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第508章

若是楚歌死了,也就意味着兩個部落最強的人也失去了戰鬥的力量了,那麼,下一任的首領他就可以爭奪了。

洛在和巴蜜兒發生,關係,並且知道了加奕、塞恩他們之間的矛盾之後就已經在心裏面計劃了。

計劃着要怎麼讓這兩個強大的男人一蹶不振,部落首領是不會要沒有鬥志的人來做首領的。

所以,楚歌必須死。

阿忠和阿林聽了都皺眉,好似十分的為難,洛回神掃一眼,然後陰惻惻的說:“上一次要不是你們動作不夠利落,那女人早就沒有一口氣了,竟然還讓塞恩救人,這一次無論如何都給我處理好了。”

阿林猶豫為難道:“那個女人應該知道不是外面的人以為的簡單的落水,她知道是被害的,一定會警惕,就和打獵一個道理的,這一次我們出手會很難。”

“廢物,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嗎?你們是兩個男人,若是想以後都有人伺候,不用出去打獵,有很多的女人伺候,這樣的生活你們若是想要的話,就必須給我除掉那個女人,除掉她我就能坐到那個位置上去,你們也都會得到我給的賞賜。”

阿忠和阿林兩人都震驚了,聽這個意思是,洛他想要坐首領那個位置了。

可,着跟殺了楚歌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呢?

阿忠和阿林兩人十分的不解。

洛卻是不想解釋,“你儘快想辦法,在塞恩加奕兩人回來之間殺了楚歌就可以了。”

阿忠和阿林兩人點頭,可心裏打鼓着只是不敢說出來。

“這兩天你們兩人多出去打獵,我結伴侶的時候需要見到一頭凶獸,不要讓我太丟臉了。”洛又說。

阿忠和阿林兩人有些麻木的點頭。

洛站起來讓阿忠過來切肉,這時候,部落裏面熱鬧了起來。

洛皺眉,看着那些人面色慌張的跑着,那個方向好像是老首領的家,果然沒一會兒,就見老首領出來。

後面又出來留下的長老,就連一直忙的不見蹤影的西河也出現了,洛讓阿林跟着走,留下阿忠切肉。

阿林一開始還不知道,可越往河邊去,心裏越是驚嚇,走路的腳都有些軟了。

尤其聽到了各個版本的猜測話語,阿林臉色直接刷的慘白了,心裏暗示着:他們都是自己淹死的,都是自己淹死的。

到了河邊,洛帶着阿林擠進最裏面,得已看到中間圍着的是什麼一個情景。

然後看到了拉烏和啊康,聽其他人的各種話,洛更傾向於是自己玩水淹死的。

阿林可是嚇死了,一開始還存着僥倖的心理,可當安蘭英那擲地有聲一條條說出來的話,是那麼的讓人信服,更何況,那都是真的。

他都不敢看其他人的眼神,此時恨不得趕緊離開。

幸好楚歌沒有發現他,然後背西河驅散人群,他立馬就跟洛離開了。

擺放屍體的山洞裏,當阿星被帶了過來,整個人都有些渾渾噩噩的不真實。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阿爸和阿康會死去,被人害死的。

看着緊閉眼睛,永遠都睜不開的人,他們就那麼冰冷冷的趟在地上,突然,耳朵一下子嗡的一聲,什麼都聽不到了。

心臟跳的很快,咚、咚、咚。

只能夠自己聽到,阿星抬手放到額頭上,腦袋暈的他不知所措,他以為他已經能忍了,內心強大了,可這一刻,還是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倒地砸響的一剎那,他的耳朵終於能聽見楚歌嫂嫂驚呼聲了。

楚歌嚇了個不輕,忙讓安蘭英給阿星看看。

安蘭英立馬採取急救措施,平穩了之後,憂心忡忡的說:“這孩子從落水之後身體不好,養的差不多了,你出事之後他就一直乖巧,內心緊繃著,現在又這麼一刺激,唉!”

安蘭英有些抱歉的看着楚歌,“我不會中醫裏面的針灸,否則,倒是可以立馬為他打通任督二脈,讓他的身子不那麼堵,更輕鬆一些,此下,就看他怎麼熬過來吧。”

楚歌眼眶紅了,看着阿星小小的一個,就要面對這麼多的事情,同時也將楚歌嚇夠了。

這都不是親生的就吧嚇的這般,若是親生的,那她豈不是要崩潰了?

腦子裏面打定主意,以後都不要孩子了,當阿星是自己親生的一樣疼着,真的是怕了。

“西河,你先讓人抱着阿星回去,我們留下,等阿星的繼母過來。對了蘭英,你要說什麼,現在也都是自己人了,你可以說了。”楚歌吩咐西河做事的時候,那種自然的氣勢,讓西河是心甘情願的。

吩咐人將阿星抱回去,又聽到楚歌的話,轉頭看向安蘭英。

安蘭英抬頭示意兩人看拉烏的手,“你們看他的手,緊握的拳頭,裏面有東西被他緊緊的握住當時那樣的情況我也是不太敢說,所以,我才想在人少的時候說出來。”

楚歌和西河兩人看去,的確,拉烏右手緊緊地握着,裏面好似有什麼東西。“我來看看。”西河扭扭脖子,弄弄手指,走了過去蹲下。

“得罪了啊。”起碼也要給死去的人一個尊重。

去扳開拉烏的拳頭,西河一開始還不以為意,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緊,越扳越緊。

楚歌看着,突然認真的開口:“拉烏,我們會幫你找到兇手,嚴懲不貸的。”

也是楚歌這麼一句真誠的話說出來,西河扳手一下子就扳動了,西河身子都僵住了,然後機械的轉頭,眼裏是委屈的看着楚歌。“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嚇人。”欲哭無淚。楚歌抿着嘴,“你閉嘴。”

嚇的西河都不敢說話了,忙將拉烏一直握着的東西拿出來,然後遞到楚歌和安蘭英兩人眼前。

是獸皮,一張黃色的獸皮,有些舊了的獸皮。

安蘭英說,“看看是不是他身上的獸皮逮下來的。”

西河只能硬着頭皮去,他以後再也不要跟着這兩女人身邊了,賊刺激了,跟着塞恩都沒有這麼刺激過。

楚歌沉默着,因為這塊獸皮她有印象,而且就是今天見到的,什麼時候呢。

她的關注點最高的時候,那就是在.....啊睌家,那兩個男人、阿林身上的獸皮。“快,派人去將阿林和阿忠兩人都綁起來。”楚歌這麼突然出聲,嚇的西河魂都快沒有了。

“快啊。”楚歌喊着愣住的西河。西河已經沒有自己的思考了,忙點頭,“好好,我這就去啊。”

留下四個巡邏隊的仍在此守着,西河立馬帶着其他人走。

楚歌不放心,對安蘭英說:“你先回去幫我看着阿星,我跟着西河去看看。”

安蘭英知道自己此時幹什麼才是最好的,點頭同意。

然後又吩咐守着的幾個巡邏隊的人,“待會阿星繼母來了讓她看最後一眼就帶走,別讓她裏面吵吵鬧鬧,讓人不能安心走了。”

巡邏隊地人點頭,他們可聽話了,都不敢和楚歌對着乾的,現在,他們覺得楚歌就是那個神,太神了。

~

阿林一直心不在焉,洛喊他也是沒有聽到,最後回到家裏,洛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啪的一下,切肉的阿忠都停了下來了。

阿林算是徹底清醒過來,卻也在打的那巴掌條件反射來了一句,“人不是我殺的。”靜止......

說完這句話,空氣都好似靜止了。

阿林一下子清醒過來,脊背冒了冷汗,抬頭看洛,他的眼神如毒蛇一般盯着自己,讓自己忍不住咽了咽喉嚨。

阿忠也感覺事情的大條了忙站了起來。

洛眼神陰鷙,盯着阿林,又盯着阿忠,聲音中透着陰森,“說,給說清楚。”

阿林有些絕望的閉閉眼,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人是我們殺的。”

洛的眼神更沉了,看着阿林。

阿林說出這一句話,就好似打開了水龍頭,接下來的就比較容易說下去了。

一五一十的將今天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洛聽完臉色雖然還是很不好,卻沒有一開始的事情陰沉了。

“你們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有被人知道嗎?”洛問。

“沒有,我和阿忠已經好好檢查過了,沒有其他人在附近,這一次我動手都十分的小心。”

“那兩個女人要查這件事情,不能讓她們兩人查出來,你們兩人先走,去打獵,到外面躲一段時間,我去想辦法將這件事情弄黃了。”洛現在是性情大變了,可,他還知道一點。

他身邊能用的,最忠實的人就只剩下阿忠和阿林兩人了,他無論如何也都不可能看着他們兩人出事的,必須保下兩人。

而,想要黃了這件事情,黃了追查,他只能去找那個女人來了。

可惜,已經躲不出去了,巡邏隊已經做出過整改,尤其在傳遞消息上,這一個隊傳到,立馬下一個隊跟着。

然後迅速的圍繞着部落巡邏的人都知道了,所以,當阿忠和阿林出部落的時候,立馬就被人攔下並且捆綁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綁我們,放開我們。”阿林急的冒冷汗,掙扎着。

“有什麼要說的就去見老首領吧。”

在老首領家門外,巡邏隊的人圍了起來,不讓看熱鬧的人闖進來,留一個安全的空地。

楚歌和西河兩人去洛家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在,還以為抓不到了呢,巡邏隊卻很給力了。

洛去找巴蜜兒,商量如何讓巴仙兒、楚歌兩人鬥起來,可才剛商量完,事情突變,阿林和阿忠兩人被抓了。

阿忠阿林兩人被帶到空地,直接扔了下去。

兩人發出悶哼。

老首領此時的氣勢很強,也拿出了威嚴來,“為什麼要死拉烏父子。”

阿林忙抬頭,眼底是緊張和慌亂,“我們沒有,我們沒有殺人。”

西河已經找到了證據了,先不說拉烏父子脖子上的印跡,這個,和你現在穿的獸皮缺的那一塊是多麼的吻合。”老首領將扯下來的那塊獸皮扔了下去。

阿林看着那塊獸皮,臉色頓時白了,然後求生欲極強的看着楚歌,“老首領,是她,是她讓我殺了拉烏父子的,這獸皮也是她扯下來的。”

“什麼?楚歌害人?”

“哇,有些可笑了啊,楚歌昨天才醒了過來,一直沒有出過家門,今天出門身邊一直都跟着,什麼時候遇見了這兩人,讓他們去殺人的。”

“楚歌幹嘛殺了拉烏父子的啊,拉烏父子也沒有去招惹楚歌啊。”

楚歌聽了只覺得好笑,看着阿林的眼睛沒有一絲的溫度,甚至帶了殺意。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轟的一下,楚歌淡淡說出的這句話又炸開了。

“我不是不小心掉入水裏的,我清楚的記得我是被人從背後推入水裏,在水下又有人拉着我的腳沉入深底。你們為什麼要殺我,我和你們不熟悉,也不怎麼認識,為什麼要對我下手。”

阿忠和阿林兩人慌了,都不敢跟楚歌的眼神對視上。

“你在說什麼,我們殺你?誰看到了,你就是害怕承認了,所以才編造的謊言。”阿林掙扎着說。

西河都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當初塞恩救楚歌的時候,的確看到了水底有人拉着楚歌,看到塞恩救人所以跑,隨後塞恩派我暗中查找,不讓我將事情鬧大,就是怕部落的人慌了神,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好啊,原來是你們兩個。”

“還說什麼楚歌讓你們兩個人去殺拉烏父子,在以前的族群裏面,你們就跟着那個洛的一夥,對加奕他們很不好,楚歌怎麼可能讓你們做事情。”

“還有,那獸皮是我從拉烏手裏扳下來的,當時我怎麼都扳不下來,是楚歌告訴拉烏的神魂,她會為他們父子討說法,拉烏的握拳頭的手就鬆開了,你還要狡辯什麼。”

西河不服氣然後都抖了出來,就連老首領帶有深意的看了楚歌一眼,尤其是西河說道,楚歌說一句話讓拉烏緊握的手鬆開。

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他,自然看到過很多難以解說的事情,人死後緊拉着東西不放手的,部落的很多老人有經歷的老人都知道。

卻沒有一人能讓死去的人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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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原始做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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