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狗糧太甜蜜了
她出了病房后,看到梁肆煉便說:“還愣着做什麼啊,快走啊,難道你還想要留在這裏吃狗糧啊?”
“我們也可以讓別人吃狗糧的。”梁肆煉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如果還是之前的話,他可能現在會非常的強勢,但現在他不敢了。
因為他怕自己的做法是梁夏語反感的,一個不小心,萬一梁夏語生氣了怎麼辦?
梁夏語笑而不語,卻挽着他的手離開了醫院。
病房裏。
“辛苦你了。”聶安夏緩緩地說道。
陸時琛搖頭:“不要這麼說,這些話應該是我來說的,是你辛苦了,陸時宇本來是想要算計我的,卻讓你來承擔這一切了。”
“我樂意的。”聶安夏勉強的笑道。
她是樂意的,只要能讓陸時琛沒事,她如何都不是問題。
陸時琛的內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話是這麼說的,可他還是覺得非常的難過。
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要讓聶安夏為他涉嫌。
“好啦,你看我現在恢復的不是很好嗎?不用擔心我。”聶安夏想要牽住他的手,可因為體力還沒怎麼恢復,所以手也抬不起來。
陸時琛立馬伸手捉住她的手,低聲道:“爸非常的擔心你,要不是我再三保證你不會有事,恐怕他都要從康復院出來了。”
“那他還好嗎?羅天海夫妻有去騷擾他嗎?”聶安夏有點擔心。
如果羅天海有到丁常山那亂說的話,他一定會非常擔心的。
陸時琛搖頭,羅天海就想要利用聶安夏的事情來做文章,怎麼可能有心情去找丁常山。
這話說的讓聶安夏放鬆了不少,只要丁常山沒事就好。
“你這個傻瓜,你自己的身體都還沒完全好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關心爸,要是讓爸知道的話,他會生氣的。”陸時琛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樑。
聶安夏不好意思的笑道:“那他不也是一樣,自己的身體都還沒有完全好呢,就迫不及待的關心我。”
“是啊,你們父女兩個啊……”陸時琛無奈的搖頭。
實際上心裏是為聶安夏開心的,因為除了丁常山以外,就只有他那麼愛聶安夏。
至於羅海天夫妻,不說也罷。
不過聶婉芊似乎變化了不少。
“那個……”
“那……”
夫妻兩人異口同聲,最後聶安夏笑的扯動了傷口,這才沉默了下來。
“行了,我先說吧,我是想告訴你,其實我感覺這兩天聶婉芊的變化有點大,那種感覺就好像良心發現了一樣。”陸時琛不太貼切的形容道。
他也不知道聶婉芊到底經歷了什麼,不過從她這兩天做的事情來看,還是比較溫和的。
聶安夏看了眼桌面上的保溫飯盒,笑道:“我也很好奇,不過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還是算了吧,那麼多年沒有聯繫,現在冷不丁的就聯繫,我接受不了。”
她不是為自己抱不平,而是為丁常山抱不平。
什麼時候丁常山能坦然的面對,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以後,她才能面對聶婉芊。
陸時琛點頭:“嗯,爺爺也很擔心你,只不過他的身體也很不好了,雖然出院了,但每天更多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正常的,生老病死嘛,不過你以後還是多花點兒時間陪着爺爺。”聶安夏想了想,吩咐道。
陸時琛對家人這個概念並不是很清晰,甚至對陸老爺子還很模糊。
但很多的事情都已經澄清了,現在陸老爺子也老了,有的事情他們應該放下了的。
陸時琛知道她是怕自己會拒絕,所以才這麼果斷的吩咐他的。
“好,我聽你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陸時琛隨意的笑了笑。
如果說以前沒有怎麼體會過親情的話,那現在他終於知道親情的可貴了。
聶安夏點點頭,她疲倦的閉上雙眼,陸時琛安靜的守在她的身邊。
在聶安夏熟睡后,陸時琛拍了個照片,然後發了條微博:“真好,陽光還在,你也在,我的小安安要快點兒好起來。”
簡短的一句話卻提現出了陸時琛對聶安夏的寵愛。
這微博一發,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就直接上了熱搜。
並且還有不少的網友酸了他們的愛情。
【我們還在擔心聶安夏的傷勢,你這就已經開始秀恩愛了,將我們騙進來宰掉真的好嗎?】
【嗚嗚嗚,我也希望安安小姐姐不要有事啊,她那麼樂觀的人,我真的好喜歡她。】
【安安真的很幸福,雖然沒有親生父母的疼愛,但是有她的老爹和老公。】
【什麼也別說了,我就想說我非常的酸啊。】
【……】
一直到下午兩點,陸時琛因為公司還有會議,所以他這才離開的。
而陸時琛剛走沒多久,庄月嫻就來了。
剛好醒來的聶安夏看到憔悴的庄月嫻,並沒有落井下石,只是問道:“二嬸來我這是要做什麼?”
庄月嫻走到聶安夏的病床前,在她的注視下,直接跪在了地上。
“二嬸,你有話就起來說,你這是要做什麼啊?”聶安夏想要起來扶着她。
可是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只要一起來,就拉扯到傷口,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
庄月嫻拉着她的手,輕聲道:“安安,你不用起來,有些話是我要跪着說的,是我們家對不起你們,我跪下道歉也是應該的。”
“嗯?二嬸,你要道歉的人應該不是我吧?還有你這麼跪着,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啊?”聶安夏非常的不滿。
這說是道歉,可實際上是什麼意思,恐怕也就只有庄月嫻才知道了。
庄月嫻的臉上滿是悲傷,她現在顧不得什麼了,她只想要救自己的兒子。
她擦了擦眼淚后,這才緩緩地開口:“我知道我之前的事情做的非常的過分,但我也希望你能原諒我,就算不原諒我也沒有關係,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聶安夏沉默,她總覺得庄月嫻想要說的重點並不是這些呢?
只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所以聶安夏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在聶安夏沉默的時候,庄月嫻繼續哭泣道:“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你二叔罪有應得,他坐牢是應該的,但是我兒子,我兒子他還那麼年輕啊,他要是真的坐牢了的話,那他這輩子該怎麼辦?”
“二嬸,你應該和陸時琛說的。”為什麼要和她說呢?
就算她心軟,但她也沒有話語權,何況她現在一點兒也不心軟。
庄月嫻哀聲道:“時琛不會聽的,他最聽你的話了,只要是你說的,就算他很不舒服,他也會答應的。”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去找時琛,讓他放過傷害我的陸時宇?”聶安夏覺得非常的好笑。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陸時琛的二嬸的話,她恐怕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庄月嫻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因為陸尚契的維護,這才讓她有了能在外面奔波的機會。
就算救不了陸尚契,那他們的兒子好歹也是有機會的吧?
可是看向聶安夏的時候,她發現聶案的臉上沒有一點兒的表情。
“安安,我知道我們生氣兩人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們夫妻兩人的事情,所有的一切我們都認了,麻煩你放過時宇好不好?他還那麼小。”庄月嫻哭着說道。
聶安夏要被氣笑了,諷刺道:“二嬸,你腦袋沒有問題吧?快三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是個孩子?”
“他的年紀不管多大,但在我們這些做父母的看來,始終是個孩子啊。”庄月嫻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錯。
反倒是對聶安夏的態度感到非常的不爽,正常人恐怕也不會做出像聶安夏這樣的事情來吧?
雖然庄月嫻非常想要生氣,但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好時候。
聶安夏沉默,她和庄月嫻已經無話可說了,既然庄月嫻覺得她的兒子沒有錯,那她就自己和警察去說吧。
在這裏和她墨跡是沒有一點兒用的。
然而庄月嫻不走,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可誰都沒有是率先開口的意思。
庄月嫻跪的有點兒累了,便自己起來走動了兩下,直到晚上,陸時琛過來前她才灰溜溜的離開。
面對一下午都看到庄月嫻的事情,聶安夏毫不猶豫的將這件事說出口了。
陸時琛得知后,非常的詫異:“你的意思是二嬸過來求你了?”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聶安夏覺得奇怪,按理說陸時琛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陸時琛搖頭,他最近一直忙着處理公司的事情,這才沒有顧及到庄月嫻的事情而已。
“那你最近在忙什麼?”聶安夏疑惑的問道。
說起這個,陸時琛便開心地解釋:“我在忙公司的事情,之前我在非洲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一種特殊的材料,是金屬材質的,但是比金子要硬,比珠寶的造型還要多,我覺得如果試驗成功的話,陸氏珠寶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哦~原來你在忙公司的事情啊,可是你之前不是和我說,你對公司的打理並不是很熟悉,一定要有我在才能做嗎?”聶安夏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陸時琛。
這話說的……陸時琛尷尬的笑了笑:“其實我也沒怎麼做事,都是葉君臨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