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鬥毆
“英子，劉娟，沒事我們替你報仇了。”名叫沈鳴的男子自豪地說著，眼角的餘光看向一旁的顧漪涵。
“對啊！那死肥豬怎麼說也要進醫院躺一陣子。”其他人也附和着。
一個女子看着不斷炫耀的青年，問“你們把他打了，不會出什麼事吧！”女子的話也不無道理，皇城KTV在杭市也是數一數二的，來這裏消費的人員無不是非富即貴。
“怕什麼？難道我們害怕他們不成？”沈鳴一臉的不屑，的確他們有這底氣說出這樣的話在做的每一個哪個不是出身富貴？或許他們單獨一人還需要顧忌一下，但是一干眾人在一起卻是一股惹不起的勢力。
“啪！”房門被一腳喘開，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氣勢洶洶走了進來“TMD小兔崽子也敢打老子？”身後緊跟着八名壯漢。
先聲奪人，胖子隨手抓住一個青年的頭髮，狠狠砸向茶几，一縷鮮血流到茶几上面，格外的鮮艷。
“啊！！！！！！！！”所有女子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溫室里的花朵何時見識過如此粗魯蠻橫的手段，都已經見血了。
這一招殺雞儆猴格外的成功，原本耀武揚威的男子都偃旗息鼓。
李辭嘴角微微一笑，有好戲看了。
“就是你這小子踩老子的是吧！”胖子走到吳超凡面前，陰狠狠看着吳超凡。
吳超凡咽了咽口水，道“我爸爸是吳立軍，是立元公司的總裁，剛才的事情對不起，我，我，我，可以賠償……”
“我呸！”口水吐到吳超凡的臉上，胖子道“吳立軍是吧！呸！什麼小兔崽子。”說著一腳踹向吳超凡，吳超凡整個人似一隻蝦，身體捲曲趴在地上。
這一幕更是將不少女子嚇得臉色蒼白。
胖子接着走向沈鳴，沈鳴看着走來的胖子雙腳不停地抖動着，或許只要按輕輕一推就會摔倒在地上。
“虎爺！”一聲軟蠕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身段婀娜的芸姐邁着貓步走來，道“虎爺，你堂堂把子何必和一群小子們計較呢？”
虎爺看着芸姐，眼神狠厲，道“怎麼？你們皇城要替這幾個小兔崽子擋刀？”
芸姐微微一笑，道“虎爺要收拾的人，西府誰敢護着？只是虎爺，這幾個小崽子也是常客背後的身份多少也有點的，你要是平常打了也沒事，可現在這個時期可不行啊！就當皇城請虎爺給個面子。”
虎爺聽了芸姐這麼一說，也瞬間冷靜了下來。收拾了這幾個小兔崽子也不是太大問題，可現在正處於掃黑除惡的非常時期，不知道多少勢力在這政策下土崩瓦解，要是因為這幾個小兔崽子把自己送進去就得不償失了。
“行！就當給你小芸你面子。”虎爺呼了一口氣，道“但是我要是不找回場子我也沒臉混了，這樣吧”虎爺的目光看向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眾人，道“就讓她們敬酒陪個罪吧！”
當芸姐喊出虎爺二字時候，大家都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了。當初叱吒杭市的風雲人物，黑白兩道通吃，據說手上有着不下十條的人命。自從中央的掃黑除惡的政策下來后就開始銷聲匿跡了，人的名樹的影，這些人自然亂了陣腳，要是他們的父母中隨便出來一個人都可以很好的和虎爺周旋談判，而他們不配。不是沒有資格，而是沒有膽量。
少男少女看着虎爺大刀闊斧坐在這裏，瑟瑟發抖盡然怕的沒有一個人敢向前。
芸姐搖晃着杯中的羅曼尼-康帝紅酒，眾人聚會自是不會吝嗇，廉價的啤酒有，高檔的紅酒也有。芸姐笑盈盈地說“不就敬虎爺一杯酒嗎？這個機會多少人求之不得，難道虎爺還會吃了你們不成？”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一個青年拉了拉自己的女朋友衣袖。女子身上的衣服雖然精美，但和顧漪涵、白蘇相比則要差了一個檔次，舉手投足間又帶有一絲拘束，在看看光鮮亮麗的男友，可以猜測出女子的家世一般而男子則是富家子弟。
“可是我……”女子有些猶豫，面對一個把認識的朋友腦子砸出血的來黑惡勢力，身世一般的女子心中的畏懼遠大於其他人。
男子推了女子一把，輕聲地說到“趕緊去啊！虎爺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
在自己的男朋友的勸說下，女子顫顫驚驚走到了虎爺面前，拿起桌上的半杯紅酒，道“虎爺，我敬你一杯。”
看着女子舉頭飲酒，虎爺一雙肥膩的手趁機摸到了少女白皙的大腿上。“啊！”女子被這突然的動作給嚇到了，手中的杯子摔倒了虎爺身上，紅酒染邊大片衣服。
“啪！”男子見到未等虎爺發怒一個健步來到女子面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女子的臉上，然後連忙低頭哈腰，道“虎爺，對不起，對不起。”說著惡狠狠地睡女子說“還不趕緊給虎爺賠罪。”
“對不起，對不起。”女子在短暫的不相信的后立馬學着男子給虎爺賠罪。
看着一男一女低聲下氣的模樣，虎爺彷彿吃了仙丹神清氣爽，揮了揮手手，道“滾吧！”
兩人兩忙向門口走去。
有的第一個便有了第二個，第一個女子的經歷歷歷在目，可是難以阻止嚮往自由的內心。包廂內的人一個個走光，每個少女敬酒時自然少不了被虎爺一頓揩油，但也只能默默忍受以及抱怨那些男都是慫蛋。
很快包廂里只剩下顧漪涵、白蘇和那個小名叫萌萌的女子，以及和四五個男子。
“顧漪涵？哎呦，竟然還能遇到國民女神。”虎爺樂呵呵對芸姐說到，一隻手在褲子上反覆的擦來擦去。
顧漪涵鼓足勇氣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隻手握住了顧漪涵的手腕。看了半天戲的李辭這是站起來，對着顧漪涵搖搖頭。
一手拿過酒杯，李辭來到虎爺面前，道“虎爺，她們三個是我的朋友，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她們三個人的酒我替了。”
三女一臉詫異看着李辭，白蘇張嘴想說什麼可最終也沒有發出聲音。
“你算，”虎爺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李辭便一手握住虎爺的手腕，目光平靜，道“虎爺，伸手不打笑臉人，給個面子，就當我欠你個人情。”
“好！”虎爺在短暫的失神之後，裏面擺出一副笑臉，道“既然小弟都這麼說，這個面子哥哥自然要給的。應該是我給你敬酒啊！打擾了小哥喝酒的雅興。只是能不能把手拿走啊！這樣握着，小弟我感覺怪難受的。”
在場的眾人一臉震驚的看着和顏悅色的虎爺，簡直不敢相信這一次是真的，原本威風凜凜的虎爺眨眼間變成了一隻溫順的小貓咪。
李辭一手握住虎爺時，虎爺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一根根細線給包裹住，動彈不得，多年的行走江湖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少年只要有個念頭就可以輕而易舉殺了自己。
“那多謝了。”李笑了笑，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