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替身
兩人從警局出來已經是午餐了時間了，宋心素隨意找了一家街邊的飯館點了幾個菜就解決了午餐。劇組人員來到小鎮也有一小段的時間了，當地居民倒也是見怪不怪，只是在吃飯時候宋心素絕美容顏即使是女子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李辭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宋心素頗有些意外，堂堂官宦子弟竟然能放下身份和一群鄉野匹夫共坐一堂，不過轉念一想宋心素都能放下身段當一個戲子，到也覺得合情合理。
兩人吃完飯後面晃悠悠晃回劇組，還未到劇組就傳來王導的怒罵聲“你們到底幹什麼吃的？我找一隻豬來都比你們好！就那麼幾個武打動作，怎麼回事？拍了這麼多次怎麼還不會，簡直一塌糊塗，我看都看會了。怎麼？還委屈了？我當初也是瞎了眼找小鮮肉。”
“嘖嘖，王胖子又開始罵人了。”宋心素對着李辭，說“就他那肥豬的身材，估計連一個動作都做不了，站着說話不腰疼。走，咋們去看看熱鬧去。”
“再來一次！各組做好準備。第九場第十五次，actio
！”
場地中顧漪涵身着一身藍色勁裝顯得英姿颯爽，正和一位帶着黑色面具的白衣人纏鬥。兩人藉著吊繩你來我往，時不時還騰空而起，刀光劍影好不精彩。
“停！”王導中途喊停，對着帶着面具的男子，咆哮道“說了多少次，要有氣勢，你扭扭捏捏的幹什麼？當太監？你那時打鬥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唱戲呢？還有那幾個動作能不能標準點，你那叫劈叉？我還以為是螃蟹走路呢！”
“導演，我看還是先吃飯吧！你這催也是催不出來的，倒不如讓董勁先靜下來理一理。”這是宋心素站出來說到，目光偷偷瞥向顧漪涵，炸了眨眼。
在眾人面前宋心素還是很尊敬地一口一個導演而是王胖子。
王導思慮了一下，說到“也好！大家先吃飯吧！”
“漪涵，來喝口水。”宋心素遞給顧漪涵一瓶水，道“王胖子還真是過分，看把你累的。董勁的問題叫董勁一個人先到一邊練去就行了，等練好了再拍就是了。”
“沒事的，我也正好可以熟悉一下動作。”顧漪涵喝了一口水，說“這部戲王導傾盡的全部的心血，自然要嚴格要求我們了，這也是對我們演技的很好的磨練。”
“你打鬥的挺不錯的，不過還有幾處有着問題。你有底子在這裏倒也是問題不大”李辭走過來平靜地說“不過董勁不行，他演技是可以的，但是一點底子都沒有，身子骨完全僵化。而且那幾個動作對你們來說要求頗高，想達到盡善盡美的那種估計不可能的事情。”
“又來一個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宋心素毫不留情面地說“我看漪涵就很不錯，長得也比你帥多了。看你長篇大論的，好懂的樣子哦！你行你上。”
李辭淡淡一笑，懶得和宋心素爭論。
“哦？我什麼地方需要改進？”顧漪涵好奇地問到，臉神略帶意外。
李辭想了想，道“你們打鬥你的風格頗為正氣，董勁則屬於陰狠。你出劍時候不如橫劍於胸前，彈劍格出鞘，收劍的時候可以挽一個劍花。至於中間打鬥，我不好說給你演示一下，把你手中的劍給我一下。”
李辭接過劍，左手握住劍鞘橫於胸前，大拇指輕彈劍格，劍身與劍鞘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李辭右手握住彈射出來的劍柄。起手刺出，回身防守，一招一式在李辭手上彷彿被賦予了靈魂。劍身劃過眼前，宋心素感覺自己見到了小說中的劍氣，一套劍招演示完成，李辭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劍尖停留着宋心素的胸前，一縷烏黑的秀髮飄落在劍身上。
李辭得意地笑笑，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你……”看着落在劍身上的一縷秀髮宋心素有些氣急敗壞，想要出手教訓李辭，可剛才的景象歷歷在目，只好恨恨地跺腳，放出狠話“你給我等着。”
顧漪涵看完李辭的演示后，眼中滿是驚喜，道“真的好看，李辭你可以教我嗎？”
李辭點點頭，道“自然可以，大部分的劍招都沒有變化，幾個我做過改動的地方我給你慢動作的演示一邊。你仔細看好了”
宋心素看着一個在教一個在學，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便悄悄地離去。沒過多久，宋心素帶着一臉無奈的王導回到了正在練習的兩人旁邊。
李辭看着一臉奸笑的宋心素和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王導，有些莫名其妙，問“王導，有什麼事？”
王導看了一眼宋心素，然後看向李辭，不耐煩說“心素說你練過武術對劍術也有研究，想讓你做董勁的替身和漪涵拍好那幕打戲。行了，你趕緊去化妝間化妝吧！現在也就只能怪死馬當活馬醫了，真是操蛋，好好的一個武替怎麼就得病不能來了。”
李辭還來不及說什麼，便被宋心素一手拉向化妝間了。穿好白色長袍的李辭坐在凳子上，身後的化妝師正給李辭添加假髮，坐在一旁的宋心素笑嘻嘻看的李辭，道“小夥子，說不定這是你唯一一次演戲的機會，好好把握哦！可別出醜哦！”
李辭瞪了宋心素一眼，懶得理會她的冷嘲熱諷。
等到畫好妝后，李辭走向拍攝場地，頗有濁世佳公子的意味。
“actio
！”王導喊道，顧漪涵將劍彈出，刺向李辭。兩劍相碰，雙光相對，兩人彷彿心有靈犀，各自使用出劍招。
經過李辭的加工，顧漪涵一招一式大開大合都顯示出氣勢磅礴。李辭劍走偏鋒，招式陰狠毒辣，每一招都攻向顧漪涵的死穴和致命之處，幾個無比困難的動作在李辭身上輕而易舉的完成了。
面對李辭凌厲的攻勢，顧漪涵即使知道李辭一個動作什麼最佳該如何抵擋，臉上也不由露出蒼白的之色。劍招變換，氣機流轉，李辭借力引導顧漪涵劍招的變換，顧漪涵亦如水中的魚兒藉著水勢而遊動。
最後顧漪涵賣了一個破綻，一掌拍在了李辭的胸膛，緊接着便趁勢而追，李辭不敵，腳尖輕點，踏出輕功身體向後退去消失在樹林之中。看着不斷消失在視野中的李辭，顧漪涵挽了一個帥氣的劍花，長劍入鞘，說不盡的瀟洒。
“咔！完美！”王導爽朗地說到，臉上滿是笑容，一雙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條縫了。看着走來了李辭，臉上也不擺出一副欠錢不還的模樣，拍了拍李辭的肩膀，笑呵呵地說“人不可貌相，沒想到小辭你演技這麼好！這場打鬥，精彩，真的是精彩！”
李辭微微一笑，道“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