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零五章極端的方式
“但願如此吧!”
王小龍自然看出來攤主兒子心裏打的小九九。
他沒有說破,只不過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要是換做別人,王小龍肯定扭頭就走,懶得搭理對方,他來這裏是治病的,不是來勾心鬥角的。
只不過一想到攤主對自己兒子的父愛如山,王小龍終究還是心軟了。
“這位高人,你說治好我的病簡單,那是怎麼一個簡單法,之前可是來了不少醫界的前輩高人,看到我的病後,直接搖頭離開,沒有絲毫的逗留。”
攤主兒子主動發難,玩味的看着王小龍。
他的臉上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等待着王小龍會說出什麼話來。
簡單?
簡直就是放屁!
要是簡單的話,那麼多醫界的前輩為什麼連嘗試的想法都沒有,扭頭就選擇離開了?
王小龍想要裝十三,裝錯對象了!
對方也就只能夠騙騙自己病急亂投醫的父親,不可能瞞得過自己的眼睛。
攤主兒子心中暗道,一副期待着看好戲的表情,靜靜的等着王小龍接下來的表演。
“你的情況,不就是先天不足和中了詛咒嗎?”
“這兩個並不難,只不過是彼此糾纏在一切,造成了一加一大於二的結果,才會讓無數的名醫束手無策。”
“一開始的時候,應該有不少名醫能夠治好你的病,只可惜,拖延的時間太久了,兩種情況糾纏的越來越密不可分,讓不少名醫只能夠搖頭嘆息,選擇離開。”
王小龍再一次提到了攤主兒子的病情。
這話一出。攤主兒子不由得一愣。
王小龍說的全對,他的情況確實是這樣子。
這些話,攤主兒子也是從龍城一名名醫的口中得知的。
攤主兒子沒有想到,王小龍竟然直接說破了他的情況。
不過他轉念一想,斷定一定是王小龍來之前就從自己的父親口中得知了自己的情況,如今只不過是在依樣畫葫蘆重複了一遍罷了,並沒有想到,王小龍只不過是從自己父親身上飄散的藥味就猜測出八九不離十。
要是攤主兒子知道這個真相的話,一定會跟他父親一樣,對王小龍頂禮膜拜,充滿了希望。
“所以呢?你打算怎麼治療我?”
攤主兒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要不是自己的父親對王小龍深信不疑的話,他早就指着王小龍的鼻子破口大罵了起來。
當然啦,就算是他在極力掩飾不滿,可還是沒能夠完全掩飾住,語氣之中充滿了鄙夷和嫌惡。
“首先,把你之前的葯給停了,之前那個藥方中有準備治癒魂魄的真靈花,還有用來彌補你先天不足的各種補氣養元的靈藥,確實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你的病情,也是因為這個藥方,你才能夠活到現在。”
“可是,這藥方只是治標不治本罷了,打個簡單的比方,你就是一個破了口的水桶,無時無刻都在流失生命,這些葯只不過是往水桶裏面添水,保證水桶里的水不會徹底流干罷了,可水桶的缺口依然存在,無法補全。”
“所以我們要破而後立,不再往水桶里添水,讓水桶里的水流干,而那一刻,才是開始治癒的時候。”
王小龍娓娓道來。
他每說一句話,都讓攤主父子倆的臉色變顏變色。
兩人被王小龍的說法給驚呆了。
王小龍用最通俗的解釋,解釋了攤主兒子的病情,同時也說明了治療攤主兒子的方式。
只不過這個方式,實在是太狠了。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讓攤主兒子死無葬身之地。
破而後立。
讓水桶里的水流盡。
說白了,就是讓攤主兒子先死一次。
本來攤主兒子的情況就糟糕到了站都站不穩的地步,風一吹就有可能被吹倒。
要是真的像王小龍所說的方法,不再用靈藥續命,攤主兒子絕對活不過三天,到時候,王小龍真的能夠在破而後立,讓攤主兒子活過來嗎?
兩人心裏都沒有底!
這種做法,未免太過於極端了!
攤主兒子瞳孔一陣收縮,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王小龍。
他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王小龍,導致對方惱羞成怒,所以打算假公濟私,藉著給自己治病的由頭弄死自己!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攤主兒子這麼多年以來,也沒有聽說過這種治病的方式。
“王,王小哥,你,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以小風現在的身體情況,他隨時都有可能死去,能夠用靈藥吊著一條命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了,我們現在難不成還要在黃泉路上送他一程,加快他病情發作的速度?”
攤主結結巴巴的開口。
他沒想到王小龍竟然會提出這種方法。
別說是實施這個方法,光是想到這個方法,攤主就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止不住的往外冒,心臟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
攤主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這種方式,真的是太過於瘋狂了,稍有不慎,他就有可能徹底失去自己的兒子。
“這是唯一能夠根治你兒子的辦法,當然啦,要是你們不同意的話,我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只不過另一個方法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我可以保證你兒子再活一百年,一百年之後,除非是煉丹神師出手,不然的話,誰都無法救活他。”
王小龍凝視着攤主的雙眼,一字一頓的開口。
他沒有開玩笑,這確實是他目前能夠想到的唯一根治攤主兒子病情的方法。
並且這種方式,王小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可是,要是攤主不願意使用這個方法的話,王小龍也不可能強迫對方,決定權在攤主父子倆的手中。
“第二種方法是什麼?”
攤主兒子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這小子,還裝的挺有模有樣的,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攤主兒子自然不相信王小龍真的有能力治好自己,十有八九,就是在故弄玄虛,用這種誇張的方式嚇唬自己父子二人,方便對方繼續招搖撞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