到四五個。

至少A類事件在國內並不活躍,在海外倒是每年都會發生許多次外星生物降臨的事件。

不過因為環境等相關問題,這些外星生命就算到了地球也活不了幾天,至於相關科技技術是否可以被逆向研究等,這就是技術人員的事情了,不歸戰鬥部門管。

楚辭的工作也比較簡單,有任務出任務,以他和王大富的級別,就是封鎖個現場跑跑腿罷了,平常沒事的時候,天天高強度的訓練,包括載具駕駛、武器使用、近身搏鬥等。

了解完自己的工作性質后,楚辭更加堅定了調迴文職部門的決心。

一想到自己即將面對的工作,楚辭吐槽不已。

毀滅了世界、穿越了時空、冒充了別人身份,感情折騰一大通,我跑你這強身健體來了?

有這閑心,我去辦個健身卡好不好。

吃了個半飽,王大富給楚辭送到了公交站。

一聽楚辭身上一分錢沒有,王大富猶豫了足足三分鐘,這才滿面不舍的將公交卡借給了前者。

老王還不忘囑託讓楚辭別轉車,最後走一站地就行。

楚辭上了公交車后,王大富則是拿出了對講機。

“目標上了公交車,預計三十分鐘后回到住處,你們有問題及時彙報給熊科長,兄弟們機靈點,這是秦局親自佈置的監控任務。”

公交車上,楚辭並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

他還以為今天算是糊弄過去了,殊不知,秦樂樂不給他查個底兒掉絕對不會收手。

畢竟上午在現場的時候秦樂樂親眼所見,所有人都受到了外星武器的影響,唯獨楚辭毫髮無損。

楚辭的心情並不是很好,一想到以後要和一群兵王們在一起接受高強度的訓練,滿臉鬱悶。

。。。。。。

站在隔離室外,劉冉輝略顯無措。

A類目標,也就是今天捕獲的外星生命越來越暴躁。

原本剛剛還沒什麼事,這小玩意一直把腦瓜子插褲襠里,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結果隨着專家們進去嘗試進行交流溝通的時候,A類目標流露出了極強的排斥情緒。

為了不刺激A類目標,大家只得作罷。

可是根據檢測儀等信息,A類目標的生命體征開始有所下降。

而劉冉輝等技術部的專家們,怕的就是這件事。

要知道宇宙實在是太大了,各個星球的生存環境也是有着極大的差別。

誰都不知道A類目標所生存的星球環境相關指數,包括空氣含氧量和溫度濕度等等,所以也就無法搭建出簡易的維生系統。

十個A類目標,九個都是因為無法適應地球環境而死亡的。

為了能夠建立初步交流和獲取信息,劉冉輝咬了咬牙,對手下說道:“A類目標生命體征正在下降,繼續嘗試接觸,最起碼也要搞清楚聲波武器的使用方式!”

幾個專家點了點頭,魚貫而入。

可誰知幾個專家剛進隔離室,異變突生。

蜷縮在牆角的外星生命突然站了起來,脖子兩側類似於鰓部的位置開始高速鼓動,下一秒,刺耳的聲音接連不斷的發出。

首當其中的就是進入隔離室的幾個專家,聲音響起后,直接無力的跪在了地上,手掌捂着耳朵雙眼開始充血。

劉冉輝心裏咯噔一下。

之前他看過現場錄像,大家都以為聲音是根長矛上傳出來的,現在看來,長矛並不是聲波武器,而是A類目標本身就具有類似於聲波攻擊的特性。

這種類似於次聲波的聲音,其振蕩頻率與人類的內臟器官固有振蕩頻率相似,產生共振時,會使人類的五臟六腑產生劇痛,甚至導致人體異常直至死亡。

“把人拉出來,釋放麻醉氣體,快!”

劉冉輝吼了一聲,率先衝進了隔離室,強忍着身體上的不適,和幾個同事將一群老專家們給拉了出來。

可就在此時,外星生命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越過了劉冉輝等人,直接跑出了隔離室。

一邊跑,外星生命一邊釋放着這致命的聲波。

劉冉輝雙目血紅:“停止釋放麻醉氣體,全進來,所有人員全部進入隔離室!”

外面的幾個工作人員不再猶豫,捂着耳朵衝進了隔離室。

處境立馬進行了對調。

人類進入了隔離室,外星生命卻駐足在了外面。

令人奇怪的是,外星生命並沒有離開,只是望着隔離室內的眾人,也停止了釋放聲波。

劉冉輝見到外星生命漸漸平靜了下來,嘗試着打開了隔離室的大門,可致命的聲波再次傳出。

狠狠的鎖上了門,劉冉輝一顆心涼到了大腸。

這是。。。被外星生命給劫持了啊。

拿出了對講機,劉冉輝開始聯繫秦樂樂,準備叫戰鬥部門進來支援。

將大致情況說了一下后,劉冉輝突然注意到了隔離室的軟包角落,上面,正是楚辭的大頭照!

望着隔離室外的A類目標,劉冉輝若有所思。

。。。。。。

回到家中,楚辭剛躺下,又有人敲門了。

而且還是倆人,一女一男,一老一少,女的大波浪,男的離子燙。

楚辭剛打開門,大波浪老娘們就開始扯着嗓子叫道:“不是說十五號開工資嗎,趕緊把房租交了,租不起獨門獨院就去合租,裝什麼大瓣蒜,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作妖啊。”

楚辭看了眼老娘們,知道對方是房東,沒有說什麼,從兜里拿出了手機。

“多少錢,我直接轉給你。”

“轉給我?”老娘們微微一愣:“你還真發工資了啊?”

楚辭抬起頭:“嗯,今天剛發的,我掃你還是怎麼的。”

“這。。。”老娘們側頭看了眼離子燙小年輕,支支吾吾的。

楚辭面露困惑。

這是幾個意思,不是來要房租的嗎?

小年輕二十多歲出頭,穿着一身花花綠綠的運動服,身後停着一輛奧迪TT,油頭粉面的。

望着老娘們,小年輕罵罵咧咧的說道:“耍少爺我呢,不是說這小子交不起房租嗎,趕緊清退給屋子好好收拾一下,墨跡什麼呢,別耽誤少爺我的時間。”

老娘們陪着笑臉點頭不已:“行行,你等會,我和他說。”

說完后,老娘們看向楚辭,不耐煩的說道:“那什麼,房租我不收了,你收拾收拾東西搬出去吧,今天晚上就搬。”

“不是。”楚辭都被氣笑了:“你來收房租,我又不是不給你,憑什麼讓我搬出去啊。”

“因為這房子是我的。”老娘們一看就是不講理的貨色,兩手一掐水桶腰:“我就不想你租你了,怎麼地吧,趕緊滾,別耽誤我們時間。”

楚辭冷笑了一聲,收起了手機,將手胳膊支在了房門上:“首先,道歉,其次,給我滾!”

要知道楚辭昨夜看過租房合同,上面寫着是租一年,房租一季度一交,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你罵誰滾?”老娘們臉上的橫肉一抖,扯子嗓子叫道:“你再罵一遍,你再罵一遍試試,老娘撓你滿臉花!”

沒等楚辭開口,小年輕冷哼了一聲。

“哥們,新搬過來的,不認識我是吧。”

楚辭看向小年輕,後者甩着手裏的車鑰匙:“我姓溫,溫少,明天我哥們要在這開趴,一個小時內,拿東西滾出去,懂嗎?”

楚辭搖了搖頭:“不懂。”

後花園還埋着屍體呢,楚辭當然不可能搬出去。

“行,不懂是吧,一會讓你懂!”

說完后,小年輕拿出了手機:“別說少爺我欺負你,給你五分鐘叫人!”

楚辭冷哼了一聲,也不關門,同樣拿出了手機。

在海外留學的時候,楚辭沒少和別人打架,各種陣仗也都見識過了,所以絲毫不懼。

臉上帶着濃濃的不屑,他是人生地不熟的穿越者沒錯,但是不代表他叫不來人!

手機接通后,楚辭淡淡的開了口。

“喂,喂您好,是警察叔叔嗎,我被恐嚇了,有人要打我,我好害怕,他們說要弄死我。”

掛斷了電話,楚辭衝著窗外喊道:“有種別跑啊,等我哥們來了的,弄死你!”

事實證明,小年輕叫的人比警察叔叔來的快。

也就三四分鐘,屋外傳來了不絕於耳的摩托車轟鳴聲,少說六七輛,男男女女十多個人,歲數都不大,一個個穿的和非主流似的,大耳釘大皮靴,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和給托尼老師綁架了似的。

這群人將摩托車停好后,站在院子柵欄外罵罵咧咧的。

被稱作溫少的小年輕更是猖狂,還對站在門口的楚辭比劃了一個槍斃的姿勢,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楚辭面露冷笑,再次撥打了報警電話準備催一下。

他就知道,這種盲流子一般都聚集在城鄉結合部的位置,要是在市裡敢這麼干,早就進去了。

“兄弟們,給這小子長長記性。”溫少小細胳膊一揮,一群非主流就要闖進院子裏,而遠處的房東老娘們則是冷眼旁觀,只不過手裏捏着的手機卻開着免提,另一頭,同樣是報警中心。

眼看一群拎着棒球棍鋼管的年輕人就要衝進來,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螺旋槳劃破空氣的聲音。

剛要上演全武行的眾人抬起頭,這才看到漆黑的夜空中飛來了一個墨綠色的直升機。

一群人滿臉問號,目視着直升機懸停在了頭頂上方。

巨大的光柱照在了院子周圍,掛滿子彈的機炮是那麼的猙獰顯眼。

緊接着,兩條垂降繩被扔了下來,倆彪形大漢順着垂降繩劃到了地面。

防彈背心護目鏡,一身黑色迷彩作戰服,肩膀上還挎着MP5衝鋒槍。

一個大漢站在原地,端起MP5衝鋒槍,面無表情的望着一群非主流,槍口有意無意的向上挑了挑。

以溫少為首的非主流們,雙腿抖的和麵條似的。

噼里啪啦一通亂響,什麼鋼管棒球棍大辣條全掉地上了。

溫少不停的吞咽着口水,都不敢正眼看楚辭了。

說好了打電話搖人,你怎麼還給武裝直升飛機叫來了呢,這不是不按江湖規矩辦事嗎?

另一個持槍大漢跑到了楚辭面前,高聲喊道:“是楚辭嗎?”

楚辭點了點頭。

大漢二話不說,拉着楚辭的胳膊就到了直升飛機下方,隨即將一條垂降腰帶綁在了楚辭的身上。

就這樣,在非主流們滿面驚恐的注視下,楚辭被拉進了直升飛機里。

待直升飛機飛遠后,溫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群非主流小弟們,撒丫子就跑,摩托車鋼管滷雞爪子什麼的全都不要了。

溫少也是連滾帶爬,一溜煙的跑了。

房東一臉鄙夷,拿出了手機。

“喂,廢品收購站嗎,報廢破摩托要不要,換尼瑪菜刀臉盆,聾啊,老娘賣廢鐵,不賣頭髮!”

掛斷了電話,房東大老娘們晃動着水桶腰,一扭一扭來到了一台摩托車旁。

提了提大秋褲,房東老娘們蹲了下去,雙手一伸,直接將一台摩托車扯成了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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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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