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元立 第十九章,再來
摸一下,滑至心田,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手,自是不太一樣,很舒服。
現在好像能明白廳中這些人為什麼見到靈羽和掌柜的,會有這樣的表現了。
人都喜歡美麗的東西,美麗的女人被矚目自然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哼,小白臉就是吃香。”
其中不乏有心裏酸溜溜的,憤憤不平的瞪着流雲,讓他更加不知所措,心中苦澀不已。
我又不是故意的,好像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好了,小弟弟,放了你了,記住要有禮貌哦!”
鬆開抓住流雲的小手,順勢摸向了對座的面具上,手指輕柔的滑動,似有無盡的愛撫之意。
流雲剛一解脫,快速的收回手臂,使勁的揉了揉,一臉苦色。
只不過是不太適應胭脂的味道,就遭到如此戲耍,這哥哥妹妹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倒是靈羽姑娘,人家身上就沒有這麼濃烈的味道,淡淡的,很好聞,像花香,卻又有些不一樣。
不過她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啊?
那曲小調真的讓人很是傷感!
不知怎的,流雲心中不自覺的想到了剛才的女子,內心有了強烈的比較
再次心裏叫苦,卻也不敢再有多餘的動作,生怕再遭受這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對的戲弄。
只聽掌柜的緩緩的說道:
“鋒哥,你都好久沒來看人家了,人家都想你了!”
發嗲的聲音讓他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其他人更是大跌眼鏡。
雖然掌柜的給人的感覺是觸手可及,但還真沒聽說哪個男人得手的。
誰知今日卻主動對一個面具矮子如此主動,令人想不明白。
而更想不到的是,面具男竟然無動於衷,難道不是男人嗎?
“好了,霜妹,別鬧了,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
“哼,太不善解人意了,人家生氣了。”
說完,果真抬起了前傾的身子,腰肢一扭,準備轉身離去離去。
“慢着,霜妹,咳咳!”
面具人情急之下,猛的起身,體內的傷勢再也壓制不住,幾聲咳嗽傳了出來。
“你受傷了?”
本就沒有想過要真的走開,身形一個輕微的晃動,便已經靠在面具人的身邊,靈識探查之下,臉色越來越難看。
驟然抬眼看向流雲,嚇得流雲再也坐不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是怎麼受傷的?”
“我……”
可怕,不僅散發出來的修為令人畏懼,變臉的速度也是非常驚人的。
無怪別人都說,女人都是善變的,說翻臉就翻臉。
“好了,霜妹,他只是一個聚氣期的修為,別殺他,我留他有用。”
“哼,不會是你與哪個小妖精生的野種吧!”
“呵呵,霜妹說笑了。”
“哼,我會查清楚的,你外面的所有的小妖精,我都會一一找出來的。”
“霜妹?”
“好了,鋒哥,我扶你去樓上歇息。”
說完低下身子,摟着面具人瘦小的手臂,輕微的晃動着,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更無視他人的目光,享受的閉起了眼睛。
這樣肆無忌憚的調情,再次刷新了眾人的認知,完完全全的換了一個人,暗中惋惜不已。
而離得最近的流雲卻也感受到了面具人的不安,雖然有了面具的遮掩無法看清臉上的表情。
但從他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來看,此時應該是非常難受的,顯然對這樣的情況是很不適應的。
能有人可以給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流雲心中別提有多爽了,剛才的鬱悶也都一掃而過。
同時對兩人更加好奇,看兩人的關係,難道掌柜的也是魔門弟子?
那這個酒館的幕後就是有魔門支持的,這麼多人身處魔門之地,還有心思喝酒,心真夠大的。
流雲不相信沒人看出來,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無人點破。
或許是自己猜錯了呢?
兩人的關係,看似非常親密,可這個親密可是掌柜的一直主動的,或是為了做給其他人看的,面具人一直比較排斥的,不冷不熱的,
當然也不排除與性格有關係。
但他好像也並沒直接拒絕,而且受傷的第一處地方,便是來到了霜妹所在的酒館,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很不簡單。
胡亂的猜測沒有任何結果,再說了,人家倆人的關係與我何干?管他呢!
使勁的搖搖頭,再看面具人,此時稍稍掙開了掌柜的的纏繞,低聲的說著:
“霜妹,我有要事在身,這個小子暫時留在你這,多則半月,少則十天,我自會來取他,別讓他死了就行。”
“鋒哥有何要事,不能跟人家說說嘛,你看你還有傷在身,說不定我可以幫幫忙呢!”
“不需霜妹掛心,我自己能處理好。”
好個面具人,面對這樣的撒嬌,竟能做到無動於衷,確實是個人物,連一旁的流雲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也或許是彼此之間太熟悉了,掌柜的這副梨花帶雨,看的讓人心疼的模樣並未持續多久。
轉而變成了一副小女人般的嗔怒。
“哼,不說拉倒,我還不願意聽呢,不管你了,愛死不死!”
“好了,霜妹,我先走了。”
“我不管,你自己帶他走,別留在我這。”
“呵呵”
面具人也不停留,深深的看了一眼流雲,轉身出門,眨眼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這個死人。”
嘴上這麼說,但其實已經答應了下來。
憑着對鋒哥的了解,這個小子對他必定是有大作用的留下並沒有壞處。
此時的流雲多想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短短的一會工夫,小命又易主了,交到了同樣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手中。
對待面具人可以大罵幾聲,這個漂亮的掌柜的,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唉,這下日子可不好過了。
“喂,這麼著急,酒錢還沒付呢!”
忽然想到了什麼,掌柜的衝著門口大喊了一聲,見對方早就沒了蹤影,恨恨的跺跺腳。
一陣異樣的晃動,看的眾食客更是大呼過癮。
更重要的是煩人的小矮子終於走了,掌柜的說不定又能過來一起喝酒了。
眾人都將面具人當成了統一的情敵,讓魔門拉仇恨的罪狀又多了一條。
可惜有些想多了,掌柜的早都沒了興緻。
幽怨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即又笑瑩瑩的看向流雲,一字一句的從朱唇小口吐出:
“小子,既然他沒付酒錢,你只能留下做工抵債咯!嘻嘻”
“什麼?”
突兀的轉變讓流雲一頭霧水,還待細問,掌柜的已經轉身離去。
“慢着!”
或許是想要留下掌柜的,不遠處的一名壯年男子有些着急的站起身來,高喊道:
“掌柜的,莫急嘛,有個事要說道說道。”
“嗯?請說。”
“你月光酒館規定,不修融合期,不可進入,可還算得?”
“當然算數。”
有些疑惑的順着男子的目光看去。
原來是那個小子啊,不說還真忘了,都怪鋒哥,自己走了,留下一堆爛攤子。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處理,不過也難不倒她,靈機一動,對着男子展顏一笑,緩緩的說道:
“你說那個小子啊,那是我新招的跑堂的夥計,那誰,還不趕快招待客人?”
“跑堂……的?”
流雲有些吃驚的楞在當場,跑堂的就像剛才那個小夥計的樣子?
“來了,您吶!”
“客官裏邊請!”
那個畫面,自己肩上搭着布巾,麻溜的穿梭於各個酒客之間,點頭哈腰的模樣,無法想像。
“呦,你酒館都配上修仙者的夥計了,厲害厲害!”
這對一名修仙者是赤裸裸的羞辱。
都怪死面具人,牙齒咬的咯吱做響,恨不得將其剝皮抽筋。
也不是鄙視店小二這個職業,畢竟尺有所長。
對於察言觀色這方面,還真不一定比得上人家,何談瞧不上,只不過自己真的做不來。
希望掌柜的只是臨時興起。
“喂,臭小子,發什麼呆,趕快乾活!”
看來掌柜的並不是開玩笑。
“掌柜的,您聽我說幾句。”
流雲眼見掌柜的要上樓,心下大急。
“嗷,看起來白白凈凈的新夥計,還是挺順眼的嘛,掌柜的你這下賺大了。”
“哈哈。”
周圍漸起一陣看熱鬧的噓聲。
流雲也顧不得這些,全身發力,以極快的速度朝着樓梯方向衝去,體內的陰荼由於劇烈的運動,有了進一步蔓延的趨勢。
體內頓時傳出一些輕微的,“咯咯”的筋骨響聲。
相比於即將承受的心靈上的打擊,這些身體上的不適完全可以忽略。
三步並作兩步,大跨向前,擋在了掌柜的面前。
只不過不知是速度太快,自己沒把握好,還是其他原因,本該面對面的兩人,卻來了個比剛才手拉手還親密的接觸。
溫香軟玉落在懷,
春花弄月潤心田。
微低的眼神正好看到對方嬌顏如花,顰笑風情的樣子,登時又鬧了個大紅臉。
“呦,想死啊,臭小子,嚇人家一跳!”
邊說邊朝着流雲的胸膛上貼了貼,雙手更是直接摟住了他的腰身,溫熱的濕氣如同電流,直擊耳垂。
這下流雲徹底慌了,雙手連擺,張開也不是,背起也不對,不知該放在什麼地方。
顯得特別多餘,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似的。
“不是的,掌柜的,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哼,摸人家的手還不過癮,又占人家的便宜。”
說完,更是完全靠在他的胸膛上,非常享受的閉上了雙眸。