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打我媽的主意

第3章 打我媽的主意

齊某自問無甚才能,但這瀛洲區區一偶我想還是可以照看的,不若我將小皇帝交付與將軍,將軍送來寒月三皇子與我瀛洲,我定當禮待上賓,以求苟延活命。”

韓燁暗自點頭,這齊博涵當真有勇有謀,如此境地竟然還能做的滴水不漏,看來自己的選擇並非虛妄。

寒月將士雖然憤懣,但是深知興兵之事,有活着的機會,又有願意死呢?

寒劍生略微點頭,齊博涵先是要求封地瀛洲,后欲挾持寒月三皇子,雖有貪婪之心,但若無‘此心’怎會挾了明覺小皇帝?

“此事我先應下,但此事我需秉明君主再議。”

寒劍生見齊博涵略微點頭當下道:

“我且退兵三里,若成我以狼煙為號,若是不成……”

齊博涵目光深邃。

“若是不成,你以擂鼓攻城!”

二人相視鄭重點頭。

五日後,寒月三皇子以受降書之名奔赴怡君城,受降儀式時,韓燁為了給對方吃顆安心丸,刻意演繹了一場主僕大戰。

而受降儀式結束,也開始了交換人質的情況,寒月三皇子寒厲也如願成了齊博涵的俘虜。

僅僅片刻的接觸,韓燁對於三皇子寒厲忌憚極深。

眾人只知三皇子寒厲是寒月國皇后弦上樂獨子,故而齊博涵的條件並非其他皇子而是三皇子寒厲。

然而簡單的擦肩而過卻讓韓燁防備之心頓起,寒厲年歲不大,約有十五六歲,身形不算偉岸,但是笑容滿面,毫無憂色。

縱使活過一次的韓燁,即將身陷也是憂慮重重,而這不過十幾歲的少年郎,此時卻笑得如同隔壁大哥哥,陽光開朗。

而且韓燁疑惑的確是這寒厲為何看着如此熟悉?

韓燁皺眉,隨之轉身,指着百米外的齊博涵怒吼道:

“爾等賊子,若我有命回來,定取爾等人頭!”

齊博涵先是疑惑,隨之腦中開明,暗嘆小皇帝智慧過人,旁人視之這是耍小孩子心性,最多也就是心有疑慮之人會猜想二人戲過了。

但是小皇帝偏偏選在此時,齊博涵心中有數,明顯是在跟齊博涵傳遞‘無論小皇帝生死,此人決不能留!’

此時小皇帝也走到寒劍生身側,寒月將士迅速將之圍捕,連同清婉與那‘伴讀書生’一起。

“上將軍,此次商討以成,本王素聞梁國后妃母儀天下,絕色可餐,不如上將軍將之交出,本王也好去的君上那裏請功。”

齊博涵暗嘆小皇帝龍鱗心思縝密,居然已經料到,面上漏出難色道:

“我以差兵佈防瀛洲,按說我該奉上樑國后妃,但臣也怕是受着那千夫所指,此事我看……”

韓燁聞言輕輕點頭。雖然這良妃並非自己的生身之母,但是確是宿主的親媽,這要是真讓寒月國人帶走,怕是活不得了。

就在齊博涵皺眉間,寒劍生應道:

“此事我君尚不知情,本王也是有幾分討好之意,不若將軍把良妃奉上,本王自掏錢囊送上錢糧百擔將軍意下如何?”

韓燁心中暗罵這寒劍生王八蛋,攥着小拳頭扯着衣服。由於年歲尚小,雖是亡國君主,卻終究是個君主,寒月國王自有用處,自然不會太過苛刻。而這假冒母妃之人,怕是……

‘老王八,你居然敢打我媽的主意,等我翻過身,差人綠的你體無完膚!’

‘不!我要睡你閨女,睡你所有閨女!讓你這輩子翻不起身來!’

然而,就在韓燁暗自嘀咕的時候,兩相談妥,齊博涵儼然差人將‘良妃’押了上來,還有兩個隨行的丫頭。

韓燁眉頭一皺,心中焦慮,若是齊博涵假戲真做那就尷尬了。

待主僕三人被侍衛押將過來時,韓燁指着遠處的齊博涵破口大罵,很是惡毒、很是骯髒。

齊博涵灰頭土臉,城中的兵士也是面上無光。

然而就在寒劍生送好了糧田百擔,反身回朝時,眾人卻沒注意到韓燁嘴上的那抹微笑。

韓燁運籌帷幄,早已命齊博涵良妃侍女扮成良妃模樣。

料到寒劍生意在折辱這對亡國母子,如此即保了良妃又讓齊博涵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寒月國君即使想挑也挑不出毛病,韓燁心中大定,有此帥才才是復國的基石。

‘只是可憐那押解而來侍女三人。’

韓燁心中暗道,無論如何也要保其安全。

久經舟車,眾人總算來到寒月國都寒月城中。

只是眾人押解到此後,便被關押在兩處別院中,整整半月並未聽聞有何懲罰,甚至酒肉招待着,讓韓燁忌憚頗深。

這日,韓燁所處的別院中來一信使,曰半晌后寒月國君宴請梁國國君與太后良妃。

韓燁微微點頭,知道真正的大戰已經拉開帷幕!

半晌后,韓燁與‘良妃’先後在侍從的帶領下進入寒月偏殿。

位列主坐席上的無疑便是寒月國君寒劍泉,而左右兩側的客席也坐了有五六人。

此時小席不大,卻珍饈玉盞好不全面,飛禽走肉,香果美酒一應俱全。

“梁後主龍鱗到。梁舊主良妃到……”

一聲長音兒劃破了陷入寂靜的氣氛,隨之眾人笑容滿面。

其中一人道:

“恭喜寒月君上攻佔大梁。”

那人說著抬杯敬酒,韓燁雖然看不出對方身份,但是這些人有的頭戴發冠有的身負毛料,顯然是其他國家前來的使臣。

寒月國君聞言自是喜悅無比,揮手間道:

“來人,速與後主、舊君良妃賜座。”

韓燁自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然不會作死,當下不語,便坐與‘良妃’下手邊,清婉跟隨而立。

“雖然我與梁國交鋒,但那只是政策不同。我卻視良妃這等才情之人為知己,同時也欣賞後主龍鱗的識時務,所以半月來也從未越舉,只是禮待上賓。”

“寒月君上果然仁義,黃羊國使臣張淼深感其大仁,臣以杯中之酒為敬。”

身着毛料的張淼說話間,杯中之酒喝盡,寒月國君喜不自勝。

“後主龍鱗不知下人侍奉如何?可趕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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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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