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療傷的調情過頭了

第20章 療傷的調情過頭了

()“噹噹當…”鍋鏟被人敲了兩下。對峙的兩人似乎都不願意妥協,三叔公將座椅分成兩排,將中間位置留給了夏離和小靜阿姨兩人。

夏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對面的小靜阿姨,而小靜阿姨也是面色凝重地注視着對方一舉一動;雙方戰勢一觸即發。

“咳咳咳,這個…事情能不能打個商量。”三叔公抿了抿嘴,還是不想這麼解決問題。

小靜阿姨抱着前胸,睇着夏離說道:“要搞清楚,現在是她想玩,不是我想這麼做。”

夏離忿忿地說道:“哼,不是你再三的惹火我,我今天也不會對一個歐巴桑下手的。”

“什麼?你居然敢說我是歐巴桑?”小靜阿姨剛想衝過去,豈知身後面的三叔公將她牢牢抱住,慌張地勸道:“別,別生氣,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夏離挑起眉,得意洋洋地說:“是啊,我就說你是歐巴桑了,你又能怎麼樣?”哼,難道只許別人說我啊,現在有機會嘲笑一下別人,當然要過過癮

“忍無可忍”小靜阿姨掙脫了三叔公,握拳揮過去,朝着來不及反應的夏離就是一拳,然而那揮拳的速度只是眨眼的功夫,令夏離措手不及,打得她七葷八素,頓時倒在了地上。

三叔公鬆開了小靜阿姨,跑過去扶起夏離,驚訝地問:“小離,你怎麼樣了?你還好?”

夏離茫茫然地仰起頭,看着小靜阿姨不語。

“這一拳我只用了三成功力,如果不服氣,可以站起來再與我對決。”小靜阿姨冷冷地挑釁。

夏離被小靜阿姨打中胸口,雖然她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可是讓夏離已經深受內傷;要知道,雖然夏離平常能對付其他的人,那是因為她有把握不讓敵人近身,她的身體畢竟是只有十八歲的身體,因此根本不是練家子的身體,這一拳下去,豈能不將她嬌弱的身子一下子擊敗。

“嘔…”夏離皺起眉朝着地上吐出鮮血,嚇得三叔公和小靜阿姨一怔。

“小離,你還好…我送你去醫院。”三叔公想背起夏離,可是夏離卻拒絕了。小靜阿姨慌張地問:“你…你不是練家子嗎?”

“我早就說了,她是富家小姐,肯定是花拳繡腿,哪裏來的內力。”三叔公急忙攙扶着夏離坐在椅子上。

夏離嘴巴仍然不肯服輸,她指着小靜阿姨,說道:“我知道…剛才那一拳是洪家拳…咳咳咳…你是洪門堂的人?”

三叔公從後面拿出藥油,聽到夏離這麼質問,兩個人緊張地交換神色。

“小離…”三叔公笑着蹲下來,說道:“來,讓三叔公幫你擦點葯。”

“三叔公,我傷的是胸口處,難不成你要幫我擦胸口?”夏離面無表情地問,三叔公尷尬一笑,然後把藥瓶遞給了小靜阿姨,沉聲吩咐:“你去幫幫小離…”

小靜阿姨拿起藥瓶,而夏離卻冷聲說道:“我記得洪門堂在幾年前就解散了…洪門堂的人四分五裂,洪老大被仇人追殺而下落不明…洪家拳一向只傳自己人,不會傳外姓人。”

小靜阿姨雙眸一閃,露出凶光,然後又撲了上去只手扣住了夏離的細脖子,惡狠狠地啐道:“你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三叔公趕忙阻止小靜阿姨,怒斥道:“你要幹什麼?她還是個孩子。”

“孩子?”小靜阿姨冷哼道:“我一點也不覺得她是個孩子,或者她根本就是隱藏得很好。你究竟是什麼人?或者是秦莎莎的什麼人?”

夏離微微開啟雙唇,艱難地眯着雙眼,掙扎地說:“你…你鬆開我…”

“小靜,你鬆手啊,她要被你掐死了。”三叔公拉扯着小靜阿姨的手臂,她的力氣越來越大,而夏離的臉色越來越漲紅,眼看着就要一命嗚呼時,突然門口有人敲門。

“砰砰砰…”

小靜阿姨嚇得緩過神來,戰戰兢兢地縮回手,看着一臉不屑的夏離,頓時無言以對。三叔公緊張地靠近門口,大聲問道:“誰啊,我們打烊了。”

“不好意思,我是夏離的家人,我是來接她回家的。”門外的人禮貌地自報家門。

“滕野?”夏離驚喜地低喃,三叔公聽到夏離這麼一喊,知道是熟人,於是才敢走去打開飯店的門。沒錯,來接夏離的人正是滕野,不過滕野要過來接她並不是出於本意,而是初小芹和葉子都打電話告訴滕野,說夏離最近的情況,當然姐妹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給他們兩個製造機會,都沒有想到因為他們的善舉而拯救了夏離。

“你好,我叫滕野,是…”

“滕野。”夏離噌地站起來,可是由於胸口的疼痛,她不得不又向後傾倒。滕野循聲望過去,看到夏離有點站不穩,於是忙着奔過去扶起她,關心地問:“你怎麼了?”看來初小芹他們說得沒錯,夏離這段時間太累了,居然站都站不穩,唉,都怪自己,一點也不懂得關心她。

“她受傷了。”小靜阿姨倒是不避諱,直截了當地問:“你是她什麼人?”

“我…”

“他就是我老公。”夏離瞪着小靜阿姨,不安好氣地說:“哼,你不是要殺我嗎?那就動手啊…”

“小離,你說什麼呢。”滕野以為夏離是耍小孩子脾氣,於是對着小靜阿姨說道:“不好意思,她就是這個樣子,不過她沒有惡意的。”

小靜阿姨打量了滕野,然後將手中的藥油扔給了滕野,厲聲囑咐:“她胸口受了傷,要及時擦藥油,免得傷了身體,既然你是她老公,那就你自己來。不過最好給我快一點,我們要回家休息了。”

揣着手中的藥油,滕野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什麼受傷?什麼身體?什麼胸口?誰的胸口?

三叔公笑了笑,說道:“呵呵,你們小兩口就在包間裏面擦,我先去收拾一下,今天就不要打掃了,你好好休息。”說著,三叔公十分體貼地扶着受傷的夏離走去吃飯的包間,而愣在一旁的滕野仍然是一頭霧水地跟上。

滕野覺得好像他來得不是時候,而夏離倒覺得現在真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她開始有點感謝小靜阿姨了,她這一掌簡直就是神來一筆,一定會拉進她和滕野的距離。

“咳咳,你怎麼會受傷的?”滕野不覺得一個服務員會是多麼危險的工作啊。

“摔倒了。”夏離委屈地說:“我在這裏什麼都要做。”

“恩,我聽初小芹說了,她說你很辛苦,讓我無論如何要來接你。”滕野一五一十地說。

這就是好姐妹,愛死你了。夏離隱忍狂笑,暗暗地想。

“唉…”夏離佯裝着皺起眉,咬着唇,忍痛地說:“我自己倒是可以來…不如你把藥油給我…”說著,她又揉了揉太陽穴,摸了摸臉頰,看起來很勉強。

“你…真的可以自己來?”滕野小心地問。

夏離偷偷瞟了一眼他,繼而說道:“沒事的。”然後夏離伸出手要去拿滕野手中的藥油,可是手臂剛剛抬起,她就呻吟起來:“噢….嘶….嗯…”

滕野聽着心驚肉跳,於是說道:“還是算了…”

夏離明知故問:“什麼算了?小靜阿姨和三叔公都說我已經傷到筋骨,如果不擦藥油,會更加糟糕的。”

滕野一咬牙,說道:“不是不擦,是我幫你。”滕野不敢直視夏離,他搞不明白自己,平白無故地聽了初小芹的話就憂心忡忡,因為擔心她才會不知不覺走來這家飯店,沒想到一來這裏就沒好事,應該說是遇到她,他一直就沒好事。

夏離用不會疼痛的那隻手解開自己的衣扣,但是她靈機一動,又想使壞,於是哀怨地說:“滕野,我的手還是很痛,要不下面的扣子你幫我解開?”嘿嘿,真是好玩,看滕野的模樣,臉都紅透了。

“我?”滕野為難地扭過頭,看着一臉無辜的夏離,他的心頓時軟化下來。可是他的手指伸過去的時候有些顫抖,他可不想碰到什麼地方。

夏離強忍笑意,看着滕野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然後解開第二個衣扣,接着是第三顆。

“滕野,其實解開兩個就差不多了,我只是擦胸口這裏,不是擦全身的。”夏離故意揶揄地說。嚇得滕野趕緊停下來,尷尬地低着頭,說道:“那好,那我們現在擦藥油。”

“好。”夏離雖然有點疼,可是看到滕野這麼緊張兮兮,一下子就忘卻了疼意。滕野將藥油倒在自己手掌中,然後伸進了夏離的衣服裏面,他謹慎地提醒:“如果我用的力氣太大,你就告訴我。”

“好。”夏離溫柔地應道,盯着滕野的側面一直忍着笑意。

滕野碰到夏離凸起的軟肉,瞬間緊繃了全身,夏離也感覺他的異樣,於是又問:“你沒事?”

“沒事。”滕野搖着頭,像是搖給自己看的。

“你真的沒事?”夏離再一次關切地問。

“沒事,真的沒事。”滕野怔怔地應道。

夏離蹙起眉頭,指了指滕野的臉,說道:“你要是沒事,幹嘛要流鼻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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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1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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